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捋了捋墨玉般的刘海儿,“有的时候,我觉得不可思议,互不相识的两个人竟然在一起吃饭,不好笑吗?”

他的手又不安分了,正在解我的腰带,那里更是香风阵阵,花影重重呀!我马上就要裸地呈现在他的面前了!

“哦,你们联系多久了?”

“哈尔滨农村的。”

“治,我治。”我语无伦次地说道。

我终于忍不住了,不能再忍了。恰好若帆买回一份大连晚报,报纸的中缝里有医院做的。我看到了同x太医院的:检查费1元,治疗费用免半。

我全身的血,仿佛都涌到了百合花似的脸蛋上,少女的羞耻心,完全占据了我的内心。转瞬间,我脑中出现了一个个令人难堪的画面——陌生的街头,陌生的校园,无数双陌生的眼睛看着我,人们交头接耳,谈论着我,品评着我——

灯光很昏暗,屋里潮气很重,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发霉了,味道很不好闻。

“是的,第一次。”我随口答道。

而且人家卖骚还卖出了个口号:白天一毛一,晚上一毛七,活好的还买一赠一,临走还赠送打火机,打火机上还有我的联系方式,我的电话是138巴拉巴拉我的za。

“你还想?”我诧异地问,我紧张得要命。

他淫笑着说:“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听铃响。”

“老公,别停,用力!”女人在呻吟着。

我的眼泪仿佛以前深藏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深井中,现在才涌出来。我的下体和内心充满了尖锐的痛楚,即使我流干眼泪也无法将之抹去。

我握住他的手,“哥哥,使不得啊。”

黑鸟哥哥嘟嘟个嘴唇,一幅生气的样子,似乎一个小男孩缠着妈妈要吃奶。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主动示弱的神态勾起了我的母性,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中写满了柔情蜜意,我真的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他抚摸着我的身体,在我的雪白的乳峰上徘徊了好久,舌头在我的耳垂后缠绕着,我简直要飞到天上了。

“宝贝,我爱你!我们永远在一起吧。”他喃喃细语。

我听得心旌摇动,芳心直跳。

“宝贝,你说爱我!”黑鸟哥哥温柔地说。

“哥哥,我爱你!”

这一次,我没有脸红。因为他和艺术家不同,艺术家一边干着我,一边让我说爱他,我受不了,觉得太淫荡。而黑鸟哥哥是吻着我,像恋人一般吻着我,我愿意和他在一起,是发自心底的爱。

既然是爱,哪怕是一瞬间的真爱,也足以让我沉醉不知归路,我不会脸红,我也不需要脸红,我有权利说出我的爱。

即使我穿过坟墓,站在上帝的面前,我也要说,上帝啊!我曾经爱过那么多的男人,虽然我后悔,但是我觉得我无罪,因为谁让我喜欢那些中年男人呢?我的爱注定是水中月,镜中花。

黑鸟哥哥的手抚摸着我的藕花深处,“好嫩呀,给我吧。”

“不要嘛,我们还不是很熟悉,只要你爱我,我早晚随你意,你是纯爷们呀。”

纯爷们当然不能反悔了,幽谷不能进入,可是他并没有太多的失望呀,因为我的全身值得人垂涎三尺的仙境太多了呀。

“小妹,口口,哥哥受不了。”黑鸟哥哥重新躺下来,劈开他的两条健壮的大腿,黑黝黝的小弟弟好似一把开启宝库大门的钥匙。

这是我第三次看到男人的宝物,前两次都给我留下了伤痛的回忆,男人的阳物真是丑陋。可是黑鸟哥哥的阳物,我虽然不敢仔细看,但是我从心里面喜欢它。

我羞赧地低下头,虽然喜欢它,可是我实在没有勇气主动去握住它。我心里期望着黑鸟哥哥拿起我的手放在那家伙上面,我真的有点想感受一下它的温度和硬度。

啊!黑鸟哥哥已经将我的手拿了起来,我羞愧地闭上了眼睛。

我拿起这把女人都喜爱的钥匙,紧紧地握着,我不敢也不愿意松手,真的,我好怕我一松手就会失去它。我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即使他强硬地进入我藕花深处,我想此刻我一定很难拒绝的。

“小妹,用嘴弄弄。”黑鸟哥哥呻吟的声音令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