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哥撅起鳄鱼嘴,瞪着蛤蟆眼,目光中透露着淫邪之气,“小婊子,我这小你还跟我,昨天晚上不也把你操得直告饶吗,我的要是再大点,直接给你捅漏了。”

我这时有点心慌了,好在高哥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注意到朱哥的店面也挺不错的,一楼大约有60平方米,楼上还有两个小单间。一楼到处堆放着五金日用百货,我接过朱哥递过来的雪糕,“谢谢朱哥。”

“家长,您可以亲自来试听,到时候您的顾虑自然就打消了,您说是不是,我们的试听课时间是周一下午四点。”

我赶紧联系中介,中介给我派来四个发传单的,发一个学校十块钱。若帆暗中和我讲,“雪纯,你们县城消费真是太低了,跟大连真是没法比,单说你租的房子,一百三十平,一年才一万块钱,而且还是在正阳街面上。这个房子如果放在大连,十万租金也下不来啊。还有发传单的一次才十块钱,那些人还争先恐后的。”

若帆当时就捧腹大笑,哎,雪纯,别说你还挺有一套的。你一定能成功的,再说了小妹不来了吗。别看我一天到晚出去跑骚,可我的英语还是不错的吧。我能帮你五个月,我一分钱都不要。

若帆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衣服,手中晃了晃蓝色的胸罩,“用这个捂上你的眼睛。”王哥听话地照做了,王哥太滑稽了,大老爷们的眼睛套着一个胸罩,弄得像一个蓝色大熊猫似的。

“小妹,你要不要我把心掏给你。”王哥解开了上衣,袒露出结实的胸膛,“小妹,我对天发誓,我真是爱上你了,只是我们年龄差距太大,怕你不喜欢我。”

“哎呀,我也没有说现在就弄你,看你猴急的,一看就是个小,不过我就喜欢小,下面水多,给我小弟弟好好洗个澡。”

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讲着课,思路也不太清晰了。

为什么?你救了我一时,难道你能救我一辈子吗?我好了以后,我去哪里,我还不是照样流浪,乞讨,到处遭人白眼吗?与其这样,我还不如死了来得干脆。

我不能忍受了,我必须向小妹道歉。

“宝贝,放松,你别绷紧腿,尽量别想疼,顺其自然地,进去就舒服了。”

我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而已,高哥就哼哼了起来,我移开了嘴唇,高哥还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只是手还在我的杨柳腰上环绕着。

高哥双手拄着桌子,辣地笑了,“想什么呢,看你一天忧心忡忡的样子,有什么难处和高哥说呀。”

王老板终于修理好了所有桌椅,汗涔涔地和若帆来到我的面前。

我实在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笑得前仰后合,躺在沙发上,不停地揉着肚子,若帆装作一脸清纯的样子,太搞笑了。

若帆来了精神头,“姐姐,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你看我是如何对付他的,你学着点,一定受用无穷的。”

若帆打住了美云的话,“停停停,其实男人就和学习一样,我们要拓宽知识面才好啊。”

我已经完全失控了,冲上去抱住了小妹。我的小弟弟就想找个洞钻进去,真的,不骗你,我当时真是太兴奋了,什么礼义廉耻都忘掉了,我只知道我是男人,我要占有浴室里的这个美人。

哪里知道,小女孩一听回家,立刻脸色惨白,啊啊地尖叫起来。

高哥的身体已经是裸的了,他的毛发也比较重,尤其是小弟弟附近的毛发又黑又长又亮,怪不得他走路的时候总是鼓囊囊的。

“没有。”我羞涩地躲避着他的顽皮的舌头。

我哽咽着说:“高哥,别说话,我爱你。”

虽然自我感觉良好,但是说也奇怪,只要我一看自己的私处,就不自觉地感到疼痛,哎呀,难道又犯了?后来才知道,其实这是心理在作祟。

我只好编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完美的借口:“大夫,我前些天去外地旅游了,在一家很肮脏的小旅馆过的夜,回来后不久我发现下体流黄水,并且很疼,您能帮我看一下吗?”

我花容失色,“你竟然是做保险的!”真是言多必失啊,我说完就后悔了。

我握住了他的手,感觉他的手真是健壮有力,我特意减小了握手的力气,我的玉手在他的手掌里显得是那么的柔弱无力,仿佛是一叶孤舟随时倾覆在汪洋的大海里,又好像一只疲倦的小鸟落在茂密的丛林中。

“请进。”浑厚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

他的眼神一亮,“我有一个朋友符合你的条件,只是我和他还算不上好朋友,只是彼此认识罢了,他就喜欢像你这样清纯类型的,我给你联系一下他?”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早就到了。“烟花烫”在暗中正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以后的岁月中,我遇到过不少这样的男人,见面躲躲藏藏的,视频遮遮掩掩的,都什么玩意!

我勤劳地继续工作着,快点结束吧,我的粉腮都快肿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