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通”入水,小手终于紧紧地扒住了偌蓝的胸膛,雪锦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满面泪痕地呜呜哭泣:“偌蓝!偌蓝!他们要抱走咱们的孩子!不可以让他们得逞!不可以……不可以……不可……”

“呵呵,”偌蓝被掰着下颌,依然笑得明媚灿烂,“主人为何关心?”

“你耍我?”雪锦这话刚一问出口,只见偌蓝伸出了一双上臂,将雪锦的两条细腿儿用力一拽,惊诧中险些入水的身子,被男人及时地扶住,架在了肩头。

偌蓝生气了,雪锦要的便是如此。他终于展了一点眉,以雪白的脚背抬动那姑娘的脸,要她转过来正视自己的下腹:“你怕什么?他被我关在里面,出不来咬你。可若是你待会儿不好好地舔……”玉莲似的脚背,“啪啪”地拍打在姑娘吓白的面颊,“那可别怪本祭司无情,把你丢下去喂鱼!”

当雪锦意识到自己失控的思绪,究竟飘飞去了何处,他着实被自己震了一惊!

待续

而一头蓝发的夔汴,便由那样的鬼音所围绕着,满目犀利地凝视着高挂于头顶的“朱衣殿”三个红字,自信地捋着两道银白色的须鬓,踱步踏进了属于雪锦的地盘。

“一派胡言!”不待偌蓝述完,雪锦便忍无可忍地摧动起咒言惩戒。

于是,他便开始“色诱”鲛人。他倒要看看,这鱼究竟是不是比人,更有定力!

雪锦难耐地翕动着穴肉,尽力以媚肉对着柱头吸吻,想要引诱那根东西直直地插进穴里来,填补他的欲望,填补他的空虚……

他如此愤愤然想着,便又摧动念力,逐渐将元阴之血的威能烧上顶点。汗珠如雨水一般滚落,一滴滴蓄在高浮的锁骨。雪锦频频嗫嚅着唇口,他的声调如张弦般高促,微微点合的指尖,难以自控地时颤时抖。他把眉头拧得如缠死的绳索一样紧,玉颜像是被煮在火上的桃花酿彻底浸泡过一般,烫成了惹人怜爱的娇俏霞红。

小尤物如同初得糖果的孩童一般目放欣喜,他将手背更凑近了一点去喂……

譬如说此刻,他高坐在琉璃镶金的大祭司宽椅上,晃动着一双白嫩嫩的小脚丫,一边调皮地大喊:“哈哈、哈哈哈!好一只听话的狗狗!来呀,快给我把鱼桶给叼过来!”

鲛人在心中轻笑:是他错了,本以为所有故事的结局,都会像传说中那般简单而美好。少年会得救,希望的船只终究会来,即便那一条幸运的鲛人,为爱化为了磐石,可他也算死得其所,他的深情终究能得到成全。可摆在眼前、他自己的故事里,深情被错付,一切的依恋柔情,只是虚妄的镜花水月,其消逝之急,骇得人措手不及。

既是鲛有情、人有意,那便怪不得他贪心,不将送至口边的糕点细品。于是鲛人伏首,在少年的耳畔吐气:“这么快就又想要了?好,只要你想要,我随时都能满足你。只是……你想要我以何种身形肏你呢?是鲛,还是人?”

鲛饵人兽高h你想要我以何种身形肏你呢?是鲛,还是人

他的一双细腿被迫张着,几个面露凶光的大汉,站在腿下朝头顶的肉缝里探看。他们个个面露残暴又淫邪的目光,其中一个的手中,持着一根修长竹棒,棒顶插一根瓜果雕的玉势,正一下一下、捅在少年的肉穴里。

就在姑娘眼神闪躲、臊不得找个地缝儿钻下去的时候,偌蓝竟是温言软语地吐出了赞叹:“很美,我觉得你很美。心地善良的姑娘,都是美的。”那笑容仿佛冰河化冻,点亮了姑娘这辈子唯一的春天。

可顶上的雪锦,心头燥热得好似烈日炎炎。偌蓝的这句话,摆明了意有所指,就是说与他听的!什么心地善良即是美,意思是讽他蛇蝎心肠、面目可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