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天我看见你和刘建明时我真的很愤怒,那时威胁你只是一时气上心头。可是就算你不肯和我我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而且……我每当看到妈妈被我折磨时那个痛苦样子,我的心也不好受。”

“啊~~妈妈好害怕,刚才一群黑衣人把我带到这里,要不是你打电话过来,我都吓到报警了。”

“我看华强今次的事情肯定很严重,你们几个家里都是有官方背景的,普通小事,我想你们随便出点力气就能替华强解围。找上我这个黑道的,肯定是见不得光的事情吧!”

记得以前妈妈的没有这么大,一定是最近被刘建明用春药催生的。这样子简直就是拔苗助长,短期内虽然能达到效果,当长久一下去就会下垂,许多就是因为双乳下垂而退隐的。

迅速的将两个水晶乳架分别夹上妈妈两个熟乳上。本来还想装上和肛塞,但脱开裙子时发现两个洞都是干涩涩的,强行可能会弄伤。

在我零钱不够玩弄时,我总会来到‘非常时刻’找茉莉。她会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内脱光衣服让我辱,除了不能用她的和菊花外,我可以随意的使用她。

妈妈急忙回到房间换衣服。嘿嘿,换套得体的衣服也好,等下去到店里玩得更开心。

刘建明现在是严重的脱水,两天来我只让他喝了一瓶葡萄糖。我拖死狗般的把他拉到我妈的小车后箱内,然后拨通刘建明老婆的电话。

水蛇还假意推迟,把钱推回给我。可我知道这是场面话,这五千块不能省。

我按住手机的话筒对刘建明说:“跟老婆报个平安。”

我躺在床上,让妈妈一边把向着我一边替我。妈妈今天才三十五岁,还处于黄金年龄。爸爸对女人的样貌要求很高,所以妈妈一直注重保养身材和养颜。不过爸爸工作忙碌,家里的果实没好好享用倒便宜了外人。

妈妈是在撒谎,或者还没有看清自己的本性,人吃了春药只会高涨,没有妈妈那般夸张逢迎并且说那么多的下贱语言。

最后我才发现这个想法是多么的愚蠢。

妈妈似乎想掩饰什么,眼神恍惚不定。我能感受到她两颗后的心脏在加速跳动。

我托起妈妈的脸,一边替她整理凌厉的头发一边问道:“容丽不在刘建明公司上班,她到底在哪?你不老实回答我以后别想我再理你。”

说完我使劲的把妈妈推出怀里。妈妈一不留神被我推得到座椅上,但很快爬起身来抱住我,急道:“不要……不要不理妈妈。我……我……”

“我什么我,你忘记是我的奴隶了?看来得给你改个名字。”

“不要……”

妈妈总是拒绝我的要求让我怒火中烧。我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怒道:“那你想怎么样?刚才我问你要不要回复正常关系,你又说喜欢当我奴隶的感觉。可是现在你哪有一个奴隶的样子?我每条命令你就不执行,扭扭捏捏的。”

妈妈一个劲的点头道歉,泪水哗啦啦的流得满脸都是。

看到她的样子,我也生气不下去。忽然灵机一动,我想到一个地方——非常时刻。我承认自己是个蹩脚的调教师,完全不懂调教女人的手段。假如妈妈换做是别的女人,早就离开我了。也只有那份母子的亲情让我们紧密联系在一起。虽然我很想学习高超的调教手段,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完事的。既然自己没有这个能力,那我只好拜托别人了。

茉莉虽然常自称自己是,但她的调教手法我是甘拜下风的。

“容丽在刘建明公司的公厕里,刘建明在男厕所里改建了一个小包间,需要钥匙才能进入。容丽每天上天就去里面给刘建明当……”

“当厕所多吧!呸,那家伙真会玩!有没有办法到那里去?”

一听到美丽被凌辱我就全身兴奋。

“公司的后面的走火通道可以绕过保安进去,不过我不知道那里锁门没有。”

妈妈还想说什么,但我不给她机会。我把他按到,用塞满她的嘴巴。

一边享受妈妈的服务一边开车是很危险的,经常会出现脚软腿酸的情况,但我还是抵不住诱惑,一意孤行。

兜兜转转又回到刘建明的公司,这次才看清公司门口挂着一个大牌——元方建材有限公司。来到这里我才想起妈妈的衣服被我撕破不能下车,只好让她胡乱给我指路独自行动了。

元方建材公司是又烂尾楼改造的,正面看起来金碧辉煌,走到阴暗的角落就会发现有许多地方残破不堪。我从正门口外绕着大楼兜圈,发现后面真的有一道铁门,门后就是楼梯,这应该是大楼的走火通道。铁门长满铁锈,似乎废弃很久。

最让我头痛的是铁门上有锁,而且铁门四周全是墙壁,无法攀爬。我愤怒的往门上的锁跩两脚,咒骂几句就转身离开。

叮当……

我停下脚步,转身一看。上帝保佑,这把破锁居然被我两脚踢断了。我赶紧打开铁门,钻进去后轻轻关上。楼道满是尘埃蜘蛛网,寸步难行。每层楼梯都有一道门,可惜锁上。我走到五楼时发现那里楼道的门已经破烂不堪,拽了几下整道门就被我提出来。门后是荒置的楼层,并没有装修。这栋建筑是刘建明租赁下来的,用不上的地方他当然不会花钱去装修。

虽然没有装修,但这层还算整洁,周围放满了杂物,应该被当做杂物房用了。

我小心奕奕的摸索,生怕发出声音被发现。看来刘建明公司的保安不算严密,通往五楼的楼梯居然没有安装门,我轻松的走进他公司的核心。

不时有人好奇的观察我,但一般不会询问。一所公司上百号人,里面的人绝对无法做到互相认识。我随便拉住一位路人甲问厕所的位置,他先是疑惑的看着我,接着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新来的吧!公司上厕所不大方便,你坐电梯到二楼去吧!”

“谢谢。”

这间公司经营得不错,我一路走过,大部分员工都在勤奋工作,偶尔有一两个女生聊天,却无伤大雅。

来到二楼后很快从路人乙口中得到去男厕的路径。这里的厕所还算洁净,没有多大异味。里面零零散散几个人在小便,我假意走进马桶小解,等所有人走后我就详细观察厕所。

厕所最后一个小包间的确被上锁,但款式仍然是上下通风,只是门换了更牢固的铁门。我把耳朵靠近门缝,听到一丝丝微弱的呼吸声。我走出厕所看看有没有人经过,确定四周没人后再度折返。

我在相邻的包间的马桶上窥探那改装的包间,里面确实有一名女性,我猜想她就是容丽。她双腿程大八字张开绑在马桶两旁的铁柱上,被绳子束缚住得充血发紫。双手就被反绑在背后。容丽的脸色很憔悴,苍白的惊人,里插着三颗,还发出微弱的震动。

我翻过墙壁跳进去里面去,容丽听到有身边有人声兴奋的叫道:“啊……主人您来了……救救我……我绑了两天了……好难受。”

绑了两天?我记得刘建明被我捉住时是一个星期前了,保安说他这几天都没回公司,难道两天前回来了?

容丽看我没动作,使劲摇动,说道:“请主人饶了您的贱狗吧!丽犬按您吩咐每天回公司把自己绑在这里等待您调教,前天丽犬还把自己反绑了,没想到主人今天才来。”

我凑近容丽,把三颗快没电的拔出,随着飞溅出来。少了的折腾,容丽的脸色登时轻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