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就点一种,不想记住都很难。”

“我给你削个苹果吧。”

“啊?夏央?她没事吧?”

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夏央经过了紧急救治后被送到了普通病房。

不知道谁说过:受委屈就放声哭,这是女生的权利。

好些学生经过小巷,说说笑笑的,没人留意到巷子里僵持着的男女。

在校门口对面不远处,有一个男生,无论是穿着或神态,都和他们不一样。

听到最后一句,她这下四肢都发软了。

钟诚很乖地接下了母上大人的任务,但他为什么要拉上她?

钟璞向她挥挥手,一直到两人牵着手走进放映厅。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答案被封存在厚厚的雪堆之下,赤着双手的她不断挖开那些雪块,透彻的寒冷自手指神经不断传入身体各个部分,冻得手指通红、冰得刺骨寒心,奈何就是挖不到尽头。

她依旧云里雾里的,但还是听他说的,回去拿出手机查看。

加上他常年打篮球的缘故,上初中后身高就像雨后春笋不断疯长,现在已经有180公分了。

这下秦大爷就不满意了:“那我跟谁一起?”

钟璞点了点头,放慢了收拾的速度。

钟璞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看了看天花板,看了看手机,又继续对着天花板发呆。

“你管得住我?”他朝她一瞟,笑得讽刺。

她真是有气发不出,明明是为他好,他就当粪土了。

反正他眼里都是夏央,夏央说什么都是对的。

“那你自便。”她无心再和他闲扯,作势要回家。

思及至此,她很不客气地又回了一句“你喝死了也不关我事”,就略过他要回家。

“她和我说分手了。”

这句话从身后传进耳朵的时候,原本要拉开门把手的手就顿住了。

他的声音不再是缥缈而无处捕捉的风,犹如绵密的细雨洒下,却没有狂风暴雨的激狂,压抑不已。

“她和我说分手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不知道是怕她听不见,还是他只是想给自己强调一遍?

这个结果对钟璞来说并不惊讶,最后一次和夏央的聊天里她已经隐约感觉到夏央要做出什么选择,至于她用什么方式向他提出分手,其实也无所谓了。

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钟璞不想回头看秦琰现在是什么样子。

对她来说,秦琰就是意气风发的,遇到任何事情,他都会以风轻云淡的态度去应对。

内心深处告诉自己:她不想看到颓废无力的秦琰。

打开了铁门,她只是留下了四个字:“与我无关。”

没有谈过恋爱的钟璞怎么都想不明白,失恋就一定要喝酒?难道失恋了,酒就变得好喝?

在没有她的世界里,一味作践自己,她也不会知道啊。

聪明如他,怎么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