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志鹏忍下急促的呼吸,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早就硬热的肉棒抵住荣柏文的后穴,轻微地摩擦穴口的褶皱。

熊志鹏抬起眼睛盯着荣柏文,眼睛黑沉沉的,看不出来一丝情绪。

看到“陪我”两个字,荣柏文毛都快炸了,端起手边的冷咖啡一口喝掉,胸膛里不管不顾冲过去一刀宰掉熊志鹏的冲动好不容易被苦涩的咖啡冲淡掉。然后他拿起公文包,一脸平静地离开公司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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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

不变的三个字,语气却比刚才更加的认真,相扣的两只手如此的温暖,荣柏文脚步停顿,他想抽回手,但那只手不肯松开,一步接着一步向前走着,可是每走出一步,就被那只如老虎钳一般紧抓的手拖住脚步。

这样的浪叫,越来越舒服的肉体,以及眼前这个曾经侵犯过他却让他体会到快感的男人,都令荣柏文浑身战栗,他恼怒自己不坚定的意识,气恨把他变成这样的男人。

“解开。”

这是光头男走上江湖,从最基层的小混混混成小头目以来遇到的最头大的难题。

荣柏文气得磨牙,不相信的又从头翻看一遍文件夹,还是什么都没有。

啊——

熊哥简直想死在他的身上,叼着他的性器哪管复杂的技巧,只要能让人舒服的办法,熊哥都愿意一一使出来。

面对这么粗大的棒子,荣柏文真想看看它射精的样子,他极力忽视熊哥的舌头,但那条舌头舔着他最隐私的部位,不管他如何忽略,都不能控制住肉体的感官,甚至隐隐约约希望舌头能戳进他的体内,淫玩他的肠壁。

“宝贝……”熊哥捧住荣柏文的脸,缓缓抬起他的脸,那含着水光的眼眸露出不解,半张的双唇沾着津液,“现在可不是玩火的好时机,再点火我的大宝贝可是会玩坏你的。”

这个神情有点儿不对劲!

壮汉虽然长得高高壮壮其实也不过二十出头,还是小年轻一个,脸上的五官还没有像这帮三十多岁的汉子们一样完全张开,更没有他们那些猥琐的神情。

荣柏文根本不知道男人在他的体内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操射了多少次,两人犹如发情的野兽狂野的交缠,男人的技巧在一次次的操干中越来越好,让他理智全失的浪叫,叫到嗓子疼痛呻吟破碎,还是没有办法停止,只知道张开腿让对方操他,求男人在他体内射精,求男人把他操射。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双肩无助的趴地上,下巴枕在西装上,漆黑的发丝凌乱的翘着,潮湿的额头脸颊沾满一缕缕头发,俊美逼人的脸既凄惨又可怜,再不复原本高岭之花一般的冷淡,以及深藏的刻薄,眉头也不会因为小小的洁癖而悄悄的皱眉。

追逐快感的本能使荣柏文抬手拉扯仅剩的衬衫,平时能轻易就脱掉的衬衫此时不管怎么拉扯都脱不掉,仅仅是剩余的一颗纽扣都解不开。

理智和肉体几乎分裂,男人用肉棒猛力的抽插湿润的小穴,带出大量的润滑剂,马上又被插进小穴里的肉棒送进荣柏文的体内,这一出一进的速度渐渐变快,直把荣柏文干得胸膛起伏,一滴滴昏睡滑下线条优美的胸膛,连乳头都沾满汗水,随着男人一下一下顶动的

他咬紧嘴唇,不准呻吟声不受控制的飘出,闭紧黑布下的双眼,好像这样就能屏蔽一切的感官,可越是如此,那扩张他羞耻之地的手指越是放肆,探索着他体内的秘密。

男人刚说完就伸出舌头轻轻的勾挑着铃口还没射尽的精液,敏感的铃口一阵收缩,荣柏文唔的一声压抑的闷哼,修长的颈子高高的扬起,突出的喉结滑动不止,更让脖颈细嫩的皮肤绷成优美的脆弱弧度,结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两边充血肿胀的乳头十分明显。

