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艺拔地而起,朝阵后那个脸色发蓝的汉子掠去。阁罗脸上的肌肉一阵抽动,这个看上去毫不起眼的男子简直成为他的噩梦。每次他出手,自己的脖颈都能感受到他刀锋的寒意。

鬼武士张开血淋淋的大口,露出残缺的舌根,无声地咆哮着,接着大斧狂挥过来。

程宗扬硬起头皮,不去理会鬼巫王斧柄的尖首,双刀交错横挥,劈向鬼巫王的脖颈。

凝羽张开手,招出一面月光般晶莹的光盾。浑圆的盾面浸在紫水晶的光芒之中,就像雪一样迅速融化,刺目的紫光使凝羽和程宗扬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呼……程宗扬长长吐了口气,用力顶着碧奴的屁股,你竟然能用它控制男人射精……碧奴骚媚地扭着屁股,媚声道:这是鬼巫王大人调教的,只要你愿意,在碧奴屁股里搞一天部可以。一程宗扬大笑着拍了拍碧奴的屁股,再来!一碧奴花心松开,浪叫着挺起屁股,被他干得淫水四溢。

就是好多好多光头在一起!乐明珠抢道。

阁罗和那些鬼仆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没有一个人过去阻挡他。

弥骨咕咕笑道:小紫该知道

苏荔咬了咬牙,然后道:是一种怨鬼。怀着怨恨死去的鬼魂们,会在阴气浓郁的地方聚积。它们没有灵魂,只有对生者的怨恨。每到月亮被黑暗吞噬的时候,它就会在南荒的丛林间游荡,吸取活人的魂魄。我没想到,鬼王峒的巫师能够召唤煞神。

失去舌头的鬼王峒战士发出低沉的吼叫,接连从林中现身。他们披着简易的甲胄,黝黑的皮肤像岩石一样粗糙而坚硬,手臂和大腿上,那些符咒般的纹身微微闪动着暗红的光泽,眼睛犹如跳动的鬼火。

二个都没有了吗?程宗扬怀疑地问道。

就像一个美丽的小精灵突然飘落凡间,小紫踏入房间的刹那,每个人眼睛都是一亮。她柔艳的小嘴又红又嫩,唇角弯弯翘起,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商队大部分人都去海中搜寻,村子里只有几名花苗女子留守。程宗扬小腿让贝壳划了一道,鲜血淋漓,昨晚又熬了二仅,再能撑这会儿也累得半死。他把吴战威和易彪交给那些花苗女子,自己随便找了个空楼进去休息一会儿——更重要的是自己刚吸取了海蛇和鲛人的死亡气息,急需将它们转化为真阳。

这种感觉程宗扬很熟悉,但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死亡气息。不仅强大,而且离自己近在咫尺。

程宗扬强忍住吹口哨的冲动,二爷这是真猛,真枪实弹就打上野战了。如果这会儿丢个椰子过去,不知道武二爷会是什么表情。

这一路最轻松地要数姓朱的老头,他骑着那头灰扑扑的瘦驴,手指头连根草都没碰过,这会儿乐呵呵道:盘江过来,这一带都是盆地,一个比一个湿,一个比一个热。住在这儿的獠狸人从来都没用过火。

乐明珠咯咯笑着,在程宗扬面前又跳又蹦。她身材娇小,容貌俏美,圆圆的脸颊还带着未褪的婴儿肥,圆圆的大眼睛一派天真烂漫,却有一对与身材不成比例的硕大乳房。以程宗扬的眼光,这怎么都该算是豪乳了。

那枚铜铢跳了出来。谢艺接过铜铢,小心地擦拭一下,放在干瘪的钱袋里,然后离开。一颗夜明珠从使者无头的尸身掉出,转动着滚到谢艺脚边,那个男子却看也不看。

鬼王峒的使者变了下脸色,然后对旁边披发的巫师说了句什么。那巫师穿着缀满羽毛的长袍,脸色苍白,他拿出一团黑色的泥膏,放进盛满蛇彝女子鲜血的瓷盒中,然后投入火中。

樨夫人臀部丰腴圆翘,屁眼儿却小得出奇,肛洞比小指的指尖还要纤细,衬着那张白艳的大屁股,显得纤巧无比。尤为艳异的是,她的屁眼儿并不像人类那样有着丰富的菊纹,而是光滑的向内凹陷,形成一个圆圆的凹孔,嵌在光滑的臀沟内,白美雪嫩,精巧之极。

武二郎也不答话,当先朝右边走去。风声越来越急,忽然武二郎脚下二讥,钉子般立定脚跟。

程宗扬笑道:算不上好玩。

那道健美的身影走过来:花苗的阿依苏荔,向尊敬的白夷族长问好。

天地良心啊!朱老头叫道:几天都没下雨,我怎么知道会过蛟?

