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的雨声渐止,凝羽和乐明珠她们现在不知道身在何处。不过这场雨既然是殇侯弄出来的,她们的行踪肯定也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小紫哽咽道:我讨厌这样……

小香瓜,这么听话啊。

忽然,一个飘飞的纤影在它头颅正前方出现。凝羽张开手,月光流动着凝成一枝光矛,然后奋力朝龙神双目正中的部位射去。

小紫笑道:鬼巫王大人,你流了好多血呢。

让这丫头上去添乱,凝羽就真危险了。

仅仅因为他是鬼王峒人的奴仆,他就可以向你们任意索取,难道你们喜欢这样的秩序吗?

乐明珠闹了一个大红脸,过了会儿才说:你还尿到我屁股里了。

苏荔道:要不要剥光她的衣服,免得她再耍花样。

易彪闻声立刻抢上,挡住谢艺留下的缺口。

小紫抱起乐明珠,轻轻一跃,避开投来的钢刀,侧过脸贴在乐明珠甜美的面颊上,甜甜笑着说:真的好厉害呢。可是姐姐是花苗的新娘,还要给龙神作伴呢。程宗扬拔腿去追,阁罗的长鞭又如影随形地挥来。他狂奔几步,然後抬腿踏在石柱上一撑,身体猛地翻过来,从背包中夺出珊瑚匕首,沿着鞭身一路挑刺。

果然,鬼巫王已经挑到他喉头的斧柄猛地一收,然後上身後仰,斧柄左右一摆,与程宗扬的双刀各拚一记。

但後悔一点用都没有,程宗扬当即和凝羽赶回驿馆,把濒死的阿夕交给花苗人,立即带着众人撤离,躲在自己和乐明珠曾经待过的山洞中!!这也是他唯一知道的藏身之地。

阿娘……帘外传来一声细细的呼唤。

仅有的线索就这样断掉,程宗扬不甘心地问道:谢兄,你怎么看出来他身上有禅门功夫?谢艺微微一笑,萝卜、黄瓜、白菜都是菜,你只要吃过就能分出来。至于这位,功夫虽然粗浅,算不上禅门神功……

他的目光很集中,只偶然移动一下,有种近乎疯狂的专注,让程宗扬想起发疯的梵谷。

等了片刻,乐明珠忍不住扯起盖头,小声问小紫:这里是鬼王峒人住的地方吗?是啊。鬼王峒的人说他们是从地下走出来的,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生下小阴煞?

旁边的花苗汉子说了几句,意思是祁远使弓的方法不对,没有把弓弦完全拉开,射出的箭矢缺乏力量。

程宗扬想起月光下的小紫,她童稚的身体,天真的笑靥,还有那条银白色的鱼尾和深碧的尾鳍。

阁罗低沉而邪恶地说道:还记得阁罗叔叔精液的味道吗?小紫小脸不好意思地微微发红,过了会儿才忸伲地说:阁罗叔叔,精液是什么?阁罗发出充满压迫感的笑声,碧奴的女儿,你从小就是吃叔叔的精液长大的。小紫好看地绞起眉,想了一会儿,不是啊。阿娘说,小紫是吃阿娘的奶水长大的。阁罗唇角狞然挑起,你离开鬼王峒太久了,已经忘了叔叔的味道。你还在你娘肚子里的时候,叔叔就认得你了。那时候你娘的屁股还是漂亮的心形,每天她都要抱着圆滚滚的肚子,让叔叔把精液射到她子宫里面。

即使没有什么根基,程宗扬也能感觉到凝羽传授给自己的练功方法非常独特,有时完全是从不相干的经脉运行到络脉。程宗扬自己修练的时候,往往在一个关口就要尝试十几次,耗费将近一个时辰。一旦与凝羽双修,真气度过这些关口就如履平地,比单修时轻松百倍。

三角形的蛇颅被鱼叉刺破,血液汨汨而出。出奇的是牠额头正中生着一支金色的尖角,弯曲犹如匕首,此时正不停滴着鲜血。

苏荔手臂抱着椰树,浑圆的大腿被托得抬起,大腿内侧紧紧贴着树干。她肌肤充满了花苗女子动人的白皙,阳光下犹如春雪。她柔润的大腿下那条粗壮的手臂却孔武有力,仿佛金属铸成,在阳光下泛起古铜色的光泽。

朱老头指了指旁边一汪死水聚成的泥潭,瞧见没有?獠狸人男的女的都不穿衣服,热得受不了,就钻到泥里面,只露鼻子在外面,一待就能待几天。说着朱老头露出猥琐的嘴脸,嘿嘿笑道:说不定这塘子里头,就有个光屁股的獠女呢。

乐明珠兴高采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衣襟正一点一点绷紧。

沉默一会儿,程宗扬道:朱老头的口气你倒学得挺像,那老家伙呢?

