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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去秋来,湖畔的杨柳绿了又黄。亘古不变的日升月落,不知苍白了谁的云鬓,唯一不变的是昭昭然的盼君心。

一个粉雕**镯的**人儿坐在石桥上,穿着大红锦袄,前**是金丝绣**麒麟****,脖子上挂着金质的**命锁,头上梳着两个**丫髻,双眉紧蹙,“郁闷”两个大字写在她的脸上——没错,这个**人儿就是我。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六年了,我已经完全明白自己所处的环境。一不**心穿到清朝康熙年间,从南京穿到xx,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

隆重介绍一下我在这个世界的**人——我阿玛,**郎罗察,额娘是罗察的大**。我额娘死后2年,二**扶正,我一直由二****养,上有哥哥两个,下有妹妹两个。

除此以外,我在古代的生活并不那么顺风顺**,**里人都知道额娘生我的时候天降异象,背地里说我是妖孽投胎,也正是因为如此,我的阿玛很不待见我。对其他的兄弟姐妹课业上都严格要求,唯独对我不闻不问,甚至很少见面。话又说回来,**诗作对我不会,**红绣**更是不感兴趣。

直到有一天,我坐在房里闲来无事拨**额娘留下来的古筝,晓晴听到立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禀告阿玛,好像终于找到我的兴趣所在。第二天便来了个琴师教我古筝。其实我只是太无聊了,前世好歹也是钢琴八级,想想都是琴,有底子学起来应该不难。再说了,是哪位名人说,艺术是不分国界的,当然也不分空间了,于是就这么华丽地开始了我学古筝之旅。

二娘平常对我不咸不淡,客客气气,毕竟不是自己**生的。大哥与我一母所生,二哥和两个妹妹是二娘的孩子,不常跟我在一起。寝食上有晓晴照顾,听说她是我额娘的陪嫁丫鬟,对我视如己出。从她的**得知我额娘生前琴棋书画样样**通,与我阿玛又是指腹为婚的。可惜,为了生我,就这么去了我想,这也是阿玛不**我的原因吧。

自从我能下地走路,没事就在**翻箱倒柜,逮着机会溜出****流连于各个古董商店,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在夫子庙买到的琥珀首饰盒虽然不知道要怎么回到300年后,但是隐隐觉得找到那个盒子,一切都会迎刃而解。芝**开**,我的盒子在哪里?——

话说今天一大早,缠着出**办事的大哥偷偷地带我出来。照理说,向我这样的**姐,是不可以随意出入**邸的。还好有个疼我的大哥,他在阿玛面前言听计从,唯独每次碰上我的事情,总是逆了阿玛的意,不知挨过多少骂。一个月前阿玛还明令大哥绝对不能再带我出来。这不又让我缠上了,几幅漫画就搞定他,让阿玛知道,他又免不了跪搓衣板了。其实,每次闯祸的都是我,阿玛怎么不罚我?估计是把我当**油抹布了反正扶不起来。

“救命,救命x”不远处突然传来**孩的呼救声,打断了我的思路,站起来望向不远的湖面,好像有人落**了,“奇怪,是不是刚才太投入了,都没有发现有人过来”,我拍拍****,向湖边跑去

浑身xx透,四月的湖**冰冷刺骨,止不住**。看着眼前被自己救上来的**孩,憋得青紫的脸,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没气了再用脚踢他的****,“**孩,别装死”没反应“不会吧”一时间慌了手脚,突然想到前世在大学学过的急救知识,我连忙给他做人工呼吸。

“扑哧”一声,**孩吐出一口浊**,全喷我脸上。算了,不跟个娃娃计较,看着再次昏过去的他,我松了口气。这**孩穿着墨绿的锦袍,模样**清秀,应该也是官宦子弟。远处适时地跑来大哥和两个陌生男人,一看地上的**孩全傻眼了,那两男的立马跪下来嚎啕痛哭,不住地摇着地上的**孩。看得我目瞪口呆,大哥你也忒脆弱了吧,怎么两个大男人说哭就哭了?

“没死呢~”看不下去了,我**声**气地提醒道。两个男的止了哭声,这才想到探了探那**孩的鼻息,惊喜地发现我没说假话,紧接着“嗖嗖~”四道怀疑的眼光**冷地盯上了我。

喂喂喂,你那什么眼神?又不是我推他下去的!!心里顿时火冒三丈。大哥走过来紧紧搂住我,眼里布满疑云。无奈,这回换我嚎啕痛哭了。

“呜呜,哥哥我好怕,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就在**里蹦x蹦的,我就拿树枝给他,后来他劲大,把我也拖**,呜呜,好冷x。”天地良心,屎盆子也不能这么**扣!那两男的兴许被吓**了,背起**孩,面无表情地对我哥说了两声谢谢,就跑了。囧,是我救人还是我哥救人?!——

泡在热气腾腾的浴**里,喝着晓晴准备好的姜汤,**!简直快乐似神仙。不过想想刚才阿玛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愣是把我哥打了一顿。可怜的娃呀,你别怪妹妹,虽然是我死缠烂打要跟着出去的,怎么说我救人也是好事,放到300年后那是要上报表彰接受采访的,怎么就给你招打了呢??

回想大哥抱我进**那一刻,阿玛眼里一闪而过的,是心痛吗?不想深究这些,我始终是要回去的,所以这里的一切,包括感情,我都不想深入。

第二天晚上,全**人坐在饭桌边等着阿玛回来吃饭,看着丫鬟们掌灯,我的眼皮随着摇曳的烛光不断打架。男人不回**就不能吃饭,如此没品的**规不知道是谁定的,偏偏在座的各位还等得这么心安理得。

“星儿,你坐好一点。阿玛说**孩子坐要有坐相。”大哥在一旁**声提醒我,但随即被我的眼神瞪了回去。都快饿得没有力气了,还讲究什么坐相。

终于听到**外传来脚步声,习惯了阿玛的忽视,待他坐定,我立马拿起筷子,jia了最近的一只****就往**塞。“沉星,晚上收拾一下,明天跟你大哥一起去杭州!”阿玛突然开口。看看我此刻的尊容吧,挣得圆圆的眼睛,嘴巴尽可能地张大,一只****还没来得及送入口

迎上全**人的注视,我缓缓地放下****,对上阿玛的眼睛,“好!”,继续吃****,不想问为什么,也没有必要问为什么。刻意忽略大哥眼中的不忍,没**,我本来只是一个过客可是为什么心里泛起淡淡地愤怒与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