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潇洒的站在树枝上,白色的袍子随著风飘舞著,雪花在他身周飘落,看起来好似神仙中人,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其脸上带了一张银色面具,平添了几分阴森。

杨墨走上前,摸著光滑结识的木柱,用力一推,纹丝不动,可见地基之深,杨墨仔细的打量著这个只在他的描述中存在过的秋千,高将近五米,两边的柱子有一尺宽,本来作为绳子的地方竟然真像杨墨所描述的用铁环相连,真是不可思议,可知道虽然这里的铁制品不少,但仍然颇为稀缺,牛二在这个乱世攒出如此之多的黑铁用於玩乐之物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定会大呼败家。

“嗯。”杨墨感觉大肩膀被人打了一下轻轻应了一声,很快便反应过来来人是牛二。即使两人已经颇为熟悉,牛二哥与他肢体接触的时候仍忍不住轻手轻脚的,仿佛他手下的是金贵的钨金,价值不菲又柔软异常。

“什麽?”杨墨回身歪头,声音很轻,配著口中白色的哈气,有一种仙境来人的感觉。

“哦?那你走吧!”杨墨垂下了头,像是失了兴趣,不愿再多看对方一眼。

牛二到了还是受了诱惑,小步的挪著步子,看似不情愿眼里却闪著渴望,别扭的孩子就是如此的──别扭,真想去踹他一脚。有时候人渴望一个东西就要抓紧,否则可能只留清风在手,什麽也抓不到了。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牛二哥做完自己的基本活计,其实就是打了两副手铐,囧,正打算去食堂吃饭,所有做工的和没有主人的小厮都是在食堂吃,开饭时间持续两个小时,过时不候。牛二今天做工晚了,现在好不容易干完了就有些急切,没有饭吃下午的活怎麽有力气干。在旁边的流动水池洗干净了满是黑灰的手,在身上的白色围裙上摸了摸,嘿嘿一笑,想著今天是多打一两肉呢还是多打三两菜呢。

杨墨半夜站在院子里,看著美丽的下弦月,还有这院子中的百多年的大槐树,心里猛然萌生了一个主意,一个很少女的但是很让现在的他心动的注意,要知道他也年轻过,他也喜欢玩那个,是人就对飞翔有渴望,对刺激有向往,那种东西可不是只有小女孩爱玩的,杨墨依稀记得当年在院里的时候,排队玩的可大部分是小男生,大部分女生反而因为恐高而望而却步。

对,就是等,消极的等。反正现在教主也不记得他了,只要他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不出现在教主面前并且低调做人,教主一定不会再想起他,那麽按照宫规教主後宫规定二年没被教主临幸的,自动逐出後宫。perfect!轻松完成任务。

“你倒是命大,别用这种眼神看著我!就是我把你推下去的,虽然这次二堂主救了你,但是我想你不是每次都这麽好运,不过我也没想杀你,只是希望你清醒一下,不要以为得了两天宠就了不起,更不要因为现在失宠了就对湖伤怀,你以为你是谁!你可是死皮赖脸要跟来的,当初要不是……哼!”少年像是想到了什麽令人气愤的事,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上前再次踩了杨墨的肚子一脚,带著两个小厮离开了。

就在袁天的视线纠结在和夜早晨故意在杀手墨肩颈处留的新吻痕的时候,和夜同志掏枪打算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把可怜的袁老爷爷干掉自己做老大。

这是杨墨第一次和和夜出去吃,吃的是路边摊,车载麻辣烫,坐在摊子边,吃著五毛钱一串的麻辣烫,看著路边的行人穿梭不息,杨墨一瞬间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过去,其实他更分不清自己所在的是什麽样的世界,各种不合理,各种似是而非的巧合,各种莫名其妙的神发展,就像是有什麽在支配著,只为了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一般,真是令人火大到想要毁灭世界呢,哈,开玩笑的。

“啊,忘记了呢。”和夜笑了,扔了一块小毛巾到杨墨头上,然後一阵揉搓。

嘟嘟──嘟嘟──

“你还是呆在上面吧。”

嘿嘿,狗腿子笑得暧昧的跟在後面,不是他说,这夜少的情人的腿真白真长,怎麽看怎麽像女人,啧啧就这只露两条长腿,怎麽看怎麽销魂啊~

“……”可能杨墨没有说过,但是其实他特别讨厌舌吻,把舌头伸出去的那种尤甚。

一个多小时後……

“咳咳,呃……咳咳咳咳。”杨墨正在咳出不小心呛到的水,却因为身後人的突然动作而倒吸了一口气,使得水呛得更深了。

“咳咳!”袁天终於清醒了,向四周一看,发现手下都别过了脸去,但那嘴角出卖了他们。“想好了?”

“倒是阿夜喜欢的样子。”袁天的手在杨墨的脸上蹭了两下,有些惊奇的发现这皮肤凉凉的手感特别好,就是他一时也不想放开手。

“老爹!我怎麽可以!”和夜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避避风头这种话袁五爷怎麽可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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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靠,要不要这麽现学现卖!我鄙视你,凸凸

门没关,故意的,哈,谁会相信有人在家里不关门?但是明佐没有丝毫犹豫的推开门进去了,即使这是个陷阱,他也只是想看明白弄清楚。

杨墨给医院打了电话,却没跟著去,只是冷漠的看著医生护士把刘娟抬上救护车,并且把明佐的电话号码给了他们。

不对,杨墨咬面包的动作一顿,他为什麽要这麽著急回去呢?那里也什麽都没有了吧!其实在哪里都一样,他干嘛要想他以前最鄙视的人一样为未来而活,他还不知道能活多久,竟然忘记了最重要的是享受当下?这就是杨墨奇葩的人生观了,他的享受当下,是很腐败的那种享受,可不是那种认真或每一秒

明佐皱著眉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杨风凌,越看脸越黑,只觉得一口气没有上来,没说话,直接推开杨风凌向里面走去,一路走向卧室。

可是──,果然,维森就不该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吗?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腿,想过。算啦,就当是给对方盖被子好啦,天气是有点变凉,咳咳,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