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宓觉得这几天师非烟怪怪的,格外安静,也不和吉祥呛声吵架了,还令她有些不适应。

上官宓抽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去把他揽入怀里,手足无措道:“我真没有嫌弃你,一切等你病好了再说,好不好?”她说那句‘好不好’的时候,声音近乎在哄小孩子。

“夜深了,快睡吧。”上官宓垂眸道。

段红玉眼神犹疑,欲言又止。

上官宓用手扇扇风,长呼一口气:“可能是要下雨了罢,屋里子太闷热了,我出去透透风。”

“你看像不像是失心蛊。”上官宓招古灯台靠近那女子。

古灯台看了一眼上官宓身后的房间,双眼通红,用力抹去嘴角一丝破皮的红水,指着房间里道:“你和他睡了是不是,睡了你他妈打我干什么啊,我不让你睡了?”

上官宓回房照顾萧子宣睡觉。

一阵不安感袭上上官宓心头。

鸡皮疙瘩。

林间桃花,浓郁芬芳。

她冷汗直流,尴尬地咳了一声。

第11章情愫暗涌

上官宓微微一惊,:“敢问阁下就是段庄主?”却感觉似曾相识,也许美人的容貌都是略有雷同的。

一旁的萧子宣刚服下汤药醒来,见人多势众,便惶恐地问:“妻主,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真未见过如此古怪的病,像是中了毒,但好像又不是,他脸上的毒疮应该是体内有毒素所致,但没有找到病灶所在,我也不好用药。他的脉象虽然细弱,但是并无疾病的明显特征,要不师姐你与我去会诊一番?”上官宓提议道。

听师姐这样一问,上官宓气不打一处来:“师姐,那个小妮子到底怎么跟你说的?你瞧瞧她都干了什么好事,害得我有家不能回,有名不能喊。”

“妻主要替子宣寻医,子宣很是感动。此去路途艰难险阻,妻主带上这个防身吧。”这把佩剑一看就是老剑,有被人用过的痕迹,剑鞘上面刻着四个大字“紫巅宝剑”。

上官宓细细诊治,发现这可能是一种罕见的毒症,可足不出户的萧子宣又上哪里染上了凶毒呢?

前些日子还挺好的,虽然说不见得多活蹦乱跳,可也没到快死了的地步啊?

上官宓一怔,暗自大喜,于是对小蝶陪了个笑脸,丢下一锭黄金就跟着师非烟回去了。

上官宓还是照旧睡在地上,萧子宣拉上被子呼吸均匀。

以前厨房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笨手笨脚的下人,自从这个古灯台进了萧家后,带了一个跟她一样蛮横霸道的婢女。

“儿媳见过婆婆公公。”上官宓客气地举茶。

待她彻底清醒过来,才进入古灯台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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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忙装伤风,用帕子将口鼻捂了起来,生怕有人发现什么不对。

上官宓见那男子频频咳喘,似乎下一秒就要倒在桌前,但又被那小厮扶着说了些什么,蒙面男子又强打起了精神。

“来了来了,哎哟上官大小姐消气。”名唤古灯台的少女打开房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面若桃花,眉如远黛,目似繁星的俊俏少女。腰里别了一根黑色狼尾鞭,头上插着橘色戎钗,背后是一件白色裘狐大氅。

解海棠也忍不住了:“你未免也太可笑了。”

崔艳笑靥如花,一只耳坠闪闪发亮。

“不然我也可以杀了你。”

微笑着说出骇人的话,她也面不改色。

崔艳果然毒辣,没想到一世英名的‘柔肠剑’段红玉竟然喜欢上这条花毒蛇。

古灯台的武功一直是半吊子水准,跟她吊儿郎当的性格一样,而解海棠和上官宓则完全不会武功,仅有的一条鞭子也是用来防身的而已,基本上从未使用过。

那时候南诏有个流行的事情,就是不管会不会武功,都要带个趁手的武器上街显摆,这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事情。

所以上官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