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与她无缘的孩子流掉的时间差不多。
而且,并不後悔。
像一桶冷水直直泼下,浇的人浑身发凉。
他刚看过徵信给自己找来的资料。
这麽一折腾都折腾到早上去了。
没想到,高齐斌却拿他当年的承诺来换薛真真的命。
贺时莲眉头一皱,轻呼出声。
“我要干你了。”
黏腻的白浊从顶端的小孔上激射而出,来不及反应过来的贺时莲则被喷了满身。
比林扬的大好多。
贺时莲不知道,自己哭的有多诱人。
贺时莲抓紧手中的球棒,还有口袋中的手机。
这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
贺时莲陪着林扬见过对方一次。
“她醒了。”
“我再自己通知他就成。”贺时莲努力平复自己一时间太过激动的情绪,试图让声音跟着冷静下来。“你不是说下午还约了人要去看房子吗?”
“怎麽恍神了?”林雅姿担心的问道。“你还好吧?”
林扬仍然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时莲,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轻易相信这种事的。”
贺时莲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着司机的话,却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梁衍知道,处理这椿一夜情事最好的方法,便是让这一切终止在现在,两人再无任何交集。
像是艳阳高照的午後,突然下了一阵狂风骤雨,又像是万里无云的夜空,突然绽放无数朵炫目的烟花,她的整个人,全身的感官,都被溺在了慾海里,享受着彷佛无止尽的,美好的激狂与快感。
“呜……好胀啊……”
肌肉不正常的抽搐,媚肉突然绞的紧紧的,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啜着肉棒表面一般,不过片刻,里头蜜意喷涌,一股接着一股源源不绝的浇灌到了龟头上,淋的人头皮一阵发麻,恨不能就这般就肉棒埋在软穴中直到永远。
或许,是因为那女人是不同的。
躺在地上的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很不对劲。
只有贺时莲自己知道。
“小言不能嫁给哥哥的。”
终於,在林妙言哑着嗓子绷紧了身子,媚肉一圈接着一圈缠上肉棒,本来柔软且潮湿的甬道变的窒碍难行时,林琅放在两侧的大掌也跟着收紧,用力的做了几下与前头节奏完全不同的深插。
“乖,蒙着眼睛做,别有一番趣味。”
林妙言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天蓝色的床单上,奶白色的肌肤此时像涂了层粉色颜料般,浑身上下莫不散发出一股情色的气息。
“唔……”
可林琅这次并没有因为她的配合,而停下嘴里的淫言浪词。
难道她又猜错了?
“现在都已经一个月过去了呢,小言……”
林妙言眼珠子这才转动了个圈,浓密的睫毛跟着颤了颤,抬首,恰好正对上林琅满是暖意与柔情交错的深邃墨瞳。
林琅的声音,也透出了哽咽。“小言,对不起。”
幸好,林琅不知陈菁所想,颇有些急切的截断了母亲的话。“爸、妈,我是真的爱妙言,这辈子如果要结婚,我也只会娶一个叫林妙言的女人。”
林妙言浑身一抖,赶紧摇头。“不要,不要再来一次,我好累了。”
“嗯……好胀……”还沉浸在适才微妙滋味里头的林妙言,汪汪的水眸睁的大大的,语带无辜。“怎麽放松?好胀啊……”
他从花瓣周围揩了一把蜜液,将手摊到了林妙言眼前。
林妙言皱起了柳眉,林琅作恶的手却是趁势的往下游移。
不过……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可以说是在林妙言在得知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女儿以前,最为黑暗的两年,她害怕林琅,想躲开林琅,可是又不能被父母发现,而林琅那时候虽然未再做出逾矩的事,可看着自己的眼神,却越来越露骨,竟像是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一般。
在林妙语的记忆中,林父和林母都是很好的人,虽然家境只是小康,却当真是将她给当成了个小公主在养,一家三口的日子过起来也是有滋有味的,无奈好景不常,林妙语上小学二年级那年,林母出了意外,重伤不治,撑没一个月就走了。
见着丈夫像是有了主意的模样,陈菁遂收回手,只是眼神仍是牢牢黏在女儿身上没有移开。
贺时莲觉得自己的心脏紧了紧。
“却没想到,最後,是养了头白眼狼在身边。”
“因为这个女人,我留下了这道疤,死了十来个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为了这个女人,与我反目成仇。”
梁衍说的简单,语调也是平铺直叙,可贺时莲却能从字行里间感觉到他的自责、痛苦还有愤怒。
彷佛一堵裂痕斑斑的高墙。
心疼的情绪来的毫无预警。
贺时莲想要往前安慰这男人,却在踏出第一步的时候,生生止住了。
她拿什麽身分,又有什麽立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