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模糊的荣柏文隐隐约约感觉到一只大手覆盖住他的额头检查他的体温,然后模模糊糊听到烧水的声音,有人端着水盆走到他的身边。

这些杂种!就算毁了荣华,他也不会便宜他们!

荣柏文被干得大叫一声,浑身发麻,男人又抓起他另一只手,本来双肩趴地的荣柏文被拉起,高高撅起的屁股依旧呈现性感的半圆形顶在男人的胯下,一根紫红的雄性器官发狠的狂操猛干半圆间唯一的洞穴,两只宽大的手掌分别紧紧握住荣柏文的手,男人强悍有力的腰胯啪啪的撞击荣柏文,上半身悬空的荣柏文狂乱的甩着头,发出欢愉又痛苦的浪叫,赤裸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撞击乱抖,腿间高耸的性器直得几乎贴上小腹,乱摆着甩出一道道汁水。

男人却在此时拔出肉棒,一道乳白的精液形成的白丝长长的连着小穴和肉棒,白丝不一会儿拉断。

身体似乎又开始发情了,荣柏文渐渐松开衣摆,贪婪的深吸包裹住自己的男性气息,反手握住男人的手,沙哑的嗓子挤出一个问题:“你会爱我?”

男人想象着荣柏文那样的姿态,凶狠的顶撞脆弱的敏感点,龟头深深的摩擦荣柏文的肠壁,退出一些再次狠狠顶进肠道,将恢复狭窄的肠道又一次撑开,而后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拔出,一次又一次的撑开肠道,男人分泌的淫液混着润滑剂一起滋润着荣柏文的小穴。

男人掏出早就准备的润滑剂,咬开盖子,挤到手指上,他忍着激动的心情,把手指挤进荣柏文的小穴里,毕竟不是天生用来做爱的地方,即使男人刚才已经把穴口舔软,但小穴只是打开了一个很浅的入口,手指插进一些就开始变得艰涩,冰凉的润滑剂通过手指大量

“想看看我怎么吸你的奶头吗?”男人突然说,“想看看你的奶头被我吸得有多大多红吗?”

他可不想做一个只会施暴单纯发泄欲望的强奸犯,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强奸只是最便捷简单的通道,完全把荣柏文掌握住在手里才是最终的目的。

男人勾住他腿的右腿直接一收,迫使他的臀部更加贴近他的胯部,隆起的部位顺着臀瓣之间的裤缝从上往下的摩擦,贴近他脖颈的脸慢慢的贴上他的脖子的屁股,剃得十分短的粗硬头发正好扎上他的脸颊,扎得他难受。

别人有输的机会,唯有他输不起。

反光镜中,映出后方男人转过来的脸,然而男子并没有发现。

“你这死变态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熊哥发现自己的口水分泌的十分的快,尤其眼前刺激性欲的画面,使他不得不吞下口水,明显突出的粗大喉结咕隆着上下滑动,荣柏文眯起眼睛,双手撑在熊哥的大腿上,撑起身子,抬头凑到熊哥的下巴下方。

熊哥以为他要吻自己,等那嘴唇贴来时,温润的嘴唇却凑到他的脖子,用柔柔软软却单薄的嘴唇亲吻他的喉结,而后缠缠绵绵的舔着,再顺着脖颈向上细细密密的朝下巴亲吻,不管是男人刚冒出来的胡渣,还是男人的厚唇,都温柔的一一亲吻摩挲。

他惊得基本说不出来,原来这被他强行占有的宝贝也有温柔的一天,不会对他挥起爪子喊打喊杀的一天,

肉棒要命的对着荣柏文竖得笔直,这太糟糕了,太考验他坚定的心灵,以及不屈的意志!

熊哥眼观鼻鼻观心,目光直直的越过荣柏文,就是不看荣柏文一眼,荣柏文抓住他的命根子,再次用着不应该存在的软绵绵语调唤道:“熊哥。”

熊哥很想捂脸,不要用这么娘娘腔,他却反常的不觉得娘娘腔,还很有感觉很有冲动的语气叫他熊哥,再叫几声,他下面那个小“熊哥”真得会变成狂暴的野兽见洞就操啊!

