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叫,”江戍在她耳边低声笑:“老公用做的。”

“再说,你先挑挑有没有喜欢的。”

江戍凝着那双漂亮的眼,同她商量:“明天轮休,带你去逛街?”

浴缸里放了半满,孟槐烟一坐下去就被水拥上来。温度恰好,手稍一拨弄,便漾开柔柔的波,江戍进来时波动陡然增大,层层水迭来,隐没在水面下的穴被冲击得莫名快意。

江戍抑制下那点冒出头的念头,敛神坐到靠她那侧的沙发去。

这留信人大约后来念头有变,“勿”字上头又生生划出几道斜杠。着实幼稚,逗得读信人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来。

“这里也想要。”

“没有!不是的……”她摇头,却作不出再多辩解。

孟槐烟以为记不清的,仔细回想起来,才发觉一切清晰如昨。

江戍有那样多的不明白,孟槐烟同样也有。可她一时间说不出他要听的所谓“明白”,似乎有太多东西横亘在二人之间,教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亦不知该向谁去讨要。

心里头不痛快,手里就不觉用了力气。

江戍封住孟槐烟的唇作为回答,其他的,并不打算告诉她。

可她整个人被薄薄的一层水气笼着,平添了几分柔和。

当代年轻人不论男女总归是更希望双方都各自拥有事业的,故意挑着反话说不怕他不被吓得退避三舍。

孟槐烟脸早已红了一片,暗恼他没羞没臊,又见新来的信息。

“上面都是你的味道,宝贝自己闻过没有?”

“好骚。”

孟槐烟已经不知怎么去回复他这些话,句句露骨得不得了,每一句又好像是戳着她的敏感点,情欲竟就这样被轻易挑了出来。她如同被这寥寥数语扒下了内裤,又扒开了小穴,那人甚至凑近了去嗅她下身的气味。

好羞耻,江戍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可是一想到江戍拿着她的内裤去闻味道,再拿去自渎,一股涌出来的快意便直冲脑门。

孟槐烟受不住了,抬眼确认门已经好好锁住,咬咬唇终是脱下了下身的遮蔽。安全裤上已经脏乱不堪,粘稠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液沾染了裆部一大片。

江戍的,是什么味道?

她不禁红着脸凑近。

江戍偏好素食,故而味道算不上难闻,只是总还是带些天然的腥,其间混杂着一股腥臊的甜,大约是自己的了……

那摊污渍离鼻尖只剩毫厘,孟槐烟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顿时仿若拿了烫手山芋一样将它丢开,随即抽了卫生纸准备擦拭下体。

手机又震动一下,江戍见她没了音讯又发来消息。

“孟老师不在讲课了是吗?”

孟槐烟犹疑,还是放下手,回了句:“嗯,他们在自主练习了。”

江戍看一眼下身的硬挺,发去条语音:“来我这里,它很想你。”

江戍大约是疯了,孟槐烟满脑只剩这么个想法,断然拒绝:“不要!”

想了想,继而补充,“我在洗手间……”

江戍眉头上挑:“也可以。门锁好了吗?”

“你要干嘛?”

随后一通电话忽然打过来,孟槐烟被吓了一大跳,赶忙接起,压低了声音恼道:“江戍!你想干嘛呀!”

江戍一字一字道:“干、你、啊。”

他陷入欲里的声音经电流一过,更是低沉性感得不像话,此时每个字符里又夹杂了一点教人腿软的狠绝,好似每说一个字性器就插入了一回。

孟槐烟除了弱弱地控诉两声“你”,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江戍见她不发一言,恐她真生起气来,柔了声音来哄:“乖,告诉我,含着老公的精液上课是不是不舒服了?”

孟槐烟听得他温温柔柔的语调,想起方才是怎么辛苦夹紧了穴,当下委屈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涨涨的,而且根本含不住嘛!”

江戍笑,又道:“那就是流出来了?”

她“嗯”一声:“不然我来洗手间干什么。”

“哦?”江戍一手慢慢撸着性器,耐心与电话那头的小姑娘搭话,“那你去洗手间,是做什么?”

孟槐烟噎住,气呼呼道:“把你的脏东西擦掉!”

低笑声从那头传过来,江戍开口,低哑的声线莫名带了诱哄人的调调:“光是这么擦可擦不干净,我刚刚可是射到小逼最里头去的,”他一顿,又说,“得把手指头伸进去,一边操一边挖,才能弄出来。”

连说这么讨厌的话都让人心颤,孟槐烟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对江戍当真生什么气。她软下身子,一手撩起裙摆低头看,腿间早已泥泞不堪。

“那怎么办呀……”

小姑娘的声音已然透出股湿意,江戍听着她娇软的语调,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乖,去把手洗干净。”

孟槐烟不明所以,仍是鬼使神差照他说的做了。

“洗好了……”

“好乖,”江戍侧头对着手机给出个吻,“现在,拿一根手指慢慢塞到小逼里去。”

收到指令的人本还因那个轻浅的吻悸动着,忽而又被他命令着做这样难堪的事。

可她内心竟并不抗拒。

孟槐烟抬腿踩在马桶盖上,空闲的手从中空的裙摆伸进去,如他所言慢慢探进一个指节,娇软的呻吟顿时从唇缝泄出。

江戍握着性器的手忽地一紧:“吃进去了?”

孟槐烟应了,又听他道:“手指可以一点点动起来了,学我对你那样。我是怎么插你的,还记得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