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约吗?”觉得现在是个好时机,熊志鹏赶紧问。

在熊志鹏神思村落时,荣柏文冷冷地笑道:“姓熊的,你以为你屌大就能上天吗?把我肏服就想对我为所欲为吗?我倒要看看最后谁求谁。”

荣柏文打开小视频,慢慢摸进裤子里,他看着男人自慰的画面,听着男人淫秽的话语,他揉了揉变硬的性器,收缩已经湿润的小穴,穴口湿软得一塌糊涂,他直直盯着屏幕上高高竖起的肉棒,肉棒流出淫液的样子诱惑他的眼睛,仿佛勾引他去舔舔肉棒的龟头,尝一

水澡都不知道洗了多少回。

熊志鹏想听他崩溃时的哭声,想看他被干到意识不清的样子。

他一边问,一边缓慢地进入小穴。荣柏文强烈地感觉到龟头的冠状沟卡住穴口,然后是茎身推进肠道,高潮不久的小穴十分敏感,每一寸进入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沙哑的浪叫声在工地简易的办公室里回响,穿透薄薄的墙壁。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的,以前的床伴都是各有所需的金钱交易。他也不是那种什么都爱玩的瞎胡闹的性和,简单发泄过欲望,双方都是拍拍屁股走人,从来不会涉及太多的隐私。

荣柏文几乎不能呼吸,伸进嘴里的舌头如它的主人一样难缠,勾着他的舌头不停地交缠,舔过他的口腔每一处,夺取他的津液。

荣柏文张大眼睛,瞳孔微微放大,嘴巴里肉红的舌头勾了勾,喃喃唤了一声:“熊……哥……”

熊志鹏重重地朝上一顶,荣柏文“啊”地浪叫一声,随即肉棒大幅度地朝上肏干他的小穴,打断他的走神。

随后,熊志鹏就这样离开卧室,走下楼梯,来到餐厅。

熊志鹏也是肉食动物,丝毫不介意一大早上就吃牛排。

荣柏文受不了地抱住熊志鹏的头,龟头立即蹭到熊志鹏的嘴巴,可惜熊志鹏力气比他大,嘴巴硬是滑过龟头,反而亲上小穴。

于是,荣柏文只能眼睁睁看着伸缩门向两边拉开,熊志鹏开着他的轿车通畅无阻止地进入小区。

荣柏文低低地呻吟着,双腿随着男人朝上撞击的动作晃动着,大大敞开的腿间不断滑落淫汁浪液,甩动的性器和阴囊时不时打在男人的裤子拉链上。

熊志鹏捡起床上和地上的钱,重新塞进包里,然后一把抱起无力爬起来的荣柏文,荣柏文立刻挣扎。

脑海里只有被干的小穴和被大手掌控的性器阴囊,其他的什么都想不到,荣柏文满含哭腔地叫道:“熊哥……肏我……使劲肏我……”

熊志鹏拔出肉棒,把荣柏文两条长腿架自己肩膀上,然后爬上床,跪在床上。

大的肉棒,让肉棒撑满肠道,赶走饥渴。

荣柏文一感觉到手掌下的东西是什么时本能地就要缩回手,但熊志鹏强硬地把他的手按在胯下,即使隔着牛仔裤,男人勃发的肉棒依然充满生机。

荣柏文浑身上下恐怕只有脚上那双刷亮的皮鞋沾着灰尘,他就这样格格不入地站在工棚里,既禁欲又诱人,特意请人调教出来的优美站姿令那双包裹在西装裤里的腿又直又长,修身的西装勾勒出济的腰线,臀部似乎有点儿紧张地紧缩,更加诱人的挺翘。

拎着空饭盒,身穿地摊货t恤发白牛仔裤的熊志鹏简直和西装笔挺,一脸写着我有钱有房有车,我是大少爷,我是大boss的荣柏文形成鲜明的对比,斜斜撇过的眼神更是充满不屑一顾。

水泥装得太多,不小心把水泥晃出去的熊志鹏也愣住了,他知道荣柏文的臭毛病,不发作还好,一发作能把全身的衣服都扔掉。

呼……呼……呼……

他咬牙命令,眼睛直直瞪向熊志鹏。

荣柏文咬住下唇,死死瞪着熊志鹏,双拳

使劲的踩!

负责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的是熊哥,没看出来一脸老实低头只管干活的熊哥哪里凶悍了。

手机慢慢滑下不堪握紧的手,啪的一声轻响落地,闪动着一张沉进梦乡的甜蜜睡脸的照片的屏幕跳动一下关闭,陷进黑暗中……

荣柏文从来不知道自己发烧会像变了个人似的,把一个陌生男人误认为父亲,对男人嗲声嗲气的撒娇,为了让男人喜欢他主动亲吻男人的龟头,向男人求爱。

穴口被男人又亲又舔,酥酥麻麻的快感爬上尾椎,牵引着他的血液,情热的血液流淌全身,一股股快感从后方持续的传来,一直传到他的混沌不清的大脑,顺着本能喘气,性器早已高耸到贴着自己的小腹,黏黏滑滑的汁液沾满性器顶端和小腹,依然有汁液冒出,然后滴落到男人的锁骨和胸膛。

但他更喜欢熊哥越压抑,呼吸越紊乱的脸色,迷恋的亲吻熊哥粗犷的脸部线条,舔去熊哥渗出的汗珠。

熊哥想掰开荣柏文的脸,荣柏文却执拗的咬住金属拉链,双手扒住熊哥的手不放。

大维潇洒的撸了撸刘海,骄傲的说道:“熊哥,我这是酒红色,现在流行着呢,你没看到现在满大街的花样美男都烫我这样的发型,染我这样的颜色吗?我原本想染个渐变色的,后来还是染酒红色,免得回家我妈又唠叨我。”

怎么回事?