祁远使劲灌了口酒,咧嘴说:这事儿我也憋了两天了,说出来好受些。咱们走南荒,一是求财,二是平安。冒险的事还是少干。

高高山顶一棵松,山下一丛白玫瑰……

这让苏荔不能不起疑。难道鬼巫王依靠这些武士,就能统治大半个南荒?

阿夕忽然拔出短刀,朝自己胸口刺去。苏荔劈手夺过短刀,厉声呵斥,说得阿夕垂下头去。

石刚讪笑着蹿出去,找了他最中意的一个姑娘,那花苗女子却把手递给了更英俊的小魏。石刚碰了一鼻子灰,正要打退堂鼓,另一名女子却笑盈盈起身,拉住了他的手。石刚顿时心花怒放,一张脸笑得见牙不见眼。

著急间,一个细细的声音忽然从崖顶飘下。那歌声在云间时隐时现,众人都仰脸细听,偶尔能听见几句,却辨不出字句。

圆环中间是一个蛇彝美妇,她身分似乎最高贵,所受的淫虐也最多。她伏在地上,以供人交媾的姿势高高翘着臀,肉体柔媚丰润。那张屁股白美浑圆,臀肉饱满丰腻,诱人之极。只是她臀间的肉孔不仅被人奸淫得狼籍不堪,还被人残忍地撑开,露出里面灌满精液的阴道和细小的肛洞。

抵达目的地的喜悦还未散去,一股阴森的寒意就爬上程宗扬心头。整个村寨沉浸在浓浓的黑暗中,看不到一丝灯火。周围一片沉寂,只有他们自己的脚步和马蹄声在耳边回响。一处处竹木搭成的房屋仿佛空无一人。

武二郎又是惋惜又是叹气,又有几分看不起王哲的执着,“将军有什么好当的?心甘情愿地替人卖命,哪里比得上我武二逍遥?”

“内功的心法。”

程宗扬道:夫人的面子还挺大嘛。

什麽贵客,大官人说笑了。

程宗扬笑道:昨天在地牢里,你流了那麽多血都不怕痛。

阿姬曼默默穿上胸衣和舞裙,最後用一件长长的斗篷裹住身体,连脚踝也遮掩起来,没有露出一丝肌肤。程宗扬把剩余的金铢和银铢都取出来,递给阿姬曼,我的钱都在这里了,如果省着用,足够你回到东天竺。小心些,不要再被他们抓到。

苏妲己娇媚的俏脸露出一丝羞怒,这……也要……问麽……

凝羽力量小得出奇,程宗扬轻轻一拨,就把她并起的双腿分开。但一松手,她就再次把双腿合并起来。

程宗扬还没回答,戈龙便大声道∶“侍卫长看仔细了,这是商馆的逃奴!”

眼前一片黑暗,没有光,也没有声音,他看不到任何物体的轮廓,脚下空荡荡的,似乎是飘在黑暗中。忽然一声哀叫声响起,传入耳中时,已经微弱得几乎无法听到,彷佛是来自幽冥的鬼泣,又像是他曾经发出的哀嚎。

一名商人走到台上,先检查了他们的身体,看是否有残疾,又用力拍拍他们的肩膀,试试力气,最后让他们张开嘴,察看牙齿是否缺损。

“他是谁?”

程宗扬瞪大眼睛,看着那支长杖笔直升起,失声叫道:鹰帜!王哲面容依然沉静如水,淡淡道:他们是谁?程宗扬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罗马!罗马军团!鹰帜,罗马军团的标志与荣耀。因为罗马的光荣,无数国家在自己的国徽上选择了雄鹰,一次又一次企图让苍鹰的翅膀覆盖整个世界。

费力地啃了几口,程宗扬扔下马肉,一个人到帐外透透气。他住的帐篷不仅远离军营,也远离太乙真宗等人的住处,毕竟他还是个陌生人,文泽给他选择的住处独自设在坡下,背靠山丘。

你不是一名商人。王哲道:告诉我你的身份。程宗扬吃力地咽了口吐沫。眼前这个人不是蔺采泉或者文泽,自己所编造的故事只怕用不了一句,就会被当场揭穿。

前面两名骑兵同时举起短矛,交叉架住斧柄。铛的一声,巨大的冲击力使两人肩膀一沉,身下的座骑也被震得退了半步。

那只手掌慢慢向下移去,在他小腹轻柔地摩挲。程宗扬舒了口气,心里的郁结慢慢化开。他搂住自己的女友,在她唇瓣一吻,然後舔了舔她的唇角。

程宗扬朝苏荔使了个眼色,微笑道:可不是吗。

碧奴鄙夷地瞥了小紫一眼,那个白痴,什么都不会。

外边的人都去哪儿了?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正在服侍你的好朋友阁罗大人,刚做到一半,他忽然就走了。客人——碧奴倚过来,无比柔媚地抚摸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