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志鹏的呼吸早就乱了:“老婆,蹭快点儿,我们一起射。啊,一想到你的精液射在我的鸡巴上,我的精液也射在你的鸡巴上,我就受不了。”

一个处处比他压了一头,威胁他地位的女人最好的归宿就是滚蛋!他却没想到死了老的,小的越长越像那个老的,那张脸至少七分像,尤其勾起嘴角笑的时候特别像。

“禽兽最爱你。”熊志鹏亲吻着他的耳垂说。

熊志鹏把手伸到老婆的下体,老婆果然晨勃了。解决老婆的性欲问题也是老公的责任啊。熊志鹏理所当然地想,手兴奋地搓了一把性器,而后他拉高被子,整个人钻进被窝,再钻向荣柏文的下体。

说完拎起塑料袋离开宿舍。

荣柏文全然不知自己醒来吊望天花板的一幕落在熊志鹏的眼里,更加不晓得熊志鹏忐忑的心情。

,腿间依稀能瞧见身后男人快速肏干时摇晃的硕大囊袋。

荣柏文眼色瞥一眼熊志鹏,嘴角淡不可见地向上弯起,冷哼一声:“哼,你不是屌大能上天吗?现在怎么求我了?”

荣柏文忘记自己是谁,逼出眼泪的眼睛模模糊糊看到男人阳刚的脸,男人享受地闭着眼睛。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下巴滑落到他脸上,一滴汗水正好落进他的嘴里,咸咸的汗水味道是属于男人的。他情不自禁地舔上男人的下巴,一滴汗水落在舌尖上。

荣柏文向前挪动屁股,勃发的性器离熊志鹏的脸越来越近,直到下体整个对着熊志鹏的脸,荣柏文双膝跪在熊志鹏脖子两边,他握住性器,龟头撩拨地擦过熊志鹏的鼻尖和嘴唇,他冷笑道:“你不是爱我吗?怎么不舔呢?”

刚解开裤子,一根坚硬的性器就跳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脸上,熊志鹏看着性器的眼睛有些发直,他想过老婆没擦掉精液就来找他,却没有想过老婆居然没有穿内裤,一看到平时衣衫整洁的老婆现在在他面前没羞没臊的不穿内裤,熊志鹏下体就要炸了。

熊志鹏在心里哀嚎。

荣柏文察觉不出危机,他只从熊志鹏发亮的眼睛看出来他对自己的垂涎,明明是令人厌恶的目光,他却浑身发热,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快感,性器更是当着男人的目光吐出淫液,反应十分的强烈。

荣柏文摸一把自己的龟头流出的淫液,放到嘴边,他慢慢舔着手指和掌心上的透明液体,仿佛这就是肉棒流出的淫液,半眯着眼睛仔细地品尝着,浅淡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唔,不够浓,味道太干净了,那根时刻都在发情的肉棒应该带着精液的腥味。

这次恐怕是真的玩完了,人还没追到手,老婆就不理他了,人生了无生趣啊!

肉棒直直地冲进小穴里,龟头的棱角蹭过敏感点,接着是茎身蹭过敏感点,一整根肉棒逆向朝上全部插进肠道里,被肏开的肠肉激动地发抖。荣柏文捂住嘴巴,堵住失声的尖叫,猛烈的快感冲击他四肢百骸,他的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朝两边掰开,只露出红肿的穴口,

不用想象,荣柏文也知道自己的肠道已经被干成肉棒的形状,龟头研磨肠道底部,开始发麻发酸。他恐惧自己会爱上被这个男人肏干的感觉,他可以和男人上床做爱,露出马脚不能真正沉沦男人的身下,这种不受他控制的感觉会让所有的事情失控,他喜欢掌控自己

熊志鹏抬起双臂抱住荣柏文,亲吻上他的嘴唇。

他抽出猩红的性器,勃起的性器啪啪抽打熊志鹏的脸:“真当老子这根没有用?老子抽死你!”

荣柏文主动缠住熊志鹏的舌头,吻得越深,火烧得越深。性器顶起裤裆,原本合身的西装裤立即隆起了一大块,想起肉棒滋味的小穴发浪地蠕动,饥渴地湿润肠道。

眼睛里映着熊志鹏射精时舒爽又痛快的表情,享受地勾起嘴角,为他厚厚的嘴唇增加几分性感,诱人亲吻。

“慢慢吃,别噎到。”熊志鹏体贴地提醒,抽出一张餐巾纸仔细地擦拭荣柏文嘴上的油渍和黑椒酱汁,表情温柔得完全看不出来一丝强迫。

意朝上顶撞小穴。

深灰色的窗帘把阳光阻挡在卧室外,卧室有些昏暗,但十分适合睡懒觉,睡饱的荣柏文却再也睡不着。

“不要……不要舔了……”荣柏文抓住枕头,张口咬住枕头,脑海随着舌头的进出慢慢变空白,快感

各种防盗系统,各种感应门,只要熊志鹏拿着他的手机就全部是摆设,早知道他就不安装这些的防盗系统和感应门,app在手,登堂入室就是如此简单。

荣柏文早已听不清他说什么,只管瘫进他的怀里喘气。

“我等着。”熊志鹏勾勾嘴角,提起包,阔步走出简易工棚。

熊志鹏握住肉棒,挂着淫汁浪液的肉棒对着荣柏文的脸,熊志鹏来回地撸动自己的肉棒,一滴残留的精液挤出,落在荣柏文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他想用自己的小穴吃下这根粗壮又长的肉棒,想变成这根大肉棒的肉穴,让这根大肉棒变成他的,想让这个男人变成只属于他的人,用只属于他的大肉棒肏干他,在他的穴里射出只属于他的浓厚精液。

的,蠕动着缠住手指,引诱手指一根一根地增加。

荣柏文趁机抽回手,不管不顾地扑向熊志鹏,拳头直直捣向熊志鹏的脸,他现在什么都不想顾虑,只想让这个男人屈服、臣服他的淫威下,死命蹂躏这具强壮的肉体。

一直被误会的熊志鹏只能在心里苦笑。

兄弟可是十分想念他。

腰低头擦拭荣柏文皮鞋上的水泥印子。

他快步走向马路,拉开车门就钻进车里,一屁股坐上驾驶座,不管他如何深呼吸,心脏还是跳得十分快,耳朵里全是砰砰的心跳声。

熊志鹏捏捏湿淋淋的龟头,挤压出铃口的粘液,荣柏文哆嗦的说不出话,长长的性器越发的通红,热得几乎烫伤人的手。

在一个男人面前自慰,令荣柏文羞耻到了极点,他一点儿都不敢看男人此时的表情,只想早点儿撸完算事。

轿车缓缓停在老旧民宅旁的马路,荣柏文踩着沉稳的步伐下车,一步步走进对面的民宅区。

“哦。”荣柏文目光闪了闪,“叫什么名字?”

荣柏文不知道自己蹲多久,直到双腿发麻,他才捡起地上的手机扶着床站起,神色又恢复最初的平静,就像过去那样每天起床,一个人刷牙一个人洗脸一个人吃饭。

“醒了?”

“唔唔……”他想大叫发泄使人崩溃的快感,肉棒却适时的顶来,把他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蜷缩的舌头无意识的顶着连接铃口的肉筋,唾液纷纷涌出,湿濡了他的嘴唇下巴,以及熊哥的阴囊和阴毛。

他变奇怪了,明明没有抚摸,他就硬了,龟头不停的流水,以前他不会流这么多水,可摸了熊哥的肉棒,舔着熊哥的汗水,闻着熊哥的气息,他就硬得不成样子,隔着睡裤就骚浪的戳熊哥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