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肿的小穴一碰到舌头就生出怪异的麻痒,一直痒进肠道里,连肠壁都像褶皱一样开始收缩蠕动,连续两日都感觉有点儿湿的小穴越发的难受。

内裤拽下了一些,大片的浓密阴毛和冒出头的肉棒便露了出来,荣柏文对着阴毛和肉棒的根部又亲又吻,边亲边期待的问:“熊哥,熊哥喜欢吗?”

那人扶起他,有力的手臂半搂着他,哄着他吞下退烧药,奖励的亲亲他的脸,他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却知道那人有着宽阔厚实的胸膛和硬邦邦的胸肌。

绝不!

空气中不但充满水泥干透不久的味道,而且散发着精液的的气味,墙角还堆着尚未处理的碎砖头,别墅外部的竹架还没有拆除,残余的橘色阳光早已照射不进窗户。

精液顿时犹如失禁般涌出,一直往下流,流到荣波文的阴囊,“啊……好多……都流出来了……”荣柏文无意识的喃喃,“堵住我的屁眼……堵住……”

“对,我会爱你。”男人郑重的回答,拉起荣柏文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荣柏文苦苦压抑着被操干的快感,还有男人唇舌舔吻肌肤的灼热感,手掌抚摸他后背的火热感,饥渴的感觉却不断的窜出,令他战栗的快感蔓延到肌肤上,仿佛只有男人的舔吻和抚摸才能安慰他的肉体,强撑的理智摇摇欲坠,强烈的快感不停的腐蚀他的理智,他犹

的涂抹进荣柏文的小穴里。

男人的每一个字都挑逗着荣柏文的神经,荣柏文本就绷得快断裂的神经发出悲鸣,男人用肉棒厮磨着涨得快射的性器,低沉的笑道:“你想看看我怎么插进你的屁眼里,把你的屁眼干松,干得你不但用前面这根射精,屁眼还被我射精吗?”

虽然知道荣柏文看不到他的表情,男人还是冲荣柏文笑了一笑,隐藏在夕阳昏暗的余光中脸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粗粝的手掌爱不释手的抚摸荣柏文细腻白净的脸,与荣柏文白皙肤色完全不一样的古铜色手掌显示出两人不同的家世,不同的人生,还有不同的地位。

他费力的扭转头,想看清这非礼他的人模样,然而只看见对方板寸头。

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荣柏文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让心中的沉重消失,他有些失力的坐进办公椅,头仰上椅背,呆呆的望着苍白的天花板,线条优美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

“宝贝你就是我如花似玉的羊!”

当熊哥抬起腰,肉棒抽出时,荣柏文舔舔溢出嘴角的精液,舌尖伸长的舔上垂挂在脸前的肉棒,“熊哥,我还要吃。”

熊哥差点儿趴下,不是腿软的趴下,是无奈的趴下。

作为一个体贴的攻方,他认为他不能放任自家的受生病时那么胡闹。

所以熊哥继续做着贴贴攻方应该做的事情——清洁、照顾生病的恋人、哄恋人睡觉。

把荣柏文哄睡着以后,熊哥抱住头——其实他一点儿都不想体贴,只想做个下半身动物,在荣柏文身上逞威风。

好男人难做!

屁股疼!浑身酸!

荣柏文从来不知道自己发烧会像变了个人似的,把一个陌生男人误认为父亲,对男人嗲声嗲气的撒娇,为了让男人喜欢他主动亲吻男人的龟头,向男人求爱。

这绝对不可能是他会做出来的事!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荣柏文暴躁的不肯承认那个帮男人口交的人是他,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仪态尽失的大骂:“妈的!”

“醒了?”

突然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在身边响起,荣柏文本能的握紧拳头,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跳起来,挥起拳头揍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床边的男人。

男人长得很高,目测至少一米九,刚硬的板寸头一看就扎手,却十分的干净利落,一双粗眉显得大眼深邃而精神,隐藏着几分深沉,挺得笔直的腰杆透出阳刚彪悍的气势,穿着最随意简单的棉t牛仔裤和运动鞋,那胸膛、那手臂、那腰、那腿无一处不见肌肉,一看就是不敢随便惹的类型。

拳头还没挥上男人,男人就用他宽大而厚实的手掌包裹住这力道明显不足的拳头,轻轻一扯,浑身绵软的荣柏文就倾斜着跌向他的怀里。

虽然在工地没有看到强奸他的人的长相,但他肯定那天和面前的人是同一个人,他生出一股强烈又不祥的感觉,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人强行加筑在他身上的屈辱,更

不会幼稚的认为这个人只是想单纯的强奸他,没有别人的指使,给予足够的好处,谁敢有那么大的胆子强奸荣华的继承人。

他不顾身体的不痛快,抿紧嘴唇好不容易才平复自己失控的情绪,许久双手撑开男人的胸膛,语气平稳的问:“谁派你来的?”

