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抬头看了那一脸担惊受怕的保镖一眼,头一次没把对方给直接扔出去,当然更不可能和蔼可亲的笑笑,只是略带警告的看了一眼,然後松动松动脖颈,示意狗腿子帮他把外套穿上,“我们回去吧,至於里面那个,一起带上。”

哎?你怎麽突然回答了,想吓死我吗?而且你不是请我自行探索吗?

袁天一看那柔软了许多,下意识的就以为可以了没经验真可怕,直接提枪上阵,一杆进洞,一入到底。那紧致干涩的感觉,和少年狭窄的胯骨给他带来的另类快感,使得第一次上男人的五爷有些欲罢不能,不顾身下人的感受快速律动起来,只求能得到更多的快感。

咚咚咚!

袁天看著杨墨变幻莫测的脸,不禁觉得好笑,这位当真是个杀手?怎麽觉得更适合呆在床上呢?看这细皮的肌肤,看这完美可人的脸蛋,看这生动的表情。

他就知道,这种撬门技术最终还是会以暴力破坏为结局。杨墨紧张的曲起双腿,右手拿起附近唯一能做武器的筷子两根,擦,杨墨突然发现自己没穿裤子,和夜你就是个混蛋!你害我在一堆男人面前露了,口胡!

“我,那个,老爹难道不相信我的能力吗?这点小阵仗根本伤不了我。”和夜的冷汗并不是因为袁天的气势,而是因为墨,他知道以老爹的性子,这种试图危害他的人都是直接干掉的,即使是他求情也不行。

“真的?”和夜的眼睛亮了,他都吃了一个星期的素了,就吃一回怎麽可能够嘛,果然,他最讨厌出差了,老爹最讨厌了,出差神马的更讨厌。

“你想现在就死吗?”杨墨几近咬牙切齿,匕首向前逼急了一分,鲜红的血液从刀尖流出,沿著刀背,缓缓滑落,看到此景杨墨的瞳孔一缩,心里蓦地生起了一股嗜血的,仿佛有一个声音叫嚣著划下去,划下去,让更多的血液溜出来,露出那森森的白骨,让那美味的血腥味飘荡在著空气之中。

【对不起,你的权限不足!】

该死的!明佐再次按掉了红色按钮,然後又一次的按出了拨出,红色的手术灯一直亮著,明佐却没有为里面的人生出一丝担忧的情绪,其实对於人来说,为爱的人舍弃爱自己的人实在是太容易了,容易到可能没有任何罪恶感。他现在甚至想让刘娟干脆的死在里面,最好是一尸两命,然後就可以把这两个月来的纠结生活结束掉,然後他就可以重新找杨风凌谈谈,再次恳求对方的原谅,到时杨风凌一定会再次心软,然後选择他。

他维森竟然心动了,为这个男人的恶毒话语,为这个男人的恶意表情,为这个男人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恨意,心动了。

“不用,最多两个月而已。”杨墨冷淡的扭过头不去看他。

“哦,昨晚睡晚了。”杨墨打了个无声的哈欠,开始起身,他估计是睡不下去了。

现在到有时间理他了?不是说孕妇旁边不能开手机?果然还是更喜欢杨风凌吗?

还有些仍正不断的从楼上下来,带著餍足的表情,到这时杨墨才发现那里有一个通向上层的回旋梯。

杨墨眼睛一瞟,就知道对方已经察觉了,他做的都这麽明显了现在察觉已经很迟钝了好不好夜夏:……谁会认为一个本来古板的人会对自己有什麽企图?,舔了舔嘴唇,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又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手背上沾了些,杨墨有些愣,没想到他竟然会喝到嘴上,真是……

“钢琴师确实是一份赚钱的工作。”杨墨中肯的点头,却不欲在工作方面的话题上多说,杨风凌继承於父亲的公司大概现在已经明面上姓杨实质上姓明了吧。话说完,杨墨打算把杯子拿过来再喝一点酒,不过本来他做的是维森的位置,所以酒杯放在维森的面前,从他这个位置拿有些困难,而看到他伸手的维森自然是下意识的帮他拿,结果……

名为蜜月的酒吧,外面看起来并不显眼,相对旁边的灯红酒绿的招牌来说。蜜月的牌子到有些西餐厅招牌的感觉。

很快护士就来了,扶起刘娟的身子,帮其做著推背活血,安抚激动的刘娟的情绪,没一会儿医生和明佐也到了。

他先换完衣服,然後去楼下吃了份炒河粉,然後从手机的收件箱里找到了明佐以前发给他的短信,五医院,刘娟所在的医院,然後他就来了。

“风凌,你生气了吗?”男人很紧张,杨风凌从来没有这麽冷淡的对待过他,即使是知道是他勾引的刘娟时他都没有如此。

“杨先生?”听不到杨墨的回答,维森还以为杨墨晕倒了,紧张的蹲,打算让怀中的人平躺下,好再观察。却不料杨墨突然反抓住了他的手,一声温和略带虚弱的声音传来,

杨风凌,这回主体的名字,起的挺飘逸的吧,是不是感觉这名字的主人很像杨过令狐冲这样的人物?可惜不是,杨风凌是个老古板,一根筋,认定的事实就是再离谱也能硬著头皮上。

“後来我被抓去……,我当时真的不想坚持下去了,可是当我听道是要送给你的时候,我竟然……,其实羽儿做元哥哥的也没关系,可是为什麽!”杨墨的声音变得凄厉起来,蕴含著柯羽全部的怨,“你是根本就没发现,还是不记得了,又或者说,我对你来说不过是个……咳,咳,你──”

杨墨没听见外面的咆哮,不仅是因为放水的声音很大,还因为浴室的隔音效果相当好,这可是主人的浴室,可没有什麽情趣之说,要的就是私密。

所以,这只不过是小猫咪吸引主人的新手段吗?

杨墨一只手按住不停抽搐的嘴角,一只手抹了把一片狼藉的脸,深深的吸了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动了动赤裸的脚踝,打算爬起来去洗把脸。

“我可以出去不?”

“不可以。”

“我吐豔你。”

────桑拿完之後当然是腐败的按摩──────

“啊~对就是那里,用点力,再下面一点,额~很好。”

“o-〃-;[我忍!]”

“啊哈~,再往下点,恩,加油,对,唔──不错,做得很好。”

“o-〃-;[我再忍!]”

“嗯啊~用力,再往……”

啪!

袁天拿起披在背上的湿毛巾狠狠的扔在地上,吓的两个按摩师男大惊失色,“你们都给我出去。”

“干嘛啊,我腰还疼著呢。”杨墨不满的抱怨道,你说他好不容易从那个可怕的蒸笼里爬出来了,现在按个摩还不让人舒坦了,这帮主怎麽就这麽事儿呢!

“腰?再往下就按到了!”某帮主咬牙,你说他为了不糟心没让女的按,怎麽让男的按他觉得更糟心了呢?这家夥竟然在一个男人的手下叫的那麽起劲。

“你家按摩不按啊!”杨墨鄙视之,这家夥原来是个直男吧,怎麽这麽矫情。

“不按了,穿衣服,走。”袁天也觉得自己矫情,以前女人给自己按摩的时候没这麽多事儿啊,那女人的小手按按也没什麽嘛,可是男人,袁天又回忆起刚刚那幕,不行还是不行,果然让男人按这事儿对老人家实在是太刺激了夜夏:袁大叔,您的年龄伸缩性挺大啊,上可靠老年下可靠大叔,有前途啊。

作家的话:

清明就要过去了啊,呜呜,人家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