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意见吗?”

“你这个刁妇竟然还敢回来!”周逸阳见她一个人回来倒是不怕了,狠狠地瞪着她,又理直气壮地说道:“銮妹可比你这个扫把星金贵多了,你张口闭口偷人偷汉子,你……”

“傻妹妹,咱们已有夫妻之实,况且你温柔娴静,那个刁妇心机深沉,只会捏软柿子,怎及得上銮妹你?我爹回来了又如何,她难道能越得过我去?”一把将李銮嫣搂在怀里,周逸阳不停地安抚她。“别哭,好妹妹别哭,表哥我再想想法子好好收拾她。”

“哦?是在将军府里出了什么事吗?”挑了挑眉,男人紧盯着她,由头到脚再打量了一遍,方才庄上的管事说林初晚有疫症所以被挪到了庄子里静养,但昨夜自己与她一再缠绵,别说疫症了,那副身子着实勾人得很,而且她居然嫁过来四年多仍是处子之身,想来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嫡长子搞的鬼,想到这儿周廷珅又觉得有些恼,那混账也该管教管教了。

淫药之毒已经解开了的周廷珅觉得浑身舒爽不已,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瞧着那正伏在自己大腿上酣睡的同样赤裸着的小人儿,男人很是魇足,毕竟在西北整整三年,一直旱着,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对自己下的毒,不过这丫头还挺可口的。想到这儿,男人大双大掌温柔地抚了抚那白白嫩嫩的身子,那寸寸青丝又细又长,覆在这小人儿的脸上,肩上,腰上称得她越发肤白胜雪,可能是自己的手指太糙了,小人儿被勾的有些发颤,只迷迷蒙蒙地翻了个身,那柔美的娇躯便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前,那对乳儿像一对肥美硕大的蜜桃,可爱极了,昨夜虽记忆混乱,可他隐约记得这女娃儿生得极美,也难为李副将替自己寻来这么可口的“解药”,想到这儿,男人好奇地拨开美人儿的乌发,想仔细瞧瞧她的容貌,当青丝被分开的时候,男人忽地心神一震,惊愕万分!这,这个女人不正是自己的儿媳妇林初晚么?!

“怎么了?”突如其来的妥协与温柔,倒叫他有些疑惑。

“轻些……爹爹……您待会儿轻些好么?”羞臊不已地轻吻男人的脸颊,林初晚小声地祈求,既然逃不掉,只能求他怜惜自己了。

“你这磨人精!”虽说周廷珅并非好色之徒,但年少时他在上京亦是风流人物,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却没有见过像林初晚这般的毫不骄矜造作,让他很是惊讶。他觉得自己可以和她多增进些感情,不过此刻他的身体正叫嚣着,他想先要了她!坐在凳子上急切地将林初晚抱在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男人很快便分开她的大腿,扶着自己那灼热坚挺的肉棍插入儿媳妇的媚穴里。

“呃嗯……”与此同时,林初晚有些受不住地抓着男人的肩头低吟,那雪白的身子是那么纤细,显得那对大奶子越大肥硕,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抖动,几乎让人看花了眼!他是林初晚的第一个男人,她自然无从比较自家公爹实力如何,可他总是把她往死里折腾叫她几乎欲仙欲死!绵密的香汗随着男人的操干不住渗出,那对桃花眼儿半眯着,似梦似醒,男人有些饥渴地抱着她的背,腾出一只手揉着那对抖动得十分厉害的雪白肉团儿,周廷珅觉得或许不仅仅是因为那淫药,自己才那么激动,而是,这小丫头本来就是一颗令人躁动的春药吧!

潮红的面庞犹如春桃一般惹人怜爱,林初晚实在有些受不住直抓挠着男人的背,底下那两片贝肉正含着男人的阴茎,一阵快过一阵的深入浅出,让林初晚觉得自己整颗心砰砰直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半张着檀口淫叫,更让她害羞的是,男人不仅喜欢揉她的奶子竟然还喜欢用嘴咬自己的乳尖,这让她觉着很难堪!

“叫我爹爹……”似乎察觉到那小丫头有些走神,男人有些不悦地捏了捏她的下颌这般说道。

闻言,林初晚有些尴尬地咬了咬下唇,那小模样实在太可爱了,让男人几乎又涨大了一圈!“快叫我,乖媳妇……”

“哎……爹……爹爹……啊额……”这一句爹爹好似催情的药剂一般,让男人越发悸动,又是一阵猛力操干,大约抽插了半个时辰,男人才终于射了一回。浑身发颤地搂着男人的肩头,林初晚觉得自己好似快死去一般!有些无力地倚在男人怀里,她觉得自己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浑身软软的。于是有些恼地抱怨:“不是说轻一些么?”

男人听她这话忽地轻笑起来,“已经很轻了,咱们到床上去……”

“不……不要了……额…”

男人却不容她拒绝,往大床上去,这一夜两人颠鸾倒凤,缠绵纠葛自是不在话下,林初晚觉得她这个做儿媳妇的体力一点儿也比不上自己那可怕的公爹,而周廷珅却觉得十分受用,如果不是顾及着身下的人儿身子纤弱,他大概想折腾到天明!

有些迷糊地睁开眼,才发现日头已经很大了,有些吃痛地起来,扶着自己那酸软不已的腰,林初晚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公爹收拾干净了,于是唤来侍女们伺候自己洗漱更衣。“今儿咱们内院没啥大事吧?”因着搬迁的事,林初晚还没有去帮忙主持内务,连日来都是三夫人坐镇也不知道如何了。

闻言,芍药与娇杏对视了一眼,顿了顿芍药才道:“三夫人说您前两日忙叫人不要过来打扰您……不过,我听说那些奴才还好些,就是一些管事妈妈个个气性大,三夫人好似压不住……”

“什么压不压的,不过是狗眼看人低,瞧着三夫人是商户女,又瞧着咱们小姐是小县城出来的,比不得那知州府里出来的……”正端着早点进来的春桃亦有些气恼,直接这般说了。

“早就知道二房没那么容易罢休,咱们收拾收拾就过去。”穿好衣裳让芍药给自己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林初晚拿了个包子吃了起来。

这时候秋菊却急急奔了进来,走的上气不接下气,隔着珠帘道:“大奶奶,三房的孙姨娘在议事厅吵起来了,把三夫人都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