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的哥哥真好看。”

“呜……小穴好酸……嗯啊……不、不要了……呜……好深,好胀啊啊……不要了嗯……哥,不要了……啊嗯……”

林琅自然也感觉得出来林妙言的改变,因此是越干越有力了。

治疗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林琅硬不起来。

可她不能。

“小言的小穴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呢,嘴上虽然说不要,可是其实心里是很期待的吧……”

“林、林琅……”

毕竟只要一想到那天林琅如恶狼般贪婪又赤裸的眼神,她觉得一旦两人上了床,自己到时候没修养个十天半月怕是下不来的。

“小言……”

林妙言试图转动僵硬的颈子,这一丁点的动静,很快惊醒了趴在床边的男人。

夫妻俩又对视一眼。

情慾的浪潮汹涌而来,淹没了林妙言的理智,让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彷佛要被小穴里又热、又烫的肉棒给煨的融化了一般。

这模样,当真是让林琅爱极了。

“对不起,哥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道歉的话就这麽自然而然说出口。

“嗯……哥……不、不要……”

“哥……”不要紧张,林妙言,不要紧张啊。

陈菁和林行善对她的态度依旧,只是不再是唯一,林妙语处事淡然,心胸开阔,对於她某种程度上算是“鸠占鹊巢”了十来年的位置与身分,并无太多怨恨与愤然。

可爱的模样彻底逗乐了两夫妻。

那时陈菁和林行善两夫妻小别胜新婚,正是你侬我侬好不亲密的时候,哪里能想到,自幼被两人捧在手心间千娇万宠的女儿,会嚎哭着推开没有落锁的书房门,就那麽直冲冲的撞了进来,坏了两人的好事。

从他开口的那一瞬间,贺时莲的耳朵,再也听不进其他男人的声音。

可惜,後来事实向贺时莲证明了,不光不能以貌取人,以声取人,也是很危险的。

贺时莲在结婚後的第六年,终於领悟到了这个道理。

她拾起座位旁的手机,解锁後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在一个小时前收到的一封讯息。

讯息上面只有四个字和一张配图。

四个字是“他是我的”。

配图是一张男人的侧颜。

她与那男人朝夕相对了八年,同床共枕了六年。

贺时莲忍住将手机扔到垃圾桶里的冲动,再次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十点半。

这个时间点,或许已经有人幸福地进入了梦乡,可对另外一部分人来说,精彩的夜生活才正要拉开序幕而已。

而对贺时莲而言,长夜漫漫,孤枕难眠。

这是第几个被放鸽子的夜晚?

贺时莲不愿去想,可桌历上那醒目刺眼的红色圆圈圈起来的数字,却是残忍的刺痛了眼帘。

结婚六周年纪念。

六年前的今天,她和林扬踏入礼堂。

她真想问问林扬,是否还记得当初在众多宾客面前对她许下的承诺和誓言?

贺时莲并不天真的以为这世界上真有什麽恒久不变的感情,可她没想到的是,幸福破碎的太快,太突然,还是以一种如此令人难堪的方式被揭穿。

想到这里,她倏然起身,走向卫浴间旁的直立式挂镜前。

镜中的女人,是她,却又不像她。

素净的容颜苍白、憔悴,瘦高的身材不复年少时候的娇嫩,可曼妙有致的曲线,穠纤合度的比例,已经足以让女人妒忌,男人侧目。

可这份美丽却在都在不知不觉间,淹没在岁月的流沙里,被同样款式,宽大且单调的棉质长洋装所遮掩。

她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贺时莲拧眉,不解。

她为什麽要为了一个或许根本不值爱的男人,将自己做贱成这样?

是啊,为什麽呢?

念头一起,蛰伏与体内的慾望和不甘,便如初春的嫩芽,破土而出。

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松开的眉眼间,带着许久不曾出现过的坚定。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响彻云霄。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交错闪烁,给偌大的空间制造出了几分迷离奇幻的效果,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穿梭其间,却在音乐声消失的那一刻,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同时将目光投向大厅中央被四根巨大石柱所围绕起来的空间。

帷幕自四角被缓缓拉起,场地四周的灯光暗下的瞬间,有一束淡黄色的金光自挑高的天花板顶端打下,将坐在石柱正中央一架黑色演奏型钢琴前的年轻男人给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贺时莲坐在一个观赏角度极佳的位置。

旁边的女人,也是她大学时候的室友,婚後少数还有在继续联络的闺蜜林雅姿。

林雅姿双眼放光,声音兴奋非常。“时莲,你运气当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是梁的表演!”

运气好?

已经喝的有点微醉的贺时莲听到这三个字,忍不住想笑。

她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在林雅姿不断的示意下,终於是抬起了头,将目光转向和大家一致的方向。

恰好,此时帷幕已经完全拉起,男人的身影和容颜,也完全展露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