男人使劲的揉捏拉扯臀瓣,紫红的肉棒就是不肯前进一分,控制着荣

男人在他的敏感点上顶撞着,感受着他的收缩,湿热的小穴好似要融化了一般,软得一塌糊涂,男人发出赞叹的叹息,抱紧荣柏文,喘息着解开荣柏文的束缚,抓起他一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只要操了你的屁眼,你就是我这个变态的胯下臣,我就是你的天!”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有一股子匪气。

发出来的呻吟,他全部的精神都在努力的保持自己的清醒的神智。

下一刻,男人凶猛的吻住他,搂抱住他的后背,使劲的把他往自己的胸口摁,饱满坚硬的胸肌隔着男人的衣服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健壮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轻

男人好像还嫌不够似的,最终用一条黑布彻底蒙住他的双眼,荣柏文终于真正的惊慌失措起来,明白自己真得要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可是工地这个偏僻的一角,没有人经过,即使真得有人经过他也不敢呼救,他被男人强暴的事如果传出去,不但荣华的名誉会受损

荣柏文走过客厅,走过一间间的房间,其中一间房间堆着砌墙留下的残砖,赤红的颜色与水泥的暗沉形成鲜明的对比,空旷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他的对面是什么都没有的窗户,只能看得见外面贴墙壁架设的架子。

熊志鹏不断地重复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要怎么道歉才能求得荣柏文的道歉,高大的身体隐隐发抖,充满可能失去荣柏文的恐惧。

荣柏文看向他,冷冰冰的眼神令人心口一片冰凉。熊志鹏看着他没有温度的眼睛,固执地亲吻他的眼睛,仿佛这样做能让这双眼睛染上温度,再也不会这么冰冷地看着他。

同样冰冷的双手爬上熊志鹏的脖子,没有一丝茧子的柔软指腹扣住熊志鹏的下巴,荣柏文凶狠地吻上他的嘴唇,同时翻身压上熊志鹏,两片薄唇上下翻动着亲吻那两片嘴唇,扣住下巴的手转来双手捧住熊志鹏的脸。

熊志鹏以反常态的没有热烈地回应他,任由他吻着他,只敢用双唇亲昵地蹭蹭荣柏文的嘴唇。

许久,荣柏文才停止这凶狠的亲吻,他双腿大开地跨坐在熊志鹏的腰腹上,巨大的按摩棒充满肠道,肉粉色的手柄卡在他的屁股间,荣柏文好像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的状况。他在过于狭窄的下铺中无法直起腰,头一抬就能撞到上铺的床板,他弓着身子,注视着身下

的男人。

英俊阳刚的面容,略微粗糙的皮肤,眉毛很深,眼睛也大,鼻子也挺,嘴唇被他吻得又红又种。荣柏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得入神,不知不觉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男人的额头,散落的刘海立即垂到男人的额头上。

两人的呼吸有些浓重,鼻尖也互相抵着,一呼一吸间都嗅到对方身上的气味,熊志鹏的汗味、荣柏文身上残留的香水味,还有精液淡淡的腥味,变成暧昧的味道。

也许是体内的按摩棒作怪,荣柏文最先忍不住舔了一下熊志鹏的上唇,立即身上像窜出细细的电流似的又酥又麻,他又舔了一口熊志鹏的上唇,仿佛确定适合自己胃口一般覆熊志鹏的双唇。

熊志鹏温柔地把他的刘海撸到脑后,回应这一点儿都不狠的吻,似乎刚才的凶狠是梦一般。

两人难得如此温情的接吻,熊志鹏本能地要扣住他的腰。手刚碰上腰,荣柏文命令道:“不准动。”

熊志鹏手顿了顿,慢慢缩回腰侧。

荣柏文满意地眯起眼睛,嘴唇细致地亲吻他的下巴,舌尖舔着对方不管怎么刮都会麻麻的胡渣。他前后挺动着下身,充血成猩红色的性器来回摩擦对方子弹内裤里的肉棒,龟头不时地顶撞到对方勒在内裤里的龟头,在内裤上留下深色的水印。

嘴唇来到熊志鹏的脖子上,荣柏文反复舔舐他的喉结。这带着赤裸裸攻击性的动作令熊志鹏兴奋到战栗,手好几次抬起都想扣住荣柏文的腰,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疼爱。可是他不敢,他怕极了自己再走错一步,荣柏文就毫不留情地离他而去。

熊志鹏上下滑动的喉结和仰起脖子的动作使荣柏文出生奇妙的满足感,他轻啃熊志鹏的喉结,再用力的吮吸,听着熊志鹏发出难耐的喘息。下体的性器顿时硬得发胀,他伸手摸着被内裤勒出形状的大肉棒,手指在龟头的位置打圈,马眼分泌出的液体不一会儿湿透布

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