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你轻点儿!”荣柏文疼得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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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柏文此时的心情只能用这四个字形容,他居然被熊志鹏肏喷水了,这是要往小妖精的道路上狂奔吗?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可怕。

荣柏文的手腕留下一圈红痕,幸好没有破皮受伤,熊志鹏抓起他的手舔着他红痕,胯部依然凶狠地挺动。荣柏文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呻吟,本能地抬起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性器,抬起头的性器颤巍巍地摇晃,手指刚要接触到性器就被熊志鹏抓住。

荣柏文张开红肿的嘴唇,肉红的舌头舔干净龟头上的精液,熊志鹏用肉棒把他脸上的精液抹下来,喂给他吃。荣柏文的吃相十分的斯文,但这么斯文的舔肉棒吃精液的画面在熊志鹏眼里非常的色情。

荣柏文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熊志鹏的手又大又热,手掌上粗糙的老茧磨得他脸有点儿疼,使他的身体微微起了反应,情不自禁地想起熊志鹏的大手抚摸身体的酥麻感,腿间的性器马上翘了起来。荣柏文唾弃自己这个时候还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压低嗓音,故

陌生男人的腿和他的腿靠在一块儿,荣柏文死命缩紧屁股和腹部,才能没让阿南的腰胯碰到自己的下体。他有点儿后悔导演这场戏,虽然他已经想好怎么收拾残局,但这不代表他本人能忍受被陌生男人压。

好喜欢他,好想把他困在身边一辈子,时时刻刻看着他。

荣柏文一用房卡刷开房门,就看到一个戴着呆板土气的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坐在沙发上。男子故意把头发弄得十分凌乱,黑框眼镜遮住他大半个脸,厚厚的镜片更加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长相,西装肥大,皱巴巴地挂在身上,整个人硬生生营造出颓废呆板男的形象。

熊志鹏抬起头迎合荣柏文的吻,荣柏文的吻看起来凶狠,其实是虚张声势,很快在熊志鹏的回应下变成情意绵绵的热吻。两人灵活的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谁也不放过侵犯对方的口腔的机会,每一处都成为舌头来回舔舐的部位。如果舌头够长,他们一定会伸长舌头

门都没有。

“老婆别害羞嘛,你都被我肏尿好几回了,现在只是正常的排尿,没什么好害羞的。”熊志鹏故意说得轻松,肉棒却顶住敏感点按摩,导致荣柏文本能地夹紧小穴不让自己尿出来。

被肉棒肏习惯的小穴很轻易地被他舔软,湿答答的嫩肉蠕动着将津液带进肠道深处,熊志鹏一想到自己马上能把这个小穴肏松,肉棒就变得更硬。他耐着性子把小穴舔得更软一些,插进两根手指试试松软程度足够容下肉棒时,他上身钻出被窝,下身则卡在荣柏文两

“就这么少的东西?”只用塑料袋简单装着的衣服在荣柏文眼里十分的寒酸。

“嗯。”荣柏文嗓子疼着,安静地看着他舀出一小碗南瓜小米粥,小米粥散发出南瓜的甜香味,他一闻到这香味,肚子就饿了。

出来,肚皮清晰可见龟头凸起的形状,一动一动地朝上顶着。

腿软的荣柏文立即站不稳,身后的男人力气极大,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亲又是咬又是吸,两手掰开臀瓣,伸出舌头舔上淫靡的小穴,敏感的小穴一缩,荣柏文气急败坏地问:“你干什么?”

“宝贝……宝贝……我的宝贝……”熊志鹏心都被哭软了,肉棒却坚硬如铁,磨得荣柏文一脸崩溃,手指抓着他的后背,抓出一道道清晰的红痕。

熊志鹏再也忍不住了,抱住荣柏文的大腿就翻起身。荣柏文冷不防整个人一倒,后背碰上冰凉的墙壁,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熊志鹏跪在床下,把他往自己这边一拽,抱起他雪白的大屁股,两手分开臀瓣,低头就舔吻穴口四周。

熊志鹏舔舔溢出淫液的铃口,淫液浅淡的味道勾引着他,他又舔了几口铃口,感觉着性器在他舌下弹跳。他毫不犹豫地扒掉裤子,埋在荣柏文的腿间继续舔着性器,敏感的龟头、肿胀的茎身,还有阴囊,他都不放过地舔一遍,直接上面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荣柏文挥开他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系好鞋带,对厨房走出来的保姆说:“张妈,晚饭不用准备我的那份,我不回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自慰,被人盯着的羞耻感言语无法描述明白,他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喘息声,可是轻轻颤抖的指法已泄露他的反应。

——老婆tot~~做我老婆,我不是故意想强奸你的,我只是情不自禁地强奸了你……呜呜……老婆……

最后几张照片却是荣柏文瘫软在办公桌上,大腿软绵绵张开后,腿间满是狼藉的照片,熊志鹏甚至

深背心。

“不……不行……呃啊……”话音未落,肉棒抽出一些,再温柔地撞到底,荣柏文用力抠住办公桌两边的边沿,白皙的手指泛白,男人缓慢的抽插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律动越来越坚定,每一次都直直干到底部。

唯一让他不满的就是这个人的性欲强得可怕,射过一次的肉棒居然又在他体内膨胀。

熊志鹏被荣柏文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只看到一根勃起的肉棍子甩来甩地抽他的脸,以及棍子下晃来晃去的阴囊,和腿间一直往下淌的透明淫汁。

男人的手前后左右摆动得非常厉害,干得不能呼吸的荣柏文束缚在内裤里的性器硬得快爆炸。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来不及抓住。

熊志鹏切下一小块牛排继续喂他:“吃一口就干你十下。”

“尝尝。”

他拉起被子捂住脸,不愿再想那么多,可是残留在身体里的快感挥之不去,后方昨日饱受肉棒疼爱的小穴依然湿润。

荣柏文咬紧枕头,闷闷的呻吟声回荡在卧室里。

“到了床上我就放开你。”熊志鹏迈着坚定的步伐,粗长的肉棒捅得荣柏文发出难耐的呻吟,双臀绷得紧紧的。

嗯,吃饱了,晚上如果能加个夜宵就更好了。

熊志鹏谢过大爷,离开工地。

带着黏糊糊精液的深色龟头碰着他的嘴唇,男人双眼暗沉,却动作轻柔地把挤出铃口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他的嘴唇上,好像要把自己所有的精液全部

犹如牛奶,却比牛奶更加浓厚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在荣柏文高潮时的脸上,大片大片的红晕从荣柏文的脸一直布满他全身的肌肤。

手指一直增加到四根,肠壁软得几乎融化熊志鹏的手指。他在心里感叹一声,四根手指极力捅到力所能及的深度,然后曲起手指,粗大的指关节顶住肠壁旋转。激烈的快感随之涌出,性器抖动,连着荣柏文两条大腿都开始发抖,而肠管道猛地一缩,绞紧手指。

这番话既极端又可怕,荣柏文倔着脾气挣扎:“死变态,老子绝不放过你!”

熊志鹏诚实地摇头。

大维悄悄的凑过来,小声的问:“熊哥你和总经理聊了什么?”

太自然的表情,太自然的语气,没有弯腰低头时为一个公司高层管理人员擦拭皮鞋的卑微和谄媚,仿佛这只是最普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