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

帖子已经近万转,无不是夸孟槐烟是如何的风情万种,许多网友正热烈表达爱意,乃至有人安利了节目,虽是相亲主题,但总有爱看热闹的观众,竟有不少人表示要去围观。

录制那天两人没一起来,江戍要统筹很多东西,得提前很早就到,孟槐烟还是按照通知的嘉宾到达时间踩着点来。

江戍抬眼看了正在做瑜伽的某人一眼,解着袖扣站起身,意有所指道:“我妈生我爸气的时候,也不给他做饭。”

那头回信息很快,像是一直在等着她:“我怎样?”

“好,不叫,”江戍在她耳边低声笑:“老公用做的。”

从他们还没毕业,孟槐烟就一直梦想着拥有一间自己的画室。她说画架要三三两两地摆在中间,不能太挤,墙壁上要挂好她喜欢的画或是自己的得意之作,也得有漂亮的木头架子作装饰,上面摆满自己种的绿植,最后她撒着娇要江戍跟她一起,她一个人才弄不好这些。

江戍凝着那双漂亮的眼,同她商量:“明天轮休,带你去逛街?”

江戍就着环抱的姿势,从她身前掬水浇在她的腹部,水贴着皮肤向下流,很快便又汇入水池里不见,那只大掌却还停留在上头。江戍似有若无地摩挲着掌下肌理,几下就离开,转而又带着捧水回来,来回几次,周而复始。

江戍抑制下那点冒出头的念头,敛神坐到靠她那侧的沙发去。

孟槐烟蹲在它边上,看它吃得开心,试探道:“小疙瘩,你好像,要有爸爸了。”

“这里也想要。”

“那怎么现在又敢勾我了?突然又觉得能配上了?”

孟槐烟以为记不清的,仔细回想起来,才发觉一切清晰如昨。

她同从前一样表情达意起来直白热烈,而江戍往往是招架不住的,可没料到的是即便过去这么久,他在这一点上却依旧毫无长进。

心里头不痛快,手里就不觉用了力气。

“不怎样,就这样。”

可她整个人被薄薄的一层水气笼着,平添了几分柔和。

主持人顺势问了一番这个嘉宾的择偶标准。

“嗯,是,”江戍倒承认得大方,他抬臀缓缓顶弄她,“想要你,想得不得了。”

他这么大方承认,孟槐烟反倒不知道怎么说,半晌只憋出一句:“你正经一些。”

江戍嗤笑一声,拉住她的手向后覆在硬挺的性器上:“都这样了,还要我正经?”

难以忽视的硬度热度隔着布料传到手心,孟槐烟不由屈起指头顺着那根硬物摸了两下,便听闻“嘶”的吸气声。

江戍揽住她的腰又往前贴近一步,再一步,直到把她的手摁紧在了臀肉上。

孟槐烟退无可退,手背陷进臀肉里,手心又是来势汹汹的性器,偏那根还不安分地一下一下在她掌心里研磨。

一声拉链响动,冷不防触到灼人的滚烫。

江戍放出硬胀的性器来,继续慢条斯理戳弄她的手心,时而是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时而又是硕大湿润的龟头碾过,几番下来,孟槐烟手心一片湿滑。

忽地那硬物像是没了准头,宛若不小心戳进那道臀缝里。孟槐烟惊呼着攀住江戍的手臂,清晰地感知着两瓣臀肉被破开,蛋大的龟头挤入里头,隔着单薄的丁字裤戳弄到了穴口,仿佛下一秒就会连同那块布料一起操进去。

孟槐烟握住茎身,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别弄了……啊……”

江戍置若罔闻,右手从她的腰际摩挲到腹部,又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越往下就越靠近热源,一股子湿热气顺着指尖爬了上来,伸手探到穴口,果然已经流出了水液。

“都湿了啊。”江戍脸贴在她耳侧,低笑道。

而后将沾染到指头上的水抹在耻毛上,打着圈儿揉开,原本安安分分覆在阴阜上的毛发便也跟着凌乱起来。

他哪儿都碰,就是故意不摸最敏感的阴蒂,也不伸手进去,孟槐烟难耐极了,索性也伸手进去,握住他的指头径直送进穴里,换来自己的娇吟。

江戍怔愣一下,继而像是被她主动放荡的求欢撕破了慢条斯理的面具,手指蓦地狠戾抽插起来。

孟槐烟正陷入越发激烈起来的情潮,忽而腿心一凉,内裤突然被他一下子褪了下去。

江戍的手指还被她含在穴里,性器此时又不停在她腿心抽插,这下是将人彻彻底底地前后围攻住了。

一下子穴里穴外都是一阵猛烈的操干,孟槐烟夹紧了腿,逼穴也随之收紧。

“这么欠操?嗯?”

“没有……唔……轻一点……”

“没有?”江戍哂笑一声,手上突然用力插进去更深,“那是谁抓着我的手指头就往逼里塞?”

孟槐烟一听这话,穴里下意识吸紧,不答话,只是发出微微的喘。

“咔哒”一声,灯突然都亮了起来。

孟槐烟吓了好一跳,身子往江戍怀里躲,动作间一不小心被指节戳到了里头的边角,说不上来是疼是痒地倒吸了一口气。

江戍开了灯,收回手,见她这样手下柔柔按几下,温声问:“疼了?”

孟槐烟摇摇脑袋,还不能立刻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光,她偏过头:“开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