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司铭抿下嘴角，没有说话。
“是。”程峰噤声，“以后我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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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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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记起自己是女人了？”郁北城眼帘微微抬起，余光盯着她的侧脸，“跟我对着干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是女人？”
阮凉晨薄唇微抿，“长隆码头的事，是我的意思，她只是听从我的命令，你把我留下，把她放了吧。”
阮凉晨在她身边坐下，“他把我带到这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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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瓣轻扬，“你说我是个禽兽，那人命在我眼里就不值钱，我戴着手套，上面也不会有我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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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紧了他。
丢了佩枪本就是件严重的事，那上面还有她的指纹，要是郁北城拿着她的枪去杀个人，就连方司铭都保不住她。
但好在经历的事够多，也没特别慌乱，相反，语气还很冷静，“你想做什么？”
坐进来的时候也没看身下，感觉到好像坐扁了一个盒子。
阮凉晨被噎的无语，心里暗骂了一句，看来自己是遇到变态了。
方司铭好半晌才离开她的唇，压住粗喘的气息倚向后座，阖起眸子休息。
说着，他眼底的笑意倾泄出来，“要是没问题我就不多留了，刚刚说过，儿子还在等我回家。”
宋队见状，连忙迎上来，“方局，怎么这么晚劳您大驾了。”
阮凉晨带人查了四家会所，维纳斯是最后一家，前三家也抓了几个，让其余的刑警押回来了，最后只剩下她和许长风。
“跟你们走，也不是不可以。”半晌，他忽然冷笑一声，“我嫖没嫖你们可以调包厢里监控，要是到时候证明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阮警官打算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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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防，六年前对郁北城的那出美人计到现在他都历历在目，他绝不会允许她用第二次。
“你送的礼物如果被他看上了，他肯定会高兴，到时候你提什么要求估计他都会答应，包括不想做副厅长。”
方司铭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阮凉晨直接把话挑明，“你不想做副厅长，我能帮得上忙。”
秘书站在客厅，看了眼时间，提醒道：“方局长，寿宴已经快开始了，我们再不走恐怕要迟到。”
方司铭没有搭理他，而是一字一句的警告她道，“你别动什么心思，陈厅长身边可不缺女人，再说了你是刑警，不是小姐，别用风月场上的那一套。”
阮凉晨敛了眸光，没说什么。
佣人将准备好的礼服送过来，陪着她去更衣室换好。
阮凉晨出来时，方司铭已经上了车，她打开车门弯腰坐进去，v领的礼服露出些微春光。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发呆，阮凉晨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方司铭没说话，却抽出两张纸巾，擦掉了她唇上的口红，“以后别涂这个，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