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玲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三人,发现墨砚是温柔类型的,脸上一直带着暖暖的笑容;熙夜是冰山类型的,除了在面对朋友会偶尔融化外,对其他人一律是冰冰的;而啸天是幽默犯二类型的,偶尔会撒撒娇,老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熙夜淡淡说了句‘这样啊’,然后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之玲工作的如何?”

啸天闻声奔向门口,一把搂住来人,亲昵道:“墨砚哥哥,熙夜又请人家吃板栗了。呜呜…”

之玲坐在跑车上,任迎面而来的风吹乱她的秀发,吹动她的衣领。此刻的她,呆呆地看着街边倒退的景,这一切对她来说都很意外不是吗?意外的号码;意外的相遇;意外的入住;意外的承诺;意外的心动,或许有些情缘就是这么的意外吧。

“怎么,才分开就迫不及待地想见他了?”原本已平复的心情在听到这话时再起波澜,熙夜握着拳头说道。

之玲机械地转动脑袋,寻声望去,目光锁定在墙角那个包k男:一张带着玩世不恭、坏坏的笑容的俊脸上,两道浓浓的眉毛随着笑容的幅度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十字架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一双迷人的桃花眼也正打量着之玲。

“哦!对不起。”之玲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调皮道。

“没什么的好怕的,学历不能证明一切。我到时候安排人教下你,秘书的工作是很容易学的,不过工作量比较大而已。”熙夜不以为然说道,这个社会已经开始有重文凭却不重实力的倾向,虽然社会的大流是如此,可是他的艾式集团向来都是以实力说话的,至于文凭,只要员工想深造,一切费用公司出。

“你已经够笨了,再敲下去,真的是笨的可以,比猪还笨了。”

“好的,我尽快查到。”

“你们以后都叫我之玲吧,别叫之玲小姐,感觉好怪。”之玲很自然地夹起熙夜放入她碗中的鸡肉,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着。

看着看着,熙夜那原先没有表情的脸顿时变得愤怒不已。“该死。”熙夜一个拳头砸在了办公桌上。之玲被熙夜突如其来的粗暴吓了一跳。

之玲显然没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待遇,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无所适从。她不安地绞着衣袖,发出蚊子般的声音:“你们太客气了,我、我、都不懂怎么办了?”

之玲的这一切变化,都悉数落入熙夜那深邃的双眼中。或许是怕之玲会不好意思吧,熙夜并未言语,也没有笑出声来。他只是偷偷地勾起他那紧抿的薄唇,一个标注的30度弧形出现在他那棱角分明的线条上,不显得突兀,反而增添了些许魅惑。

站在孤儿院门口的她,望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和往来熙熙攘攘的人群,顿时没有了主意。‘我到底该向左走还是向右?哪里有我的容身之处?妈妈叫我打电话给艾熙夜,但是这电话该不该打?而这个艾熙夜的人究竟还在不在A城呢?见过他之后,我又该何去何处?’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

“管家,什么事?”熙夜淡淡问道,手依旧在文件上快速地写着,眼睛专注地阅读着手里的文件。

他盯着那个和他有着相似五官的小孩,心里激动不已,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说着:“我有儿子,呵呵…米修,米修,missyou。”

“扎西哥哥是坏蛋,米修有爸爸,妈咪说了米修有爸爸。妈咪说了,米修是个乖宝宝,米修的爸爸会回来找米修的,呜呜。”米修再也不要和扎西哥哥玩了,扎西哥哥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一次次地破灭他的幻想,呜呜。”

听到这个消息,终于反应过来的熙夜,猛然抬头,重复着刚刚那名男子所说的话。‘西藏?西藏、原来之玲躲在了西藏。’

在得知自己的父母要挤垮好兄弟父母的公司时,三人便紧锣密鼓地商量对策。最后决定各自在家里当卧底,然后把得来的消息告诉彼此,最后再告诉各自的父母。使得每家因此躲过一场又一场的商业吞并,三足鼎立格局依旧保持着。

后来在熙夜七岁时,艾家家长双双死于意外车祸,三足鼎立的格局被打破,艾式集团在A城消失。十年后,十七岁的熙夜硬是将艾式扛起,他以他果断的处事规则,大胆独到的投资眼光,和对敌人不赶尽杀绝,凡事留给敌人活路的商业手段,并在啸天,墨砚等的支持下,重新让艾式集团在A城绽放光芒。

二十三岁时,啸天接管龙式集团,别看啸天一副吊儿然当样,但是他有他独特的管理方法,反正龙式是坚决倒闭不了。而墨砚也接管了他家企业,在他的管理下和艾式集团一同挤入世界五百强,近几年艾式和墨式的发展更是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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