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站起身来,走到黑板前面,双手合十静静地盯着黑板,

“噢,钱存了大概二十几万了,大三上学期有个春蕾计划,我趁着那个走还能省下个,一千多的签证费呢。”

陈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一个连他都不知道的问题,陈戏甚至连头都没抬起来,说,“我从前相信,现在,不知道了。”陈戏的眼泪在他低下头的瞬间,好像能蒸发的快一些。

陈戏也有些失语了,这个时候,他比起闳珩的身体,更担心……

“谢谢老师。”闳珩深深地向老师鞠了一躬,完全没有意识到老师说的好像是反话,他想往前走,陈戏拉拉他,老师示意“你们坐吧!”

闳珩停下车跑过来,搭着陈戏的肩膀,“行,你说的都对!”然后他对着老板抑扬顿挫地说,“老板来20份打糕。”

“这么抬举我,这200块钱油没白开。”

“玉米啥啦?”

闳珩没有再问怎么了,他第一次听到陈戏这般的语气,他知道,无论如何他也得把这份名单给陈戏找到。第一次见到陈戏,是中学,陈戏在中心区的咖啡店勤工俭学咖啡师,闳珩每次都会去,陈戏会记得他的名字,闳同学今天要喝什么,还是抹茶拿铁加双份浓缩吗?闳珩就习惯了只去这一家有人能记得住他名字的咖啡店,直到后来在学校里遇见了陈戏,在同一个社团学习话剧,一回生两回熟,两个人就成了好朋友。想到这里,闳珩笑了。

“你怎么了。”陈戏很坚定地问,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他越要镇定,就算苏铁杀了人,他也会想尽办法把他捞出来。

什么

yes,madam。

警署食堂

“对了你是怎么有他的头发的?”齐铁鹰见不对劲就马上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