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嗯……哈……嗯……”

真的太大了。

“呜……”这段日子的委屈,彷佛有了宣泄的出口,泪流的越急,哭声也越大。“你、你欺负人……呜哇哇哇……”

门铃再这样响,迟早会将其他人吵醒。

一个即将离婚的妇人。

黄安泰是个相貌温文,气质儒雅,看起来更接近大学教授而不是能言善辩的律师的中年男子。

他眉头一紧,看向来人。

“时莲?”

“啊?不会吧?我听说其扬这轮筹资蛮顺利的啊……”

“成了成了,你还不走?”贺时莲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我都多大的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而且,我可不想你再像上次一样,去了医院後接个电话接了二三十分钟,医生还以为你没有去呢。”

在她将林扬的反常和林雅姿说起後,林雅姿信誓旦旦的说。

说到女儿,司机就打开了话匣子,一面紧盯着路况,一面却说的眉飞色舞很是开心。

又湿又软,又紧又绵。

贺时莲的人生这是第一次体会到,原来性爱可以这般酣畅淋漓。

贺时莲是个普通人,自然察觉不到男人身上微妙的情绪变化,只是那突然收紧的,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让她疼的叫出了声。

女人的音调,突然间变得是又高又尖。“嗯嗯嗯……啊啊………”

可这女人,方才只不过是为了缓解她体内一次突然发作的药性而浅嚐了下味道,却让他浑身感受到从前从未享受到的,堪称极乐的快感与感官盛宴。

男人的鞋尖辗了辗。

何时莲重新座回了位置上,林雅姿人早不知跑哪儿去了,贺时莲熟知她的个性也见怪不怪,只是继续喝着那不知何时又被重新斟满的鸡尾酒。

包括贺时莲最要好的闺蜜,还有最亲近的家人。

陈菁被她看的心软,正要把女儿抱起来,哪里想到林妙言突然大声说。“哥哥是小王子!言言要嫁给哥哥!”

他抓紧女人柔软的腰肢,做最後的冲刺。

她转过头去看向作恶的林琅,眼神是又委屈又气愤,偏生惧於林琅的淫威敢怒而不敢言,只是眼眶湿漉漉的,这麽一瞪也让林琅觉得可爱得紧。

“嗯……哥哥,别再进来了,嗯……好深……啊啊……捅到了嗯……”

“唔……”

一模一样的威胁,对林妙言来说却是一样的有效。

殊不知这副模样,只是让林琅更想逗弄她。“乖,再想想。”

“我记得我说过,一个礼拜内,你没有自己想到补偿方法,就由我自己来想,记得吧?”

看着两人激动,不可置信的模样,陈菁抚额。

於是林妙言清楚的看见了,那平常总是深沉着的一双眸子里,泪光闪动,似披上了层雾气般,朦朦胧的叫人看不真切。

在一片静谧中,林琅依然如第一次回答一样,坚定十足的道了声“是。”

这话说完,尚且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又有了重新苏醒的架势。

林妙言只觉得,身子在一瞬间像是一分为二那般,一半感受到撕裂的痛苦,另一半却是享受到被填满的欢愉。

林琅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哥……”

听了这话,林妙言笑逐颜开,如获至宝,连句话也没再多说,一秒都不肯浪费的急匆匆跑上楼,殊不知那笑落在林琅眼里,当真很是刺眼。

直到渐渐的知道些男女方面的相关知识和感情表现後,林妙言才惊恐的发现,她哥哥看她的眼神,和朋友形容的“男人在对一个女人有性欲的时候,就像是恶狼看见小绵羊一样,露骨的怕别人不知道他想把人给吃乾抹净吞下腹”。

林父与林母两人身体状况都没问题,可也是折腾了将近十来年,才好不容易怀上一胎,自是欢喜非常。

“到底是怎麽回事?”见女儿好半会儿都只顾着哭和叫妈妈,间或打着嗝却不说话,陈菁回头望向同样穿好衣服,肃着一张脸的丈夫,脸上写满焦急,眼中全是担心。

冲动?

他冲动?

说到这个,梁衍就来气。

“徐木生,我真该把帐跟你好好算一算。”

徐木生闻言,呆住了。

自己最近应该没怎麽惹到梁衍,刚还帮他救了……一个女人,怎麽梁衍的语气和眼神,都那麽可怕?

梁衍往前一步,徐木生下意识就後退一步。

梁衍长的高大,比徐木生高了一个头左右,可眼下这阴沉沉的模样,着实让吃过不少亏的徐木生提心吊胆起来。

“欸欸欸,梁、梁衍你想干,干啥呢……”徐木生结巴道。“我大半夜的被你一通电话从床上叫起来就立刻赶了过来,你可别忘恩负义啊!”

说到这里,顿时理直气壮了起来。

梁衍看到他那模样,登时气笑了。“忘恩负义?你还好意思说啊。”

他指了指诊疗室。“你知道那女人为什麽会变成那样子吗?嗯?”

梁衍的声音越低,徐木生的心就越凉。

里面那女人会这样,一看就是欢爱过度激烈造成的,可梁衍旁的不说,在性事这方面,还是挺节制的,也没搞出过什麽事来。

徐木生的脑子高速飞转,思考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梁衍,突然,灵光一现大叫道。“难道是……”

“对!”梁衍看着他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咬牙切齿道。“就是你之前研究出来的那该死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