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毛偏少,私处也是,某次还被他刮掉了,现在是完全光裸的。

他冷淡地回了句,“还有事。”

换妻俱乐部,好淫乱的名字,但它并不像酒吧那样群魔乱舞,反而像是高档会所,宽敞明亮,室外泳池、堂皇的大厅,还有无数个被分隔的房间。这里只接待夫妻,连情侣都不行,要查结婚证原件,而且要签很多保密协议自愿条款。

那天贺宁煊有应酬,没有回来吃饭,她去健身房练的大汗淋漓。

闻樱一个激灵,深吸一口气,紧紧夹住两瓣阴唇。

小哥隐晦地笑了笑,“这个很有可能,您懂的,圈子也就这么大。”

“嗯……啊……”她忍不住伸手去拽他,却无意中在他指间摸到金属一样的细钢圈。她一下就知道那是什么,戒指。

她打开他的公文包,翻出他的手机,用自己的生日解锁了他的密码,点进去后查看电话和短信,并没有盛临发来的消息和未接来电。她松口气,又把他的手机放回原处。

尽管确认消息一时还没有泄露,但闻樱的小心脏仍旧砰砰直跳,她不是个蠢女人,她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知道要是贺宁煊从别人那儿得知这消息,那下场只会更糟糕,不如自己亲口讲出来。

她站在原地,眉心微蹙,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她的身体轮廓慢慢放松,攥紧的双手也松开来,她抬手解开衣扣,丝裙从她白皙滑腻的身躯垂落,掉在地上,她捂着胸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进去。

浴室里一片热气氤氲。

贺宁煊听到动静,没在第一时间扭动,这落在闻樱眼里,似乎是他心情不佳的象征,她跟他挤到一个花洒下,仰面,跟他对视。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

贺宁煊漫不经心地眨了下眼,“十分钟前。”

“干嘛不早点对我说,我也好准备一下。”她有点心虚,于是主动伸手抱他,贺宁煊没有回抱,并且下一句还直接就问,“你去了哪?”

闻樱没吭声。

贺宁煊依旧没有抬手抱她,她的脸贴着他热热的胸口,没法看到他的表情,但她仍然能感知他的情绪。

“闻樱,我再问一遍,你今晚去了哪?”

他这话让她听得,心尖儿都发颤,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畏惧,现在又有点冒头。

“我……我去见了一个人。”

“谁?”一个字的音节最为可怕,“男人还是女人?”

“……男的。”闻樱声音小到几乎要被花洒的淅沥声湮没。

简短的对白,却让整个气氛快速僵持,有种不好的气息在蔓延。

闻樱还在想下一句要说什么缓和,要怎么解释才能让他不那么生气,然而下巴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紧接着,她的小脸就被抬了起来。

一对上贺宁煊灼热的黑眸,她蓦地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对不起……”

“你今晚单独见一个男人?”他微微眯起眼睛。

她小幅度地轻轻点头。

贺宁煊眉头一皱,松开她,嘴里却发出不耐烦的“啧”,“你跟他在干什么?”

“干……上个月晚上你允许发生的事。”

“什么?”他开始发狠,“闻樱,你脑子还清醒吗?”

“这不是你说的吗?说我有病需要治疗。”

“你还为这个生气?”贺宁煊的语气有些难以置信,同时也夹杂着克制的怒意,“所以你出去找别的男人?”

不知是他语气太凶还是她心里泛酸,眼眶慢慢变得有些红,“一开始我不同意,是你带我去的,你总说我有毛病,我很难过啊!而且上次从俱乐部出来后,你就一直不理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在改变我自己啊……”

贺宁煊烦躁地打断她,“你跟别的男人做爱?”

她用力摇头,“没有!”

她不明白,自己已经把头摇的那么坚决,贺宁煊却等不及听她下一句解释,一把将她摁在墙上,另一只手探到她身下。

他动作猛烈,她吓的条件反射夹紧双腿,但他的手还是强硬地挤了进去。被疯狂口交此刻还软绵绵的私处,根本经不起他的大力揉弄,她痛的连哼几下他不松开,她当场就哭出来。

他却偏偏执着地去找她的阴道口,指尖虚停了下,用力插进去,那圈没有开拓过的软肉绞紧勒住他的手指。

因为忐忑害怕,她下面比往常还要紧致。

催发着男人的破坏欲。

蜜穴没有被插过。

他这才把手指抽出来,但仍没有很快离开,开始扒拉她两片肥厚的蜜唇,从小的摸到大的。

里面很湿滑,黏黏的。

她还在哭,“好痛……我、我没有跟男人做爱……没有!”

贺宁煊似乎终于有所缓和,他张开双臂把她揽进怀里。一贴到他胸口闻樱哭得更厉害,“湿了……但真的没做……我不想让别人碰我。”

他双手往下一滑,捞起她的腿,就这样把她抱起来,她背抵着墙,下半身悬空,双腿只能紧紧夹着他的腰。

勃发的性器抵住了狭小的穴口,她只看一眼就想逃,然而退无可退,只能用力撇过头,咬住下唇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她的阴道口十分粉嫩,弱弱小小,只是一条缝而已,此刻却被紫胀的性器粗鲁地撑开,一点点地,撑到最大,连周围粉色的嫩膜都张的最紧。

很痛,很痛,她双手紧紧扒着身后的墙,害怕自己一个脱力就摔下去。

“——啊,”她用力仰面,透明的水流顺着她嫣红的小脸不停往下淌,“好大,受不了……”

进到四分之一的时候就明显有阻力,香滑的两瓣蜜唇被他的硕大推挤到两边,腴腴地鼓了出来。而娇滴滴的两瓣软臀也被他握在手里,臀肉从他指缝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