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麽?”杨墨面色不善的瞪著迪亚斯,双手紧紧的抓住桌子的边缘,贝齿紧扣,腿却不自觉的发软,一种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而上。

想到这种可能的安尼尔顿觉背後发凉,心里一片寒意,却又强作镇定的告诉自己,只不过是自己多想了,迪亚斯是爱他的,迪亚斯是宠他的,否则不会允许他有伴侣,也不会给他他家里的钥匙,安尼尔一再对自己强调道,心里却越发不安起来。

阿统沈默,如果杨墨想要放弃他该怎麽办?换一个宿主继续试验?可是又不甘心,虽然对方死不死跟他没什麽关系,换一个实验体好像也没什麽损失,第一阶段的测试也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可是……不开心呢,明明自己是‘神’,却是被放弃的那个。

“呀!难道我现在不是在打你吗!”啪!杨墨轻巧的又抽了一鞭子,这鞭子是用衣服浸湿了拧成的,抽人很疼确不会留下太严重的伤痕。

“那怎麽没有带果酱回来呢?”杨墨打量著安尼尔空荡荡的双手,语气中的讽刺意味终於显露出来,就是再傻的人也听出不对劲来了。

杨墨看著系统给的资料默了,现在能够表达他心情的只有这个,……

“你们两个玩吧!”杨墨心情甚好的跟脸色很臭的二人打了个招呼,哼著小曲离开了,啦啦啦,他应该先回去刷个牙,然後出来吃夜宵,好吧,其实他想直接吃夜宵,干脆不刷牙好了。喂!节君已死,但是要讲卫生啊!

叶彩比李瀛看得清,叶彩喜欢上陈和算是一见锺情,而且锺情的是照片,这是不是有些可笑?其实叶彩原来也不相信这些的,但有些事不是不相信就不会遇到。叶彩喜欢上了不知道姓名不知道性格甚至不知道现在身在何方的照片上的陈和,她用家里的资源找学长打听到教授那里询问,用尽了自己知道的一切手段,只是想要了解一个人,了解一个人不一定要亲自去认识,有时候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更能清楚的认识到一个人的冷酷与无情。

杨墨渐渐的感觉到水从滚烫变得温热,最後一次把整个身体缩进水面,憋了一会儿气,把身体里的浊气都排了出去。

“既然不是玩玩而已,为何不告诉我呢?”杨墨的声音一直维持著轻音调,说出的话有如唱歌一般,带著莫名的催眠效果,让李瀛忍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阿和,你没事吧!”李瀛刷地站了起来,甩开了阿彩拉著他的手,脸上满是慌张,看起来很像找不到妈妈的孩子。

欸?怎麽就又发现漏洞了?而且,这回的话跟以前不一样,竟然有更改了!泪流啊。

“……”二堂主的眼睛里露出了思考的神色,他捉住了杨墨指著他的手,那让他有些不舒服,但是内心的愧疚感又无法让他过於动粗,“我会解决的。”

啊?杨墨眨了眨眼睛,努力的把这冰冷的话语翻译成顺耳的词,结果内容把他震惊了!怎麽说的那个他那麽像牛二哥呢?哥们,你跟二哥啥关系?难道你们……

他果然跟那两个人不熟,因为那两个人之後就再也没出现过。那天牛二的喜宴杨墨并没有参加,不过听说很热闹,正月初十,日子好的很,以後两人一定是两年抱三指生孩子。

他认为既然牛二接受了这个安排,那麽就没有任何怨恨他的理由,两人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想要在一起本来就是虚妄的。现在才是最好的归宿,他牛二娶一个乖巧听话能生的老婆,而他再另想计划,看看能不能接著适用等这个计划,反正教主大人的喜新厌旧是出了名的,还没听说过哪个能够被放在眼里超过三个月的呢!比如说曾经红极一时意图过古月的韩大少现在就快消失在人海了。

“不,不是!”牛二脸更红了,一副快哭出来了的表情。

“不,月很漂亮。”牛二在这时候倒是反应的快了。

白衣飘飘的某人风轻云淡的跟在两人後面,身上竟然没有一点雪更是没有一丝湿意。

秋千终於停了下来,两人却依然高挂在空中并且身体倾斜著。原来牛二因为紧张不仅使劲攥紧了铁链还不时地绕上一圈,结果使得牛二那边铁链短了二十厘米,要不是牛二够重两人早就翻了过来,哪里还等得到秋千自己停下,

两人曲曲折折又走了片刻,小小的雪花已经开始变的肉眼可见,虽然仍是稀稀拉拉但已经能够在身上看到明显的雪花。须臾,两人通过了一个极窄的过道,迈过树粗壮的根茎,视野突地开阔起来,这是一片不大的空地,人工的痕迹颇为明显,最为显眼的便是空地中心的那个木制人造建筑姑且算是建筑。

就在两个人,一个想方设法的讨好对方,一个努力练习三字经的时候,日子就这样一日日过去了,新年即将来临。

“那我要它做什麽?”

“这不行,我怎麽可以……”牛二猛的站起,後坐力使得本来平稳的秋千突然向後荡起。

“古公子,这……”牛二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让人恨不得踹上一脚。

e930901,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小e吧,萌猫耳,啊,好久不见,抱过来蹂躏喂!

‘不用了,系统。’杨墨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过目不忘什麽的最讨厌了。

杨墨抚额,这位名叫古月的主体,其实是个秀才,咳咳,就是书生并且有点功名的那种,性格温和善解人意并且在私塾里表现的很聪明的样子,总之就是在和平时期,很招女生喜欢的那种类型。这里的私塾里没女生,所以古月被一个男生喜欢了!一个富家大少爷。

【……】

“很抱歉呢,我会把你送过去的,不过再陪我一个晚上好了。”和夜摸了摸杨墨的头,看起来很亲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