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木生见梁衍移开目光,终於松了口气。

一年前,帮里一个大佬来报,高齐斌找到了薛真真却不将她交出,反而独自窝藏,这坏了帮里的规矩,虽然知道高齐斌是梁衍最信任的左右手,还是希望梁衍能照规矩给予处置。

梁衍顾不得其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触摸女人身上青青紫紫,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

男人咬上她的耳垂,是出了力的,让一头雾水的贺时莲吃痛的叫了声。

贺时莲有些看呆了。

可是眼前梁衍这被裤子所束缚,蠢蠢欲动的巨物,却让人情不自禁的感到害怕,身体也彷佛忆起了那日,一阵如触电般的颤栗感,迅速的由脑门传递到四肢,使人手脚发软,又酥又麻。

梁衍越说,贺时莲哭的越伤心。

门铃声依然持续在响着,贺时莲第一次後悔,早两年的时候没有答应林扬搬进警备更安全的别墅型公寓,而坚持住在这承载了两人从新婚以来所有回忆,却让人越来越是痛苦的小区里。

“我叫梁衍。”

她想,这个不在期待中到来的孩子就是要告诉她,该放手了。

一个背信弃义,蛇蠍心肠,险些害了他们兄弟身上背着数百条的人命的女人。

贺时莲尖锐的声音,引来周遭人的侧目,也让林雅姿正准备掏出手机的动作停了下来。

“时莲?时莲?”

“时莲,要不我……”

贺时莲有些讪讪的,喝起了桌上的果汁,没有要在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

“欸,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不懂得照顾自己,像我那个女儿啊……”

贺时莲是个美人,毫无疑问。

清醒着被干。

梁衍觉得,自己心里那一直坚硬着的地方,突然柔软了下来。

可她的意识很快就被拉进男人主导的节奏中,伴随着那一下强过一下,似要将嫩穴给捣烂了去的力度和彷佛要将她的肚子给顶穿开来的深度,贺时莲体会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与高潮。

不过到现在为止,除了那个曾经差点让他赔上一条命的女人,倒没有人能让他在床上真正满意过。

她吞了口口水,想离开,偏生又动不了,只能无助的倚在墙壁上,眼睁睁的看着几乎像是默剧一样,却让贺时莲感到心惊胆颤的画面。

可她不搭理人,人也不在乎,迳自在她眼前吱吱喳喳的,让贺时莲觉得活像有只麻雀在耳边似的,吵得人头疼。

没有人知道原因。

陈菁见她这模样,微微叹了口气,蹲下身,与林妙言的眼睛四目相对。

看着被自己干到香汗淋漓,软成了滩水儿似的,全身上下随处可见满满青青红红印记的美妙身子,林琅唇角一勾,眼睛亮的有如天上的星星。

因为知道挣扎无用,林妙言并没有反抗,只是眼前突然变得漆黑,还是让人打心里害怕。

既然放不了手,那为何不乾脆完全占有呢?

林琅很快的将肉棒抽了出来。

“小言知道吗,水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林琅的手,抚上了林妙言双腿间羞怯的闭合着的花瓣。“别乱动哦,小心手指插到小穴里头。”

林琅浑身一震,饶是冷静惯了的个性,此时也难掩激动。“小言你叫我什麽?嗯?再叫一次?”

她的脸色一点一点的白了下去。

他忍俊不住的笑出了声。

林琅转身,终是直视了林妙言的眼。

陈菁和他多年夫妻,自是默契十足,接过了丈夫的话。“林琅,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让人放心,知道分寸的孩子,没有想到……”

林琅见状,好笑的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尖。“怎麽?还想再来一次?”

“嘶……小言,放松些……”

从小穴里分泌出的液体很快打湿了男人的大掌。

拨、按、揉、捻、捏,林琅的手指充满节奏的抚弄着早已变的硬挺如豆的珠蕊,可他兀自不满足,在感觉到林妙言的身子抖的不那麽厉害了後,改而以指甲刮抠上头的小孔。

林琅瞧着,薄唇抿了抿,复又开口道。“难道哥哥会不让你洗澡吗?快去吧。”

那时候林妙言不知道,不合理的事情,不代表不会发生。

就差个孩子了。

她伸手就要接过妙言。

是了,这和自己当初的猜测一样。

贺时莲突然觉得自己和梁衍还当真有缘,一次是她被下药因此和他有了关系,一次是梁衍被下药而跑到自己家里来强了自己,想想,这还真是一段剪不清的孽缘呢。

“因为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虽然後来他变了很多,可是……总而言之,是我的错,我有防备,到底还是着了他的道。”

贺时莲听了这解释後,仍然没有说话。

在两人间这令人尴尬又难受的安静氛围中,梁衍渐渐失去了耐心,可就在他想要走上前扳过女人的身体时,贺时莲却是突然转过身来,看着他。

黑沉沉的眼眸里,有空洞的平静。

“所以呢?”她的声音毫无波澜。“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可以随意让你上的女人?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在中春药的时候,第一个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