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观察着贺时莲表情变化的林雅姿见妆,嘿嘿的笑了两声。“怎麽?就跟你说了是极品吧。”

似乎是察觉到妻子的心不在焉,男人的语气放的更软了。“时莲,我的宝贝,乖乖在家里等我回去好吗?”

“言言的哥哥是小王子吧,好羡慕言言啊。”

太快了。

他拍了拍林妙言白嫩嫩的屁股。

精确点说,是除了林妙言,没有女人或男人,能让林琅硬起来。

她的嘴里还塞着林琅的大肉棒。

“不、不是……”林妙言欲盖弥彰的摇着头,白皙的肌肤粉红一片。“我没有……”

“嗯?”

这样一想,林妙言就忍不住心存侥幸,希望林琅忙得忘了这件事。

“妈,我不怪爸,我知道你们在气什麽。”林妙言软声说道。“更何况这事,本来就是我和哥……林琅有错在先。”林妙言说到这里,顿了顿。

“小言──”

在陈菁一番挤眉弄眼下,林行善默默的在心底叹了口气,继续问了第二个问题。“你们……做了?”

迷迷蒙蒙的,不知东南西北,今夕是何年。

同时左手也没闲着,利索的褪下内裤,让被桎梏许久,好不容易得了呼吸空间的肉棒完整的出现在林妙言眼中。

林琅看着林妙言如只小白兔般,有些恐惧,又有些茫然的模样,心里疼了一下。

小手徒劳无功的想挡住男人的视线,却是被轻而易举的扣住了双手。

“我是洪水猛兽吗?”林琅怒极反笑。“你至於那麽害怕?”

初时的一阵尴尬过後,生活依然在轨道上运行,并无太多偏差。

这事儿表面上也就这麽揭过了。

林行善有那麽一瞬间是愤怒的,他的书房在林家大宅中可谓禁地,除了妻子,断是不敢有人不得允许便随便进入的,就连被当成接班人重点培养的儿子也不成,更别说那看了书就想打瞌睡,来了一次就对他的书房再没半分兴趣的女儿了。

简洁俐落的一个字。

早已躺在地上哀哀呻吟,直不起身子来的男人就像得到了什麽赦令一般,动作异常不协调却仍旧迅速非常的爬了起来,他似乎对着站在他身前的男人说了什麽,但因为声音太小,贺时莲并未听清。

只是男人最後在经过她身边时对她投来的眼神,贺时莲想,自己大概一辈子都忘不掉。

那是一种恐惧,恨不得低到尘埃里的恐惧。

这份恐惧不是对於她,而是对於男人。

现在,在这彷佛看不到尽头的长廊上,就站在离贺时莲不过几步距离外的男人。

男人此时,终於抬头看向贺时莲。

那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脸庞也终於有了清晰的轮廓。

贺时莲用力地眨了眨眼,一时间眼前就像乌云散去,竟是能清楚的瞧见那男人……不正是方才在大厅中央弹钢琴的男人?

贺时莲心中涌起惊滔骇浪,直觉告诉她现在就该立刻离开,可当肢体稍微一动,方才眼里的清明就彷佛场幻觉般,脚下一软,一个不稳,人又是跌坐到了地上。

温度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又上升了许多。

贺时莲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脱衣服的冲动,奈何脑子逐渐模糊,手指就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忍不住将方才在挣扎中已显得凌乱不整的衣衫又往下褪了些。

热,当真是太热了。

贺时莲发现理智正在逐步远离自己,她伸手到大腿处,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可脑子仍旧糊的像团浆一般,除了热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然後,她听到了脚步声响起。

一双漆黑的男款尖头皮鞋落在自己面前。

长夜漫漫。

这间坐落於市中心,承包了整栋商办大楼一到四层的高档酒吧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可在四楼那被视为神秘禁区,仅仅只有三间房间的其中之一间客房里头,却是安静非常。

然而,随之而来的一句怒吼打破了这并不寻常的静谧。

“你说没办法?”梁衍冷笑了声。“这药不就是你调出来的你没办法解?没办法解你怎麽还敢卖?嗯?”

“徐、木、生,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对面的男人认怂了,直接将电话给掐断。

听着电话另一端传来的嘟嘟声,梁衍真是要被气笑了。

他正欲起身,偏生这时一双手环上了梁衍的脖子,将没有防备的男人猝不及防的拉回了床上。

女人的手很美,上好玉器一般白腻的颜色,鹅黄的灯光照在上头,映出优美流畅的线条,她的手指修长,指甲却是圆润小巧的可爱,是自然的,嫩嫩的没有经过装饰的淡粉色。

这是一双能挑起梁衍性慾的手。

光是想像着双手的主人捧起自己的肉棒,亦或让肉棒穿插在十指圈成的圆中运动,梁衍的下身就硬了。

可是他一贯不碰来路不明的女人,这原则,自成年开荤後到现在十多年了尚未因为谁而打破过。

梁衍想让女人松开环着他不放的手,奈何手只要一被拉下,就又会立刻攀上他的身体,如八爪章鱼一般,不轻易放弃。

“该死。”梁衍觉得自己平生的耐心都要耗光了,终於忍不住用了点技巧,将女人的手腕掰了下,整只手给扯了下去。

他起身,打算直接打电话叫认识的医生过来。

可就在转过身子的时候,却不期然对上躺在床上,衣衫松松垮垮,披了件梁衍想法设法给她披上去的西装外套,满脸委屈的看着自己的贺时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