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柏文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熊志鹏的手又大又热,手掌上粗糙的老茧磨得他脸有点儿疼,使他的身体微微起了反应,情不自禁地想起熊志鹏的大手抚摸身体的酥麻感,腿间的性器马上翘了起来。荣柏文唾弃自己这个时候还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压低嗓音,故

他却觉得兴奋,现在却完全适应不了,小洁癖已然发作。

好喜欢他,好想把他困在身边一辈子,时时刻刻看着他。

“那是因为你一定不会让我去揍人。”

熊志鹏抬起头迎合荣柏文的吻,荣柏文的吻看起来凶狠,其实是虚张声势,很快在熊志鹏的回应下变成情意绵绵的热吻。两人灵活的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谁也不放过侵犯对方的口腔的机会,每一处都成为舌头来回舔舐的部位。如果舌头够长,他们一定会伸长舌头

这贱人到死还不想让他安生,居然早早防着他立了遗嘱,活该死在疯人院里!

“老婆别害羞嘛,你都被我肏尿好几回了,现在只是正常的排尿,没什么好害羞的。”熊志鹏故意说得轻松,肉棒却顶住敏感点按摩,导致荣柏文本能地夹紧小穴不让自己尿出来。

虽然被窝里比较黑,熊志鹏只能模模糊糊地看清楚性器笔直的形状,但是鼻子却能清楚地闻到性器散发的淡淡腥味。熊志鹏当即伸出舌头,舔上敏感的龟头,龟头已经不知道被他舔过摸过多少次,一碰到舌苔就变硬几分,舌尖挤进铃口,把能舔到的嫩肉都舔了一遍

“就这么少的东西?”只用塑料袋简单装着的衣服在荣柏文眼里十分的寒酸。

窗外的天色已暗,卧室突然亮起的灯吓了荣柏文一跳,他转过脸看向门口。熊志鹏端着托盘走进来,而后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顺手把搬来的凳子放在床边,自己坐在床边。

出来,肚皮清晰可见龟头凸起的形状,一动一动地朝上顶着。

蠢得让人不忍直视!荣柏文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挥到他脑袋上,然后一推,把他床上去。

“宝贝……宝贝……我的宝贝……”熊志鹏心都被哭软了,肉棒却坚硬如铁,磨得荣柏文一脸崩溃,手指抓着他的后背,抓出一道道清晰的红痕。

细碎的吻温柔地落在大腿内侧,荣柏文何曾被人如此吻过,只觉得对方亲吻过的地方开始发烫,而那灼热的双唇依然一寸寸地亲吻他的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经不起这磨人的亲吻,只能绷紧皮肤任由对方亲吻。

熊志鹏舔舔溢出淫液的铃口,淫液浅淡的味道勾引着他,他又舔了几口铃口,感觉着性器在他舌下弹跳。他毫不犹豫地扒掉裤子,埋在荣柏文的腿间继续舔着性器,敏感的龟头、肿胀的茎身,还有阴囊,他都不放过地舔一遍,直接上面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荣柏文穿上裤子,再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休闲外套穿上,他对着镜子随手理了理头发,散落的发丝更显得他俊美逼人,眉眼间却含着一股勾人的魅惑。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自慰,被人盯着的羞耻感言语无法描述明白,他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喘息声,可是轻轻颤抖的指法已泄露他的反应。

熊志鹏抱着手机等啊等啊等,还是等不到荣柏文的回复。老婆看了他的肉棒照片没反应,看了他自慰的小视频还是没反应,他已经这么不要脸了,为什么老婆还不对他发飙,即使发过来“讨厌”“你去死”“死变态”也行啊!什么都不回复让他好心焦。

最后几张照片却是荣柏文瘫软在办公桌上,大腿软绵绵张开后,腿间满是狼藉的照片,熊志鹏甚至

“一干深你就会缩着小穴,是不是很爽?”熊志鹏抓紧两瓣屁股,一次一次的朝肉棒按去,龟头直冲到底地干着弯头。

“不……不行……呃啊……”话音未落,肉棒抽出一些,再温柔地撞到底,荣柏文用力抠住办公桌两边的边沿,白皙的手指泛白,男人缓慢的抽插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律动越来越坚定,每一次都直直干到底部。

两人尚未平复的急促呼吸交融到一起,彼此的津液,汗液都成为对方的一部分,融合到分不清彼此。

熊志鹏被荣柏文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只看到一根勃起的肉棍子甩来甩地抽他的脸,以及棍子下晃来晃去的阴囊,和腿间一直往下淌的透明淫汁。

手指拉开裤子拉链,熊志鹏把手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来不及抓住。

此时的荣柏文丝毫尝不出牛排的味道,机械性地咀嚼,再缓缓吞咽下去。这时,熊志鹏奖励地亲了他嘴唇一口。

“尝尝。”

他想着昨天他去送钱,想利用金钱攻破男人,让他说出来谁是主使者,但是结局是他被这个死变态干了。

荣柏文咬紧枕头,闷闷的呻吟声回荡在卧室里。

熊志鹏打开车门,右手环住荣柏文的腰,确定荣柏文不会掉下来后

嗯,吃饱了,晚上如果能加个夜宵就更好了。

看守大门的大爷正在打瞌睡,猛地一瞧熊志鹏抱着个人

带着黏糊糊精液的深色龟头碰着他的嘴唇,男人双眼暗沉,却动作轻柔地把挤出铃口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他的嘴唇上,好像要把自己所有的精液全部

荣柏文刚要神经质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手指一直增加到四根,肠壁软得几乎融化熊志鹏的手指。他在心里感叹一声,四根手指极力捅到力所能及的深度,然后曲起手指,粗大的指关节顶住肠壁旋转。激烈的快感随之涌出,性器抖动,连着荣柏文两条大腿都开始发抖,而肠管道猛地一缩,绞紧手指。

小的肚脐眼和人鱼线令熊志鹏忍不住放开皮带按了按肚脐眼。

熊志鹏诚实地摇头。

“欢迎之至!”

太自然的表情,太自然的语气,没有弯腰低头时为一个公司高层管理人员擦拭皮鞋的卑微和谄媚,仿佛这只是最普通的事情。

荣柏文盯着自己的中指发呆。

“不准叫我宝贝!”荣柏文压抑的说,除了强迫的性爱,他们明明没有任何亲密关系,却用那么深情的语气唤他宝贝,这简直就是讽刺。

他咬紧牙关,性器兴奋的颤抖,突然,一只手伸到他腿间,轻而易举的抓住他的阴囊,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发出轻笑声,“涨得这么大,一定积了不少精液吧?”

男人皱皱眉,手上的匕首在光头男的脸上笔画了几下,无趣的说道:“没意思,滚吧。”

名字里有禽有兽,果然禽兽!荣柏文在心里冷哼,光明正大把熊志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虽然穿着防护服,带着口罩,但沾着一身的水泥,整个人变得灰蒙蒙的。

荣柏文嘲笑自己果然太缺爱了,不过是一顿早餐,就让他深有感触,差点儿忘记那个男人对他的侮辱。

男人长得很高,目测至少一米九,刚硬的板寸头一看就扎手,却十分的干净利落,一双粗眉显得大眼深邃而精神,隐藏着几分深沉,挺得笔直的腰杆透出阳刚彪悍的气势,穿着最随意简单的棉t牛仔裤和运动鞋,那胸膛、那手臂、那腰、那腿无一处不见肌肉,一看就是不敢随便惹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