淡漠到极点的表情仿佛刚才勃然大怒的人不是他,收敛了一切不应该存在的情绪。

“我自己来的。”男人回答。

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荣柏文保持着平静的口吻:“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我会付给你双倍的酬劳,而且送你离开这个城市,保证你的安全。”

面对一个施暴者,荣柏文并不打算用简单而粗暴的方法威胁男人交出不利自己的把柄,他深藏杀机,循循善诱的引导男人靠向更加有利的一方,只要男人交出把柄,就会变成没爪牙的老虎,他会把自己遭受过的屈辱全部还给这个男人,生由不得他,死也由不得他,永远在生死之间煎熬的活着,这比弄死他更让他痛苦。

熊哥静静看着要把事情从被动引导向主动一方的荣柏文,这才是他熟悉的荣柏文,冷静沉稳的掌控大局,抹去所有对自己不利的存在,让自己一直站立在不败的顶端。

所以,这样的荣柏文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也不会记住心里,他就是一个路人甲的存在,从身边不经意的走过也引不起荣柏文一丝一毫的注意力,连空气都不如,至少空气每天被荣柏文吸进身体里。

荣柏文是云,他就是泥,远在天际的云怎么可能会回头看一眼淹没在众多泥土中的一块普通黄泥呢?同样不会知道有一块黄泥遥远的望着天上不可接触的云。

昨晚那个错把他当做亲人向他撒娇,甜蜜唤着他熊哥的荣柏文就像一场梦,即使他早已强占他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他服从自己,都不是出自他本意。

他早就知晓强奸荣柏文以后的结局,但他的心始终不是铁做的,他果然是自作自受。

“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我是自己来的。”熊哥严肃的说。

“哦?”荣柏文目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他抬起手,指腹缓缓的摩挲男人坚毅的下巴,暧昧的抚摸下颚,神色之中浮出别样的诱惑,刻意将脸凑到男人的面前,呼吸近得喷洒在男人的脸上,鼻尖几乎顶到一起,好像下一秒就会吻上男人的唇,他压低声音的说:“既然你是自己来的,没有受任何人的指使,那么就把东西交出来吧,我还是会给你一大笔的酬劳,数不尽的金钱,够你享用一辈子的钱,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

熊哥的嘴唇动了动,在心里叹口气,无奈的说:“我真得没有东西可以交出来,你不需要用金钱收买我。”他顿了顿,“我没有恶意。”

荣柏文淡漠的表情终于有一丝变化,竟勾起一个不曾有过的魅惑笑容,“你究竟想要什么呢?还是你想要我?”

原本毫无情绪的双眼似乎也在这一刹那间充满柔情蜜意,漾起圈圈的涟漪,令人舍不得移开目光,好似满满都是熊哥的身影。

熊哥定定的望着他,似乎探索那双眼里有多少真情,还是引人跳入的虚假陷阱,“我说我只是想强奸你,你信吗?”

“我不信。”荣柏文抱胸,微微扬头,冷笑着回答。

“可这是事实。”熊哥伸手扣住他的肩头,另一只手抬起,亲昵的压平他翘起的刘海。

此时的荣柏文比以往有生气多了,一个表情、一个眼神都格外的撩人,却装满嘲讽,他拍开那只手,继续冷笑着说道:“事实究竟怎么样,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说吧,你到底要多少钱才把照片和视频交出来,

如此直白的语气让熊哥心里一痛,生生咽下到嘴的辩解,被拍开的手悬在半空,残留在手心的发丝触感如火燎般的烫,一直烫到他心灵,这种烫使他痛苦,偏偏舍不得甩掉,更舍不得浇灭。

他默默的掏出手机,语气中掩藏着苦涩,“照片是有几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