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停:“怎么问她?”

侧身立着时身形越发明晰,流畅的线条被水一冲刷便柔和下来,水流到达挺翘的臀部时顺势滑落,只余些小股的细流沿着臀线到达腿根,再一路向下。

“怎么了吗?”

做点喜欢的事,有一搭没一搭挣点小钱,这就是孟槐烟对生活的期待。假如大张旗鼓地正经进了娱乐圈,暂且不论自己是否还能拥有隐私,当初对某人的退避又哪里还会有什么意义。

她不情不愿地“嗯”一声,江戍失笑,用力抱着她,恨不能将她揉碎在怀里,咬牙道:“骚宝宝,勾死我算了。”

江戍等她回答的间隙,手里没停止动作,时而轻按着阴唇及中间的细缝上下滑弄,时而拿指尖去试探性地逗弄掩在里头的小口,浅尝辄止。

他将舌头撬开齿缝钻了进去,从湿热的口腔里牵扯出她的舌尖来勾缠,动作间的津液声响足以教人面红耳赤。

造型师接过手机,找了角度拍了好些张,递还给她时八卦道:“是要给江导看吧?”

“当时觉得两个人好看才拍的,虽然偷拍行为不太好,但是前后也就这么几天怎么可能就分手了,有对象的人去相亲,逗观众玩儿吗?”

孟槐烟知道江戍此时应该正忙得不可开交,也没去找他,只发了条消息跟他报了个已经到达的信,便在嘉宾休息室里跟别人一同等待开始。

“这样啊,”江戍若有所思,忽然在她唇上偷了个香,见人睁大了眼瞪他,接着道,“带你去吃火锅好不好?”

“谁要你拿我的内裤做那种事?!”

江戍见小姑娘埋在他肩窝里乖顺地喘着气,放缓了动作向上慢慢操她:“怎么这就没力气了。”

而今这一切似乎都实现了,没经他的手,也一样实现了。

“晚安。”

孟槐烟被抚摸得身心都像被羽毛刮挠了,在他的手掌又在自己身上流连时抓住那只手,嗔道:“你干嘛呀!”

那是一组极具朦胧感的图,画面里只由两样要素组成,一是美人,二是纱锻。

猫咪抽空“喵”了一声以作回应,很是敷衍。

目的达成,江戍心情不错:“急什么?”说着沿用刚才的方式又来了十几下。

孟槐烟一阵脸热,却也能感觉到江戍的怒意散了许多,便小心翼翼又“嗯”一声。

父亲生了病住院,孟槐烟毕业季正忙,暂时不能立刻回去,于是日日给家里拨去电话关切,江戍便陪在她身边。

如果她说想他,那么他便一分也否认不了对她怀有同样的,甚至是更深一层的念想。

这回的第一个男嘉宾就很挺不错,事业有成的三十岁男青年,由于有健身的习惯,身材很是魁梧。

孟槐烟落在下风,很不痛快:“就这样?”

孟槐烟任由他犯进自己的安全距离,毕竟他这么一挡着实暖和了些,明知故问道:“我什么时候要你来了?”

“顾家的,温柔一点的,听话一点的,最好还要多依赖我,以后不需要工作,我完全有能力养她的。我不太喜欢女孩子穿得太暴露……“

江戍得知她在吃饭,便没再招惹她,要她回酒店再说,但孟槐烟实在无聊,又喝了酒,便只想叫他来说话。

“knobsp;knock。”

他像是一直在守着,很快回信:“到房间了?”

“在路上,无聊。”

“哦,拿我当消遣。”

认真的神情加上不虞的语气,大约就是江戍讲这句话时的样子,孟槐烟轻哂。

“那江导陪聊值多少,开个价。”

“你老公不缺这个,”江戍将水杯放到一边,唇角自收到信息开始就没放下,“穿上那套衣服抵就够了。”

孟槐烟没想到他还惦记着:“想狮子大开口?可惜江导亏了,我本来也是要穿给你看的。”

江戍叹口气:“你不在,就不要撩拨我。”

“还有多久到?”

孟槐烟怕吵到郑今远,便走到前面去问司机。

“大概十分钟左右吧。”

孟槐烟道了谢,刚准备走,杜明婵侧转身子来问她:“有急事?”

“没有,就是有点累了,想赶紧休息。”

“嗯嗯,”她从包里摸出几块薄荷糖递给她,“拿去跟今远分了,先含着清醒一下,回酒店再睡。”

孟槐烟接过,说:“好。”

她回到后面去时,郑今远已经没再睡了,定定看着她。

“吵醒你了?”孟槐烟将糖分了一半放在他面前的小桌上,回了隔着一条窄道的位子上。

他摇头,“本来也没睡,”接着撕开一个包装袋把糖吃了,其余的放回了她面前:“我不爱吃这个,归你吧。”

孟槐烟没推辞,说了句“谢谢”,便去答江戍。

“十分钟左右。”

“好,”他先是发过来个单字,又说,“到了跟我视频,好不好?”

孟槐烟撕着糖纸,犹豫之下见他又发来一句:“好不好?”

清爽的薄荷味在口腔里漫开,弄得舌尖有些发麻,她垂眸,指头动了几下,答:“好。”

她跟郑今远一路没再交谈,到房间门口分别时才最后又道了声谢。

“等等,”郑今远叫住她,“今天好好休息,明天10点我们再汇合,还是坐我的车去片场。”

“好,谢谢郑老师。”

“不用这么客气,”郑今远想了想,估摸她下回还是这么叫,笑了下道,“算了,随你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