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似的轻轻在他胸口捶了捶“讨厌,真让奴家等得好苦想得好苦,你不知道奴家心里想着念着吗?”

“哦?想不到上官小姐还有这种嗜好,我还以为上官小姐只喜欢……”显然这次说话的是皇甫擎苍,这该死的家伙不会将我女扮男装的事情给说出来吧,虽然我自认为当初我伪装得很好,但是从他们的眼神中我看出来了,这两混蛋早就看出来了,感情我一个人在这里当

换好衣服坐下,魅也换了衣服站在我身后,犹如保镖,刚坐下,便感觉四道杀人的目光直射而来,其中两道自然是南宫琦的,另外两道呢?我抬头,正对上皇甫擎苍阴鸷的目光,他的眼神充满愤怒,还有嫉恨,有那么生气吗?我跟你又不熟悉,虽然你长得很像尸体帅哥,但是大不了也只是睡了一夜,有什么了不起的?

想到这,我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

我的心顿冷,原来魅根本不爱我,甚至一点好感都没有,我却自作多情,还自以为是兴高采烈的送货上门,殊不知只能得到他的轻视。

胸膛和手臂还有其他伤痕,对于魅来说只是小伤,我小心的重新清溪伤口,含了酒喷在伤口上,待酒渗入伤口后,再仔细的包上干净的纱布。

站在洞口,我心有余悸的回望那一片无边的山谷,葱葱郁郁的树林在月光下犹如一直无声而威严的军队。

我也跟着长长叹了口气,难道我也要和他一样在这里呆个几十年,还找不到回去的路吗?

“他说什么,玉莲也不懂,好像是说什么2008北京奥运会。”

时光飞逝,几天过去,我和魅已经能够很好的配合了,我再想再过几天我们就能配合得很完美了。

想不到我和魅还有这个共同的嗜好,或许这是他给心上人准备的吧,那个或清丽或妖媚的女子就时常躺在这里,听着魅温柔的说着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吧,想到这,心忽然就疼了,忽然就有了莫名的怒气。

“再说了,如果有人要杀我,你也会保护我的,对不对?”我赖进魅的怀里,双手攀上那强壮的脖颈,头埋进魅的胸膛,像只小猫一样磨蹭着他的胸部,半是撒娇半是耍赖的娇笑着。

我一直觉得,跳国标舞,情侣合跳,更有默契,也更有感觉,无论是优雅深情缠绵性感的华尔兹,还是激情四射热情奔放的桑巴,抑或是斗志昂扬气宇宣扬的斗牛,还是轻快迷人生动火盆的恰恰,情侣合跳,总能轻易便能寻出舞蹈里的感觉,四目传情,暧昧在空气中流转,舞蹈里的情感或悲伤或迷离或火热便轻易的流淌出来。

抛开恼人的思绪,端坐铜镜前,想拿起木梳梳理长发,却发现木梳上没有一根头发,不禁哑然失笑,玉莲什么时候这么细心了,把木梳上的落发都清理赶干净。

“你别紧张!”我轻声安慰他,“没有人来,只是我的脑袋被瓦片咯着了,我才痛得出声的。”

“他叫伯牙。”

想逗她笑,故意轻松的说:“刚才我在你身后你没有发觉,以后有刺客来刺杀那可怎么办呢?”话一出口就察觉自己的话题并不轻松,涉及生死,如何轻松呢?

“奴婢进不了宫。”玉莲恭恭敬敬的回答。

“哦,没什么,”反应过来,赶紧补救,“我是说这种服装只有你小姐我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