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志鹏用匕首拍拍荣柏文裤裆里的老二,荣柏文恨不得自己的性器缩回肚子里,这样就没有理由受对方的侮辱。

熊志鹏忽然停住脚步,一把锋利的匕首此时抵住他的后腰,他装出一副震惊的表情,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一群人,这群人中最醒目的是那个一身紧身皮衣皮裤,倚墙而靠的光头男,右手上套着三个金灿灿的金戒指,那戒指看起来是装饰品,但熊志鹏明白这其实是凶器,只要被光头男的拳头揍到,三个突出的戒指能让人疼得鬼哭狼嚎。

“可恶!我被耍了!”

荣柏文越想越没好脸色,真想拿手机砸这强奸犯的脑袋!最好把他砸成白痴!

手指把小穴插到了不能闭合的地步,不管荣柏文怎么发骚发浪,小穴都张得大大,搅动还是旋转都轻而易举,淋漓的汁水染满穴口。

没有消肿的小穴一碰到舌头就生出怪异的麻痒,一直痒进肠道里,连肠壁都像褶皱一样开始收缩蠕动,连续两日都感觉有点儿湿的小穴越发的难受。

这么粗大,这么坚硬,这么的烫,他从不知道原来这世上有这么漂亮的东西,比他粗,比他长,比他硬,他闭起眼睛膜拜的亲吻男人硕大的龟头,俊脸上的痴迷一清二楚,腿间的性器随着他的亲吻动情的抬头,一丝痒意爬过后方。

那人扶起他,有力的手臂半搂着他,哄着他吞下退烧药,奖励的亲亲他的脸,他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却知道那人有着宽阔厚实的胸膛和硬邦邦的胸肌。

“切!”壮汉深深的不以为然,“熊哥说了,嘴巴上操娘干妹子的男人只会欺负柔弱娘们,不是真汉子,孬种一个,要操就拿出真本事操人家的老爸和老哥,这才是真汉子真爷们!”

空气中不但充满水泥干透不久的味道,而且散发着精液的的气味,墙角还堆着尚未处理的碎砖头,别墅外部的竹架还没有拆除,残余的橘色阳光早已照射不进窗户。

荣柏文呜咽一声,龟头摩擦过穴口的感觉让肉体越发不满足,肠道饥渴的蠕动,肠肉与肠肉互相慰藉的蠕动摩擦只让他空虚不已,小穴又酸又麻。

“对,我会爱你。”男人郑重的回答,拉起荣柏文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粗长的肉棒散发着灼灼的热度,承受疼爱的肠壁紧紧的咬住肉棒,描绘着肉棒的形状,印在荣柏文的脑海里,勾出他更多的情欲,但习惯克制的理智不准他沉沦在快感中,肉体却只想尽快回应男人的疼爱。

的涂抹进荣柏文的小穴里。

看着那根射完精却没有完全软下的性器,男人调笑的说道:“射得真得不少,老二都沾了不少精液,味道还这么浓,不知道尝起来味道是不是也这么浓。”

虽然知道荣柏文看不到他的表情,男人还是冲荣柏文笑了一笑,隐藏在夕阳昏暗的余光中脸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粗粝的手掌爱不释手的抚摸荣柏文细腻白净的脸,与荣柏文白皙肤色完全不一样的古铜色手掌显示出两人不同的家世,不同的人生,还有不同的地位。

越不让碰的地方越是男人希望探索到的地方,呼出一股股热气的鼻子嗅闻着荣柏文好闻的气味,

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荣柏文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让心中的沉重消失,他有些失力的坐进办公椅,头仰上椅背,呆呆的望着苍白的天花板,线条优美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

“宝贝你就是我如花似玉的羊!”

“没错,对着你我变成人渣也无所谓,只要能操到你就行。”熊志鹏贴近荣柏文,连同他自慰的手一起握住性器,带动他的手越来越快的摩擦。

即使熊志鹏下班时简单清洁过,衣服上还是散不掉干活一天的汗味,那股不十分浓烈的汗味钻进荣柏文的鼻腔,却像催情剂似的使他的身体涌出一股股强烈的情潮,荣柏文厌恶的推拒熊志鹏有的靠近,性器却传来一阵阵的强烈的快感。

“放开我……唔……”

喘息的命令听在熊志鹏的耳中软弱无力,他笑

着说:“老二都流了那么多水,你舍得放开吗?让你的老二这么孤单的流水多可怜。”

熊志鹏捏捏湿淋淋的龟头,挤压出铃口的粘液,荣柏文哆嗦的说不出话,长长的性器越发的通红,热得几乎烫伤人的手。

“宝贝,爽吗?”

“不准叫我宝贝!”荣柏文压抑的说,除了强迫的性爱,他们明明没有任何亲密关系,却用那么深情的语气唤他宝贝,这简直就是讽刺。

熊志鹏故意又唤道:“宝贝,难道我摸得你不爽吗?”

荣柏文咬住嘴唇,眼角渐渐被一层泪光湿濡,用尽莫大的力气反手抓住熊志鹏的手,熊志鹏整个宽大的手反而趁机圈住他的性器,虎口处卡在冠状沟上,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极度敏感的龟头。

一边抗拒,一边又经不起挑逗,荣柏文既痛恨自己,又痛恨眼前挑逗自己而且有绝对力量压制自己的男人,他的挣扎反抗都会渐渐变成迎合,然后把一场强奸变成合奸。

“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强奸男人的快感?还是压倒荣华继承人的成就感?”嘴唇咬出血,荣柏文冷静的语气隐含着哽咽质问,双手死死钳着男人的手腕,力气大的仿佛想捏碎他。

“你以为呢?宝贝。”

熊志鹏本就蠢蠢欲动的身体直接贴上荣柏文,腿间硕大的鼓包顶住性器的龟头,两人都感到对方的坚硬,但荣柏文的眼中出现一丝狠厉,他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熊志鹏,那丝狠厉一下子扩大,俊美的脸竟然因此变得狰狞。

突然,他松开手,直接向熊志鹏的脖子掐去,扭曲的脸仿佛最后一丝理智都被男人磨去,不顾一切的反抗,纵然结局是同归于尽。

熊志鹏躲也不躲,反而伸开双臂作势要抱住荣柏文,不想被他抱到的荣柏文爆发出所有的力量,猛力把熊志鹏压倒在地,双手自始至终没有离开熊志鹏的脖子。

他骑在熊志鹏的身上,向后梳去的刘海一丝一丝的散落下来,遮住了光洁的额头,那双满是狠戾的眸子背着光,透出阴暗的色彩——没有光,没有期待,也没有报复的痛快,暗沉沉的一片。

熊志鹏既不反抗,也不挣扎,虽然他脸憋得通红,但还不足够他死亡,他抓住荣柏文的双手,帮助他更加用力的掐自己。

荣柏文绷紧的身躯彻底的断裂,不可抑制的抖个不停,卡住熊志鹏的脖子的双手又用上几分劲,心里有个声音催促他:掐死他!快点儿掐死他!他就解脱了!他还是不受别人威胁控制没有弱点的荣柏文!

但眼泪忽然从眼角滑下来,大滴大滴的砸上熊志鹏的脸,沉重的压在他的心头上,钻心的疼痛霎时弥漫了整个心头。

“你究竟想怎么样?”下不了手杀不了人的荣柏文声嘶力竭的大吼质问,松开的双手扣住斑驳地面,连疼痛都压不住对自己的失望。

“跟着我。”熊志鹏认真的说出三个字。

“哈哈哈……”荣柏文大笑,眼泪越流越多,揪住熊志鹏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