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荏兮吸了吸鼻子,震了震气势,“你才是耗子,你们从八辈祖宗到你这一代都是耗子!”

被她问急了,人家才说,你得罪了京城大人物,我们这小庙哪儿敢留你?!

姜荏兮苦笑了一下,摸了摸妞妞的头,“傻孩子,妈妈不是坏人,妈妈只是觉得我们都没有做好。”

她受不了了,突然就给母亲跪了下来,泪流满面的仰视着母亲,“妈,你告诉我,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想让我做什么你才满意?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消停?如果是的话,我马上去死!”

秦景宴一听,拧眉,“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去!”

“你也太逊了吧,居然能让一个女人这么嚣张的对你!”一个皮肤白希,长着丹凤眼的家伙笑得格外夸张。

可是,秦景宴一看出这势头,立刻道,“你要是不想被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是乖乖闭上嘴吧,嗯?”

荏兮,真的如她表现的这样快乐无忧么?以前总以为她在他的关怀下是快乐的……可是,世上很多事情,是自己想要替她抵挡,也抵挡不住的。

可是……才喝了两口,她就皱了皱眉。

她总说,他是不告而别,这么多年来,既不回家,也不来看她,甚至连电话都欠奉。

姜荏兮黑线,多少年的事情了,他居然还记得那么清楚。

最终她还是缓缓地把手机放下了,躲过一时算一时吧,回去之后再接受她当面训斥好了。

姜荏兮走了好远一段路,脚都被磨得起了水泡。

“你混蛋!”没事居然把她扔给他的女士戒指戴在身上,而且……还时刻把她扔他戒指当小费的事情挂在嘴上!

秦景宴却不慌不忙的说,这里是高速出口,你要走回去的话,估计走到天亮也到不了市里的。你不怕明天早上迟到?”

秦景宴弹了弹烟灰,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又烦躁的把烟头捻灭。

一次两次是巧合,那么三次四次呢?也要告诉她这是巧合么?!

受了那么重的伤,那么重的痛,却被方纪宸的一番痛苦模样搅的心乱如麻。

秦景宴面色稍霁,对于他来说,喝了不对口味的咖啡,比喝了过期的果汁还让人难受。

她们这位置,对于秘书来说,也算是比较体面的位置了,可是,姜荏兮却怎么想,都觉得憋屈,觉得郁闷。

她……再也不是那个整天追在他身后玩儿的小女孩,也不是那个受了委屈就找他哭诉,需要他来保护的小孩子……

秦氏,姜逸林也在秦氏!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她和秦景宴的事情,很有可能会……被姜逸林现……

姜荏兮愣了一下,胸口一股闷气来来回回的荡懂,“我……你这是滥用职权!”

秦景宴哪儿会把这种威胁放在心上啊,多少女人啊,一开始都装的跟桢洁烈女似的,可是一快活起来的时候,喊得比谁都欢。

姜荏兮气得脸色都青了,让她穿着他的睡袍回去?那么,她不被自己的老妈抽死的话,都算太阳从西边出来!

总之,他差点儿被她烦死了。当时他真的特别想把这女人按进澡盆里,让她彻底醒醒神,可是吧,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在同一个女人身上,看见两次撕心裂肺的痛苦,最终呢,他还是没那么做。

自己似乎做了冲动的事情……虽然这只是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不过,这真的是第一次不经思考就去做某件事情!

秦景宴甩了甩手,看着手背上那一排整齐的牙印怒道,“你是属狗的么?怎么说咬人就咬人?!”

身后,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是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就冲秦景宴在,她也不可能进得去的!

然后她觉得分外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