荣柏文根本不知道男人此时的挣扎,手指并没有单纯的“拔萝卜”,而是用手掌包裹住男人的龟头,男人的龟头很大,也很热,他的手没有男人长满的老茧,只有食指和中指指尖长着茧子,手掌丝毫磨不疼男人的铃口。

荣柏文十分喜欢自己的手掌包裹住肉棒的感觉,画着圈摩擦龟头,偶

尔让龟头钻过虎口,勒紧冠状沟,让这根肉棒在他的手里生机勃勃的跳动,指尖挑逗的刮过一根根的青筋,让肉棒变得更加的巨大更加的狰狞。

但他更喜欢熊哥越压抑,呼吸越紊乱的脸色,迷恋的亲吻熊哥粗犷的脸部线条,舔去熊哥渗出的汗珠。

舌尖的汗水味道告诉他这滋味非常的美妙,让他几乎浑身发抖的继续舔熊哥的汗水。

要上瘾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似乎都曾经臣服在这纯雄性的气息下,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应该臣服在同是男性的胯下,这是违背伦理的,但是他受不了这美妙的滋味,即使气息的主人命令他张开腿雌伏都没有关系。

他变奇怪了,明明没有抚摸,他就硬了,龟头不停的流水,以前他不会流这么多水,可摸了熊哥的肉棒,舔着熊哥的汗水,闻着熊哥的气息,他就硬得不成样子,隔着睡裤就骚浪的戳熊哥的肉棒。

荣柏文抓过熊哥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熊哥,摸摸我。”

宽大的手掌一下子包裹住隆起的裤裆,五指用力的捏了一下,荣柏文舒服的轻哼,“熊哥再捏捏我。”

说着还抬腰挺了挺熊哥的手掌。

“裤子脱掉。”这骚劲直勾熊哥的骨子,又捏了一把命令道。

荣柏文扭扭捏捏的脱睡裤,脱内裤时还用羞涩的眼神瞄一眼熊哥,然后才勾住内裤腰侧两边的松紧带,有点儿骚包的扭着圆圆的翘屁股一点儿一点儿脱掉内裤。

熊哥看着他一边脱内裤,两条长腿一边晃动着,性感的白屁股圆滚滚的压皱床单,腿间的性器却是好色的肉红色,与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流满汁液的龟头滴下透明的粘液。

熊哥粗糙的手指拨弄一下这根好色的东西,“都湿成了这样,这么想要我摸你吗?”

荣柏文气喘吁吁的点头,腿间的性器摇摆着头部,阴囊鼓胀胀的,“它喜欢熊哥摸。”

“你不喜欢吗?”熊哥反问。

“喜欢……都喜欢……唔……”男人的手指弹着性器,荣柏文都忍不住呻吟,略带哭腔的恳求:“熊哥不要玩它,会玩坏的它的……啊……疼……别弹……”

“那我舔舔它。”这软绵绵的强调勾动男人的欲望,熊哥知道自己变坏了。

“嗯。”荣柏文委委屈屈的点头,像个小媳妇。

这委屈的眼神,这委屈的表情,熊哥感觉自己真得快像他的名字一样变禽兽,直想用自己的大肉棒把荣柏文捅得更委屈一些。

关键时刻不能变禽兽啊!

捅……不捅……捅……不捅……

脑海里塞满“捅”“不捅”,熊哥憋得肉棒快爆炸,媳妇样的荣柏文小声的说:“我也帮你舔舔。”

脑回路在“捅”还是“不捅”之间转了百八十圈的熊哥终于不用再纠结这让他脑子短路的问题。

熊哥掰开荣柏文的大腿,在他的性器上狠亲一口,然后不费丝毫力气的抱起他,两人翻滚在大床上。

荣柏文刚分开腿,跪在熊哥的脸上,熊哥就张口含住他的性器,温暖的口腔松弛有度的收缩,吸得荣柏文软软的趴下,白皙的俊脸趴在肉棒旁,单薄的红唇微微喘气,眼睛略微茫然的望着精神抖擞的肉棒。

当他闻到肉棒散发出的腥味时,而且脸还压着男人浓浓的阴毛,他不可抑制的冲动,含在熊哥嘴中的性器溢出越来越多的汁液,他粗喘着舔上肉棒紫红的包皮,舌尖爬上冠状沟,再舔上龟头,在铃口下方的肉筋流连不止。

从未帮人口交过的荣柏文生涩的含、舔、吸、咬,一手握住含不到的地方撸动,一手抚摸熊哥沉甸甸的阴囊。

又粗又长的肉棒越来越大,肉质的龟头坚硬无比,荣柏文几乎含不住,嘴巴撑得满满的,连口水都咽不下,舌头一动,口水就不停的流出,弄得肉棒湿漉漉的。

熊哥同样用尽手段服侍荣柏文,而且双手掰开两瓣肉肉的屁股,看一看隐藏臀间的小穴有没有受伤,被大肉棒蹂躏过的小穴微微红肿的闭合着,一副饱尝摧残的可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