“混蛋!变态!快放开我!”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胸膛顿时凉飕飕的,男人的手不顾荣柏文的抗拒摸上他的胸膛,揉捏他好不容易挺立的乳头,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刺激感从扁平的乳头传来,粗糙的指腹揉着按压着,似乎想让乳头变得更大一些,方便玩弄。

“唔……”

“哦,我知道了。”前几天巡查工地时,荣柏文查看过工地,早就发现其中两栋别墅基本建设好,既然明天要拆架子,他先好了,不过他不想身后跟着个啰嗦的人。

犹如牛奶,却比牛奶更加浓厚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在荣柏文高潮时的脸上,大片大片的红晕从荣柏文的脸一直布满他全身的肌肤。

头发上、脸上、下巴上、胸膛上,还有衬衫上沾着自己精液的荣柏文因为高潮越发敏感,熊志鹏却还是不放过他。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只是插进去就射的一天,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那种灼热的渴望,那种全身无力的绵软,还有一插就射的羞耻感,全部化为抽搐的高潮,是如此的令人沉迷。

“是不是很爽?”熊志鹏弹弹荣柏文半软的性器问,性器哆嗦着又吐出一丝津液。荣柏文被领带绑住的双手挣扎似的握紧,潮红的俊脸汗津津的,眼角挂着要落不落的泪珠子,看得熊志鹏喉咙发紧,肉棒又胀大几分。

荣柏文张张嘴,刚要吐出的话语却因为一个猛烈顶入变成沙哑的呻吟,削瘦的腰震颤得十分厉害,又圆又翘的双臀间,一根湿漉漉的黑紫肉棒快速地抽插。

“啊……啊……嗯啊……”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极深处,大龟头反复地蹂躏柔嫩的肠壁。荣柏文承受不住巨棒又进又出地肏干,尤其熊志鹏故意让他看着自己怎么被巨棒一次次地干进去。

“感觉到我的形状了吗?”熊志鹏一边问,一边用大龟头明显的棱角顶撞敏感点。激烈的快感逼出荣柏文更多的泪花,半张的嘴角流出晶莹的津液,性器颤巍巍地半硬着,绞紧肉棒的肠道急促地收缩,给予肉棒更加强烈的快感。

“呼……”熊志鹏大吸一口气,爽得只想全身贴紧荣柏文的身体。

他放下荣柏文的双腿,让那双腿环住他的腰,而后他把荣柏文的双手举到头顶,全身的重量再压在荣柏文的身上。

健壮阳刚的男性肉体滚烫地贴着荣柏文,男人坚硬饱满的胸肌压着他的胸膛,硬如小石的乳头故意刮着他的扁平的小奶头,男人热烫的呼吸肆意喷洒他的脖颈和脸上,温热的舌头灵活地掠过他的下巴嘴唇和耳朵。

明明是一具与他构造一模一样的纯男性肉体,此时却妖娆得像个妖精,古铜色的肌肤沾满汗水,显出油光水滑的漂亮色泽,荣柏文突然觉得喉咙干渴无比,情不自禁地舔了舔熊志鹏肩膀上的汗水。

“呵……”

耳边传来轻笑声,不等荣柏文回神,刚刚停留在他体内不动的肉棒猛烈地摇晃抽插,仿佛刚刚的温情脉脉都是荣柏文的错觉。

“禽……兽……啊嗯……啊……”男人的胯部猛烈地撞击白皙的屁股,挺翘的圆屁股一波一波的抖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啪啪声中混着肉棒肏干小穴的噗嗤水声。

两个大男人挤在狭窄的木板床上,四肢舒展不开。可是正因为这狭窄的空间使两人的肉体越发贴近,他们的身下发出板床不堪承受的吱呀声。

工棚里充满精液和汗水的味道,昏黄的灯光照耀着木板床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身影,小小的子弹内裤和一条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随意地丢地上,牛仔裤、西装裤扔在一条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