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笑得有些邪恶。“谁让你想逃的?”说着,男人将她整个人倒立起来强势地操干起来。这样羞耻的姿势,林初晚觉得自己快羞晕过去了,可一点法子也没有,只忍不住呜呜地哭了出来,心里头不停地骂着这个可怕的男人。

“小姐,您怎么了?”候在外头的芍药听见自家小姐奇怪的低叫声,忙在外头紧张地问。

原来今日周廷珅也知道了宁县出了个探花郎的事,而且那个探花郎卫蘅还是曾经差点跟林初晚拟婚!这些可是当年林初晚的父母自己说的,还想拿这个借口推了冲喜的事,不过最后还是把她娶过门了,如今那卫蘅一举高中便第一个来看她,真该死!想在自己眼皮底下偷情吗?一想到这儿,周廷珅更加郁闷了,那么美的小人儿,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时候总是一脸媚态,那娇软的呻吟是那样撩人,那个卫蘅能成为探花必定气度不凡,到时候干柴烈火……不!他得叫她死了这条心!即便自己同她关系非常,可自己也懂得克制,自己一定不能让她给将军府丢人,要让她明白她自己到死都只能呆在将军府!此时此刻,周廷珅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才是偷媳爬灰见不得光的那个。

男人隐约知道她在别扭什么了,原来是气自己早上喊她林氏,不过她的确是自己儿媳妇,喊她林氏也无可厚非,再说……等自己的淫药之毒彻底解开了,便不能再这般了,让彼此保持清醒不要太过于暧昧也是好的,但他总觉得有些不甘心,他想找些什么来发泄,于是又狠狠地吻了她一通。林初晚却气坏了,虽然她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频频强暴自己,但更知道他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只是泄欲而已,越想越气便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男人一时没防备,只得松手放开她。“林氏!你想忤逆我吗?”

有些得意地把儿媳妇抱到了修了温水池的浴房,男人才开始给她剥衣服。初晚原是被折腾得睡过去的,却感觉有人在剥自己的衣裳忙惊醒过来,她本想努力说服自己把方才的淫浪行径当做自己做的一场淫梦算了。可一睁开眼却又是这个可怕的男人,初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想推开他站起来,可根本推不动他,整个人还更加绵软了,只往男人怀里倒。

听她这么说,男人忽然轻笑起来,将她拦腰抱起,低头轻啄林初晚那软软嫩嫩的唇儿低声呢喃道:“不懂爹教你。”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这么把她抱到前边的花圃里。林初晚被他突然其来的举动吓得一愣一愣地,一时间竟忘了挣扎,只红着小脸,瞪大眼睛看着他,男人见她这般只觉得越发情欲高涨。

难受地抹了抹眼睛,林初晚压抑地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的!那孙氏你要怎样就怎样!”说着便羞恼地奔了出去。看着儿媳妇离开,再回忆起她方才的神情,周廷珅忽地感觉到了什么一阵心悸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有些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很是茫然,他知道有些事情可能没完了……

本来三夫人想退一步自己添多一份给她的,现下有人来帮着自己,她一时如释重负,又觉得不能再让人看轻了,只站起来道:“孙姐姐,你也识字的,方才也说明白了你娘家兄弟是家里的,老姨奶奶原是是外头买来的,二房的方姨娘也是二嫂买来伺候二老爷的,这两日我也查了往年的旧账,祖上定下的规矩,家里的死了人赏50两,外头的死了人赏100,偏偏为你坏规矩?”紧张地捏着袖子,三夫人抹了抹眼泪几乎是带着颤音说的这番话,那孙姨娘平日里厉害得很,自家老爷又不常来自己房里,三夫人觉得自己现在这番话往后肯定会被人恨死,只觉得心惊肉跳。

“叫我爹爹……”似乎察觉到那小丫头有些走神,男人有些不悦地捏了捏她的下颌这般说道。

见状,林初晚只冷笑一声,便打算同三夫人离开,临走前只对二夫人道:“二婶娘,如果我是你的话会想法子让李家妹妹先回去,没得肚子大了以后嫁不了好人家不是。”

听见这话在座除了二夫人都为之哗然,林初晚更是气得发抖,分明是他看不上自己从来不进自己的院子怎么她就成妒妇了!

“不可以,你得呆在我身边我才安心……銮妹,那个贱人就是想拆散咱们,咱们怎么可以让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