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北城俯下身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挣扎,我就越是想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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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凉晨半个字都听不进去,一间房一间房的挨着找,最后,总算在一间比较隐蔽的包厢里找到了郁北城。

阮凉晨知道,他对权力不怎么看重,但对钱的**很深。

阮凉晨知道如果不找回这个耳钉,方司铭心中的疑虑就不会破灭。

一连两年她生日的时候他都在外地,忙的连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她自己一个人也懒得过,两年没有提及,自己都快忘记了。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连彼此的温度几乎都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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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伸手去拉车门,却发现车门被上了锁,怎么都拉不开。

阮凉晨本来冷静的脸色,在听到这话后,没忍住笑意,“郁先生平时都是这么骗女人的吗?”

郁北城燃起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他微微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女人见他怂成这样,冷笑了声,“半路冒出个野男人你就吓成这副样子,我白被人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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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凉晨被烫的有些不舒服,本能的想抽回手,他却握的更紧。

郁北城看了眼酒杯,而后目光又落向她,“这么说,阮警官也觉得是荣幸吗?”

方司铭仰头喝了口酒,“再说,这也算不上手段,和郁先生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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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野疼的面容扭曲,好半晌才抬起手来,在灯光的照耀下,依稀能看到腕部一片淤青。

他在道上的排行地位并不低,还真想不出来,谁敢动他的女人。

唐四爷原名叫唐野,因在帮派里排行四当家,所以得了这称号。

这个角度,别人看不到,阮凉晨也不好躲。

“你看刚刚陈厅长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了。”

阮凉晨看的脸色也有些发烫。

方司铭摇摇头,“陈厅长不贪财,不会收贺礼。”

隔着湿透的衣服,阮凉晨能清楚感觉到他身上灼烫的温度。

但她知道,这已是他发怒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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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文件后,她前往商务会所,因为之前去过,对路也不陌生,很快就到了。

备有防弹玻璃的黑色车子穿梭过夜幕,最终停在一所看起来在众多别墅中别具一格的一幢别墅前。

话,明显是跟阮凉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