明夜也忍得万分痛苦,才进了半个头,就被她绞得寸步难行,滑嫩的穴肉像是无数张小嘴舔舐着龟头,恨不得整根插入。“宝宝乖,为哥哥忍一忍。”他不允许她的退缩,这一步,他也是做了万分艰难的决定才终于出手,哪里会放任她逃掉。

他伸手从大腿往上摸去,明遥烧红了脸,下意识的的想合腿,却相反的夹紧了他的大掌。明夜轻笑着,“……妹妹真不乖。”指掌依旧不依不饶地揉弄着腿心那团美妙的凸起,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那柔腻娇嫩。

哥哥还是最喜欢她的,又回来了。每一次她故意和其它男孩子说话,哥哥都不开心,但是还是一如既往地疼爱纵容她。哥哥啊哥哥,遥遥才是坏姑娘呢。

哀哀媚吟,“哥哥,哥哥~”屁股轻轻晃,腰儿款款摆,香雪嫩肌在黑丝之下越发显得鲜妍妩媚,奶油般甜蜜,几乎要化了渗出来。

他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小妖精,手重重地扣上腿心那只鼓起来的肥嫩贝户,“这么湿,自己浪了多久了?”

她只觉得随着哥哥伸手去拿纸笔的动作,那根硬挺也自发地顶到娇柔的花户上,不怀好意地上下摩挲着。顶到那敏感的小嫩豆后,专注地研磨戳刺,一阵阵潮水般的快感冲刷着她的身体,迷迷乱乱地扭着腰儿仰着脖子不停浪吟。

啊,炫目的乳摇,两团雪白凝脂泛起了粉红,随着妹妹的动作剧烈地抖动着——也许改天该哄哄她来个女上位?

哥哥大坏蛋!

似笑非笑地看着明遥浮起红晕的小脸,眉梢含春的模样,真是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明夜也忍得万分痛苦,才进了半个头,就被她绞得寸步难行,滑嫩的穴肉像是无数张小嘴舔舐着龟头,恨不得整根插入。“宝宝乖,为哥哥忍一忍。”他不允许她的退缩,这一步,他也是做了万分艰难的决定才终于出手,哪里会放任她逃掉。

“妹妹,遥遥……好美……”手指抚摸上两片香滑软肉,着迷地揉捏着那娇怯怯的嫩豆,“但是,只能被哥哥看!只能被哥哥干!听到没有?!”伴随着明夜霸道的宣言,修长食指沾了沾渗透出来的蜜液,缓缓地顶入那片娇柔花径中。

不想再管什么。此刻滚烫的热席卷着心房,他只想牢牢地抱住这个娇小的人儿,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里,再不分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明夜的手松开,又昏睡了过去。她怔怔跪坐在原地,盯着他俊秀容颜。

他却停了下来。这无疑是极为难受的,但是啊……他不愿意浪费,终有一天他会压着妹妹尽情抽插,一次次进出她最幽秘的穴儿,听着她一声声的哀求,然后挺入最深处,把他的精华满满的射到她的花心里……

虽然哥哥是运动健将,可是大热天的跑三十圈,跑完还要罚站……心里就焦急得不行。想起哥哥那转过去的脸,她一阵失落,哥哥看来是不会轻易原谅她了。都是她不好,没有听哥哥的话……

男女主名字源于张九龄《望月怀古》一句: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都在看些什么,脸上腾地红了起来——居然像一个色女一样一直盯着哥哥看!

火速起身和老师请了假,旁人还在昏着头的时候,他却早已抱起明遥跑了个没影儿。

天旋地转,也不知道哥哥发了什么疯,抱着她就冲出教室,急急忙忙地赶回了家中。

“哥哥!……”房门刚被打开,她就被扔到了沙发上,虽然不疼,但是却好一阵头晕目眩。

四肢趴在沙发上,唯有浑圆挺秀的屁股翘得老高,枣红的格子短裙几乎遮盖不住大好春光。

“嘶啦”一声,薄薄的黑色丝袜应声而裂,露出大片莹白嫩滑的肌肤。

指尖粘到一片湿润的春潮,拎起那片残破的丝料凑到鼻端深深一嗅,“遥遥,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啊……水都快把丝袜弄湿透了……”

“呜呜呜……哥哥坏……”拧着小屁股就要逃开,结果仍是被哥哥禁锢住,一把扯开短裙,露出腰臀间那粉白的蕾丝带子。

“真可怜呀……”宛若咏叹一般,目光赤裸裸地游走在白嫩的肌肤上,只见明遥胯间只穿了一条白色的丁字裤,早就被春水浸透了。

说是丁字裤却也不像。一条粉白蕾丝花边绕过腰际,陷入深深的臀沟中,掰开那两团雪肉才能找到那可怜的细带。然而裆部既不是布料也不是蕾丝,而是——五颗穿起来的大珍珠。

此时那些珍珠嵌入了粉艳艳的花户中,两片肥嫩的大花唇可怜兮兮地裹着,小穴不停地吐出蜜汁,把那些珍珠染得亮晶晶的。

“呜呜呜……不要看,不要看!……”好羞耻,好羞耻,哥哥真是坏透了!

今天早晨起来找衣服穿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内裤。一再追问,哥哥才很无赖地说全都丢洗衣机里了。

“喏,还剩这条,爱穿不穿~”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挂在那修长指尖上,几乎只能用“一圈蕾丝带子”来形容的怪异的内裤,脸瞬间就红透了。

……这都是什么呀……况且、况且为什么还串了一串珍珠?不敢想象,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明夜,然而哥哥只是耸耸肩,“由你选择,反正现在去买肯定会迟到。”

总不可能只穿袜子吧!她羞愤欲死,恨恨地想着总比不穿的好——谁知道,一走起路来,就令她备受折磨。

那五颗珍珠随着步伐摩擦着娇嫩花阴,时不时还嵌了进去,顶着花蒂儿,一阵阵的酥痒不停地从那儿传来,春水儿早就一股股地流出,腻腻地沾满了腿窝。一点点的痒,逐渐汇成空虚,已经识得情欲的身子,不由得渴望起哥哥炙热的身体起来。

偏偏她天性害羞,哪里敢面对这样的亵玩,坐立难安。想要把那珠子弄出花溪,一动却又和肿大的花蒂儿擦得更重,吓得她又是羞又是痒。

“哥哥……哥哥……”指尖勾着蕾丝带子就要脱下来,好难受……

“坏妹妹,这么馋吗?”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高高翘起的屁股,明遥发现自己仿佛急不可耐的模样,又是一阵羞惭,手脚并用就要朝前爬开。

哥哥大坏蛋!

然而下一刻,一根手指便伸了过来,将那怪异的珍珠内裤扯到脚踝,往春露泛滥的腿心间就是重手一抹。

“嘤咛……”仰高了脖子,一声娇娇的呻吟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