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父亲捞出来,然后我们从此陌路,是这个意思吧?”

秦景宴焦头烂额了。

“什么怎么善后?”秦景宴一听这话,就觉得有点儿头大。

姜荏兮挣扎,“别碰我,你别碰我……秦景宴,你这个种猪!别用你那肮脏的身体碰我!”

姜荏兮被酒瓶子的碎裂声下了一跳,还没回过神,秦景宴就继续说,“你拿着酒瓶子,是为了报复我的吧?想把我砸的头破血流,还是想直接把我砸死得了?”

姜荏兮吸了吸鼻子,震了震气势,“你才是耗子,你们从八辈祖宗到你这一代都是耗子!”

饭店依然,舞厅没门!

姜荏兮苦笑了一下,摸了摸妞妞的头,“傻孩子,妈妈不是坏人,妈妈只是觉得我们都没有做好。”

她好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和母亲八字相克,所以,小时候母亲对自己冷冷淡淡,除了在男女事情上管教严厉之外,其他方面她就是一颗杂草,爱怎么长怎么长!

秦景宴一听,拧眉,“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去!”

穆堔连虽然笑了,倒是没什么落井下石的意思,只说,“看来,我家那个要是野猫的话,你现在遇上的,就是老虎。”

可是,秦景宴一看出这势头,立刻道,“你要是不想被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是乖乖闭上嘴吧,嗯?”

怎么会这样?!

可是……才喝了两口,她就皱了皱眉。

她其实挺好奇,这些年老哥在外面有没有女人。所以,企图用这样的方法试试,老哥会不会叫出某个女人的名字来。

姜荏兮黑线,多少年的事情了,他居然还记得那么清楚。

姜逸林一听母亲管姜荏兮叫小践人,眉毛抖了抖,脸色也不是太好,对着话筒声音中带出几分不悦的味道,“妈,荏兮是你女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

姜荏兮走了好远一段路,脚都被磨得起了水泡。

什么?!

秦景宴却不慌不忙的说,这里是高速出口,你要走回去的话,估计走到天亮也到不了市里的。你不怕明天早上迟到?”

还刻意从方纪宸和白露身边飞过!

一次两次是巧合,那么三次四次呢?也要告诉她这是巧合么?!

秦景宴面色稍霁,对于他来说,喝了不对口味的咖啡,比喝了过期的果汁还让人难受。

因为秦景宴这厮,虽然作为秦氏集团集团的老总,作为总决策者,可是,他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时间和次数,真是掰着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她……再也不是那个整天追在他身后玩儿的小女孩,也不是那个受了委屈就找他哭诉,需要他来保护的小孩子……

姜荏兮一个激灵回神,干笑了一下,“哥……”

姜荏兮愣了一下,胸口一股闷气来来回回的荡懂,“我……你这是滥用职权!”

姜荏兮被噎住了,没错,这男人不要脸,她还得要啊。尤其是她是那样的家庭,就算家境败落了,可脸面却不能就这样败落下去啊。

姜荏兮气得脸色都青了,让她穿着他的睡袍回去?那么,她不被自己的老妈抽死的话,都算太阳从西边出来!

傻愣愣的在原地站了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吞了吞吐沫,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的居然是男士的睡袍!不用问也知道这睡袍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