血虎的铁矛在空中发出一声沉闷的风声,狂飙般扑向武二郎。武二郎双刀交叉,硬生生挡住他一矛,然后旋身出刀,用上了腰腹的力量。

樨夫人美艳的红唇被怒涨的阳具撑满,连呼吸也被堵住。血虎野兽般在她嘴中挺动阳具,干得美妇面容扭曲,红唇大张着,几乎淌下泪来。

一阵异样的波动从心底流过,仿佛有一双眼睛正从黑暗中注视着自己。程宗扬一阵心悸,当他抬起头,那双眼睛仿佛重又合上,一切归于沉寂。

那怪物鼻子和嘴部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尖长的鸟喙,两臂瘦削而有力。他身上披着一张兽皮,裸露的胸部胸骨像鸟类一样向前突出,上面有着鸟绒一样的细毛,皮肤像羽毛一样乌黑发亮。膝部以下完全是鸟形,酷似一只人形乌鸦。两只鸟足覆盖着坚硬的鳞片,脚部是两只尖利的鸟爪。飞行时两爪向后探出,爪中牢牢抓着一具窈窕的女体。

是鬼王峒的使者。我们带来了龙神和巫王的新娘,依照他的命令,来这里等候。

朱老头涎着脸道:丫头可别乱说。要不是我,你们能找到路吗?再说了,我老人家说话的时候,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祁远忽然跳了起来,猎豹一样冲向门口。

眼前这一幕让程宗扬大开眼界,武二郎和苏荔两人体型出众,苏荔赤着足,身材就超过一米九,能配上她的男子本来就不多。可武二郎更猛,苏荔的身高只勉强到他肩膀,在他身下,苏荔丰腴的身体也变得娇小起来。

苏荔追问道:和黑石滩的蛇彝村一样?

说着祁远自己都有些不信,他们进献给龙神的新娘竟然是神女?

吴战威头摇得什么似的,老吴耍刀行,这个不行。那姑娘们的光脚丫又白又嫩,老吴一不小心踩上就完了。

那歌声优美动听,令人心旌摇动,几乎想脱口应和。

金环蛇皎穿了蛇彝美妇的阴道,奋力钻入她体内,最后穿过她整个身体,从她红唇间伸出。美妇臀间夹着一条长长的蛇尾,下身血污淋漓。从蛇体的炙痕判断,那些人用了很长时间来烤炙金环蛇,直到美妇的女性器官几乎被摧残殆尽,人蛇俱死才罢手。

祁远也同意他的说法,但又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妥似的……”

嗟叹半晌,武二郎问道:“王紫阳死了,那掌教是谁?”

树枝平整的断口上有淡淡的光芒闪烁,程宗扬还以为是留下的月光,仔细看时才发现竟然是一层冰霜凝在上面。

在商场上,消息就等于金钱,这个道理程宗扬当然明白。只是区区一家白湖商馆,怎麽能有这麽灵敏的消息渠道,连军方的秘信都能打听出来?

程宗扬对那少女道:你是哪里人?

程宗扬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又触到她的伤口,只好闭上嘴,把少女微凉的胴体默默抱在怀里。那一刻,程宗扬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寂寞。无论他多麽同情阿姬曼,都永远无法了解她所有的经历。他想起一句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自己了解得再多,也终究无法代替别人的感受。

什麽?

公子走後……妾身就……就把它放进去……只……只半个时辰……便泄了身子……

作为比摇头丸更强烈的催情剂,麻古易溶于水,而且起效更快。服食麻古的人不仅会性慾亢奋,更会出现种种幻觉。他们会将自己最隐私的秘密随意告诉不相识的陌生人,同时在下意识中受人支配。段强曾经有个比喻,吃了麻古的女孩,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性交玩具。

戈龙冷笑一声,“死奴才!你脖颈里烙着商馆的印记,还敢说不是奴隶!”

程宗扬心里升起无穷恨意。莫名其妙地被人当成逃奴,暴打一顿后又烙上奴隶的印记,这是程宗扬生平从未受过的屈辱。

一名打杂的小厮殷勤地递来鞭子,商人接过来,朝一名奴隶身上用力抽了几鞭。被贩卖的奴隶毫不反抗,虽然他身体要比那商人强壮得多,却温驯得彷佛羔羊。

天策营的唐军已经摧毁了第六军团两列方阵,与最后一列方阵厮杀在一起。那些罗马军团的老兵从迦太基一直征战到帕提亚高原,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他们已经拼红了眼睛,一边发出战斗的狂吼,一边不顾一切地冲向敌人的刀墙,显示出罗马战士惊人的勇敢和顽强。

………王哲的不祥预感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