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之玲托着腮帮子,咬着笔头,直接和书本干瞪眼了都。好难啊,好佩服玛丽姐姐,精通那么多国的语言,好厉害。要是玛丽姐姐在就好了,看不明白的就可以问了。现在,哎…

伴随着最后一声,男人翻身静静躺在床上,眯着眼睛休憩,对他来说,现在的熄火是为了更好的开战,不论是xing还是事业。

说完,他抹去眼角的泪,自嘲道:“哥,我以后再也不流泪了,你说得对,眼泪在面对强大的敌人时,是示弱的表现。所以,哥哥,你也不能示弱,你要争取更多的清醒时间。十年前,是三年昏迷一次;五年前,是两年半昏迷一次;三年前,是一年昏迷一次;一年半前,是半年昏迷一次;而一年前,是半年昏迷一次。哥,这半年来,你陆陆续续,大大小小的昏迷也越来越多,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久,哥,你一定要拖长时间,我和林医生一定会研制出解药的。”

之玲看他一副疑惑的神情,顿时手足无措了。就在之玲准备声泪俱下的将她如何来这,为何只有她一人,又为何一直没有付款的前因后果一一诉说之时,服务员终于将他手机大方地掏出口袋,递给之玲。

“谢谢你,之玲。”啸天由衷地伸出手,友好地握了握之玲。这个之玲,还真是善解人意,不追问你究竟出了何事,也不凭借自己的臆想胡乱猜测,安慰人总能抓住要害。熙夜能捡到这么一个宝,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我还好吗?之玲,你觉得怎样才算好?”

“不行了,他太帅了,我呼吸不流畅了。”

“啸天,你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大好。”陷入思考的啸天,脸上微露痛苦之色,让墨砚和熙夜吓了一跳,这种神情出现在啸天脸上,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难道啸天有心事瞒着他们?

至于蓝晨曦为何知道蓝焰的品性,那是因为蓝焰十八年来都活在他的眼皮底下,蓝焰的所思所想应该没有人会比他了解了吧。套用蓝焰泡妞的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说得难听点,现在的蓝焰就是他的瓮中鳖,案板肉,想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

啸天不安分地想着,那双桃花眼在熙夜的停住,探索的目光紧紧盯着熙夜。直到熙夜的一个大板栗从天而下,他才恢复一本正经,委屈地抱头。

“别犯花痴了,我问你是不是龙啸天?”梦露的耐心终于在艾米的一次次发傻、发愣、犯花痴中消磨殆尽了,失去耐心的梦露,对着陷入美梦的艾米大声吼道。

“恩,我、你、妹妹,我们三都不能有事。”

她抚媚地甩甩她那长及腰间的栗色大波浪卷发,银色的大耳环也随之在耳边摇晃,反射着五彩的灯光,晃花了路人的眼。是的,这个女人,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她美得像一朵罂暑,那是一种妖艳的魅惑。

“宝贝啊,你有没有看到我一份文件啊。”啸天紧张地在地上寻找着。

随后调转车头,赶往酒店。不一会儿,车子华丽丽地停在了酒店的门口,啸天将钥匙交给门童后,拿着文件,晃悠晃悠着,拽拽地来到总统套房。

“呵呵。”啸天看着手机冷笑着,这些女人倒贴送他,他都不要。这些胸大无脑的女人,活该被利用,活该。

“熙夜,啸天,墨砚,我先工作去了,不打扰你们了,再见。”说完,关门离去。

“够了。你们两烦不烦啊,一天吵吵闹闹的,吵死了。”坐在真皮椅上,看着文件的熙夜,皱眉,冷冷道。心想:“这两人还真是吵,吵的我文件都看不下去。”

“熙夜,要不我们把这一切都告诉她吧,毕竟她也是当事人呢。”墨砚略带征求的语气问着熙夜。

坐在车上的之玲,无聊地看着沿途倒退的风景。右眼的持续跳动让她心中那种隐约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之玲不解,只能紧锁着眉头,独自出神。

“好,我马上去。”说完,熙夜挂断电话,急急忙忙地冲下楼,开车扬尘而去。

给读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