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莲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同样哑着嗓子,开口。

贺时莲点头。

贺时莲说不出口。

可也因为这个姿势,让贺时莲觉得自己就像被圈在梁衍怀里的小小空间中,有种叫人不适的压迫感。

想到男人夜晚时候的那些“按摩”花招,贺时莲就觉得,自己的脸当真热的紧。

梁衍拧了下女人挺翘的乳尖。

目光微闪间,念头成形。

“好痒啊……嗯……不要了……呜呜……好麻……嗯……”

“别……”贺时莲紧张的汗毛竖起。“孩子……”

贺时莲想起,最早的时候,林扬每趟出差,都会记得每天掐准了时间在晚上九点给她打上一通电话,这两年来就算次数少了下来,却也依然会维持着两三天一通电话的习惯。

“凡事做好万全的准备,总是没错的。”

原来,梁衍就是青龙帮的?

贺时连知道梁衍说的是事实,也就是这样,那天才轻而易举就让梁衍进了门。

梁衍知道,事实对於贺时莲来说残忍非常,可长痛不如短痛,当务之急,还是必须让贺时莲完全看清林扬的为人,才不会对他再有期望。

贺时莲被梁衍的话刺了一下。“我……工作我又不是不能找!”

男人的唇有些粗糙,上头有乾裂的皮。

突然,梁衍嗤笑了声。

“回去补个眠,呵呵,下午跟厂商还有一个会要开。”

这是梁衍人生经历过最恶心的事。

“唔……”

“呜呜……肉棒,嗯,肉棒好大……啊啊……”

贺时莲就这样被扑倒了。

贺时莲觉得,自己的名字从男人的嘴里吐出来,当真性感的让人……无法不沉沦。

梁衍俯身,深深的吻了下去,将贺时莲来不及出口的惊呼,与已经流到唇边咸咸湿湿的泪液全吞进了嘴中。

甚至不顾她的反抗,执意撬开那雪白的牙关。

没办法从贺时莲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後来她才知道,早年黄安泰在律师事务所服务的时候,其实是专攻离婚诉讼的。

“她想见我,我就必须去见他?”梁衍简直要被气笑。“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女人,差点害了你、我,还有我们兄弟的命!”

她想,自己和林扬这辈子的缘分,大概真的用完了。

“可惜後来只记得给钱,忘了留电话了。”

剧痛让贺时莲不得不站起身子,旁边有个同样在等车的人见她大着肚子眉头紧皱,面色苍白的模样,便问需不需要帮忙。

一开始真的很苦。

“时莲!”

女人似乎感觉到了梁衍波动的情绪,难受的嘤咛了声。

“你怕我。”

在肉棒离开穴口的那一刻,啵的一声,叫贺时莲的心肝也跟着颤了颤。

就是这双眼,让他破例的管了闲事。

却没想到,他养的原来不是一只兔子,而是是一条伺机而动的白眼狼。

这份恐惧不是对於她,而是对於男人。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得那让人作呕的声音说。“小姐这是怎麽了?不舒服吗?我在楼上订了间包厢,我扶你上去休息吧。”

她与那男人朝夕相对了八年,同床共枕了六年。

“嗯,骑士。”陈菁看着林妙言漂亮的丹凤眼里盈满疑惑与不解,笑了。“小言现在还小,所以不知道,不过小言只要记得,哥哥是小言的骑士,是要保护小言一辈子的人就好了。”

这次,林琅没有在最後关头将肉棒抽出。

“顶到、顶到小言了……嗯啊……哥哥……”

林琅温柔地舔去。

林琅紧抓着她的头发,她觉得自己头皮简直像是要被扯下来一般的疼。

嗯?

“唔……”

林琅最後那意犹未尽的眼神,让她顾不得其他,抓紧手中的袋子,咻的就飞奔进了浴室,还不忘顺带把门给锁起来。

声音娇娇软软,听在林琅耳里,当真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继而,缓缓地摇头。

只是两人万万也想不到,林琅居然不是以一个哥哥对妹妹,而是以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身分喜欢妙言?

林妙言趴在床上,腰腹间垫了个枕头,姣好的背部线条弯曲成优美的弧度,光滑洁白的背脊,在吊灯的照耀下,如玉石一般呈现出好看的光泽。

很快的,细碎的呻吟从林妙言的口中倾泄而出,娇娇软软的,不再带着痛楚,而那限制住肉棒的媚肉,也渐渐松软了下来,细致的纹理摩擦着粗糙的表面,带来一阵接着一阵自脊髓窜上,直达脑门的快感。

“小言的味道,是不是甜甜的?”林琅柔声道,手上动作却是毫不留情,模仿着性器的进出,在少女的小嘴中,翻天覆地。

黄安泰看着贺时莲并没有什麽变化的表情,便知道林扬心里打着膈应人的算盘,是打错了。

他正打算开口解释,贺时莲的手机却是突然响起。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黄安泰点点头。

却是没有想到,贺时莲一接通电话,还没说上两句话,却是突然面色大变,甚至,失手把水杯给扫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