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纯,这样吧,你看好不好?”杨秀红顿了一下,“我每个星期只要他一次,周六晚上归我,其余的时间都归你们,你们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实在要是没有地方,就来我家里也可以。但是你们不能动真格的,只能是情人关系,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你同意吗?”

“姐姐,别看你文文静静的,天啊,一旦爆发起来,你真是风骚无比,令妹妹自愧不如啊。佩服佩服,小妹无比佩服。”若帆深深地鞠了一躬。

她气冲冲地说道:“我们原本不认识,可是由于你做了见不得人的好事,所以我们必须要认识一下了。”

没有关系的,我劝慰着自己,这也会过去!

再后来,我和小妹之间似乎没有了隔阂,好像还是和从前一眼,不过我依然能感受到不一样了,小妹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高哥还是忍不住笑了,“用你的水拖地,妈的,不得招一堆苍蝇啊。”

我不敢看李红的骚样,高哥倒是饶有趣味地观赏着,我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高哥收敛了目光,转瞬间又盯着李红的。

朱哥的情人长得很美,一双丹凤朝阳眼脉脉含情地看着朱哥,她的眉毛很浓,嘴角边即使不笑也有三分笑意,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你可拉倒吧,做桌椅是假,你想老王才是真格的,这才一晚上,你的魂魄就被他勾引走了啊。”

我们两个正说话的时候,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妈领着一个羞涩的小女生走进学校,我和若帆赶紧站起身来,“您好,欢迎来到英才英语学校。”

我打开柜子,拿出了1000元递给若帆,“若帆,这是给你的,这一个月来你每天都上课,实在是比我还辛苦。你别嫌少,先拿着吧。”

若帆连忙阻止了他的行为,“王哥,你身体很健康吧。”

“小妹,你别哭,哥哥会照顾好你的,哪怕剩下最后一碗饭,我也要给小妹吃。你跟了我,虽然哥哥不能让你花天酒地的,但是肯定不能委屈你的。”

“哥哥不但手法好,这里更好。”王老板拍了拍渐渐勃起的裤裆。“小妹,最爱吃哪一个?”

“家里啊,若帆妹妹。”王哥心急火燎地等了一下午了。

真的,高哥,我会伺候你们一辈子的。可是我长大了,岁月真是可恶,如果我是一个小女孩永远长不大该多好。很多人来提亲,高哥,你知道我什么拒绝吗?

高哥,什么事情?小妹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看着我。

“叫我老公,叫,雪纯快叫。”高哥气喘如牛地催促道。

“不亲了,讨厌。”我要挣脱他的搂抱。

两只酒杯撞在了一起,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我的心间,仿佛将我的一个美好的梦击碎了。

王老板喝着水,可是他的目光压根就没有离开若帆的臀部。

我指着她的脸,“哎呀,你不开妓院,都瞎了你这块材料了,你就是一个合格的老鸨。”

“王哥,您好,我是英才英语学校的若帆老师。”

“你可打住,你不给雪纯惹麻烦就是万幸了,万一哪天你多怀上几个孩子,雪纯的英语学校直接变成幼儿园了,你要稳当点。”

我亲吻着她的嘴唇,她刚开始剧烈地挣扎,后来她放弃了。啊,她的嘴唇热烈地迎合着我,双臂还紧紧地抱着我的腰。

我饿,我好饿!小女孩哭着叫道。

“脏什么脏,我爱你,一点都不脏。”高哥沉下头,继续抚弄着我的私处,我好感动,他是第一个用嘴舔我那里的男人,他是爱我的,真想不到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会这般温柔和体贴。

“可是你爱我有多深,你的痛就会有多深啊。”

若帆和王璐真是臭味相投,王璐不喜欢住校,她以每月二百元的代价在学校周围租了一个一百平米的房子,王璐渐渐地有点吃不消了,所以叫若帆和自己一起住,一来能减轻房租的压力,二来聊天方便。

其实我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女人的要求很简单:只要男人施舍一点爱给她。

女大夫拿着化验结果,只看了一眼,又生气又惋惜地说道:“小孩,你怎么能跟大夫撒谎呢?”

“服务员,点菜。”朱哥一摆手,他把菜单递给了我,“小妹,你先点,今天老高请客,你可别心疼他为他省钱啊,我中午都没有吃饭呢。”

他掏出了手机,“高哥,你在哪里?”

由于我躲避的不够及时,他的前几股直接喷射在我的脸上,浓浓的、咸咸的、粘粘的,流到我的修长的玉颈上。那一刻,我魂飞天外。

即使我穿过坟墓,站在上帝的面前,我也要说,上帝啊!我曾经爱过那么多的男人,虽然我后悔,但是我觉得我无罪,因为谁让我喜欢那些中年男人呢?我的爱注定是水中月,镜中花。

我的下巴都要掉到盘子上去了,天,一百万!我不禁暗自佩服起黑鸟哥哥来,他那时也就30岁吧,一年能赚一百万。而我今年已经24了,还一无所有。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我终于翻出了压箱底的功夫。

“他让我再耐心地等几天。”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我也不想忍了,放声痛哭起来。

“那就好,找到了好好干,我手边有点事,我先挂了。”

“啪啪”肌肉和灵魂相撞的声音,没错,我听到了,这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纯天然的天籁之音。什么朗朗,李云迪,与它相比都黯然失色。我们正在合奏着世界上最笑傲江湖倚天屠龙摄魂动魄颠倒众生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来自几千米处的地下,又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

最后,当鱼儿确认诱饵毫无危险后,鱼儿立刻变得贪婪起来。他的嘴将我的完全裹了起来,用力地吸吮着。我起初还担心他的牙齿会弄疼我,后来发现我的担心真是多余的。

酒吧里的灯光很昏暗,大约有四五个小小的单间,每个单间上放着一个小茶几,几把颇有情调的小椅子。厅也不大,总共也就能容纳四五十个人吧。单间的正面是一个铺着红地毯的小舞台,一个大背投电视上正播放着撩人的歌曲。

“哎呀,你怎么不戴套。”我大吃一惊,因为不注重卫生,我已经中标一次了,当然这个我不可能当艺术家讲,我心里顿时慌张起来。

“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高兴,是不是要走桃花运了?”若帆又来取笑我了。

那时候,我心里很紧张害怕,县城就这么点小地方,昨天晚上那么一闹,邻居早已是洞若观火了。用不了多久,别人也就都知道我和老高的关系了。

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一开始就知道会有今天的。只不过来得太快了,结束的也太快了,似乎结局还很完美,我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但是我的担忧也随之而来,别人都知道我跟一个大老爷们搞破鞋,对我们英语学校是不是有很大影响呢?

杨秀红的一番话打消了我的疑虑,“雪纯,这个你不用担心,你想想接送孩子的人,一般是不是母亲居多,爷爷奶奶居多?”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

“再说了,只要你教的好,人品好,家长是不在意这个的,她们自己的老爷们哪个不搞破鞋,她们说不定更同情你的。”

杨秀红说的不无道理,后来事实证明,很多孩子的母亲都愿意和我聊天,说我很坚强,既然做了,就要坦然面对,这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