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和陈奇都杀得有些上瘾了,立刻就请缨要去杀敌!不过一看许平一脸的凝重,两人立刻识相的闭上了嘴,你看我我看你的,谁都不敢先开这个口。

“好了!”许平也不想开玩笑了,挥了挥手板起脸来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

“感觉怎么样?”石天风站在了一边,脸上依旧是温和的微笑。说话的时候随便的拿起腰间的葫芦喝了口酒,既写意又显得自在。

“没事!”纪静月笑咪咪的摆了摆手,坏笑着说:“她最近神神道道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正好趁这个功夫我可以审审她,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许平赶紧把这两天京城的议论和纪中云的态度说了一遍,纪宝刚一听沉吟了许久,这才笑了笑说:“算了,既然想不通就别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的破军营摆在那,你们也不用担心东北会出乱子。好好的休息一下,养足了精神明天我去会一会他就行了。”

眼看又撞倒了一个人,但他一点都没停下来的意思,反而笑得更加的得意。许平一看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家伙是什么来路呀,京城的官员都知道得缩着尾巴做人,真没见过有这样嚣张的,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横行霸道,就不怕得罪了一些狠角色么。

轻车便装,布衣随路。两人先在闹市逛了一会,细心的听了一会周遭百姓们的讨论,眼看正午了才赶往刑部去。张虎一亮通碟,门卫连屁都不敢放半个,马上恭敬的带起了路。

“真的林阿姨!”巧儿恨恨的咬了口桃子,不顾嘴边还残留着的汁,愤愤不平的说:“我一开始还以为找我去有什么事呢,一听说是金吾将军的命令。人家真的紧张死了,谁不知道那可是手握雄兵的大将军。谁知道那老不修的竟然叫我去给他儿子下药去,你说说哪有这样的事!”

也就在这时候,一直在元兵监视下后撤的饿狼营竟然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分出了一支骑兵。正当壮年的纪中云艺高人胆大,竟然只带着五百轻骑连夜偷袭了当时元兵的大本营,五百死士趁着元兵还没集结的时候,楞是在三万多人的包围下杀出了一条血路,连夜将朱孝文救了回来,但也丢下了一地的尸体。

“公主,爷,您请安坐!”林紫颜起身行了一礼:“妾身这就去准备新的膳食!”说完一边喊来丫鬟收拾桌子一边款款的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朝许平递了一个暧昧的眼色,那意思是给你们留一个独处的机会。

许平也不多说,一边亲吻着她柔软香甜的小嘴,一边悄悄的拿出了一件早就准备送给她的小礼物。

“师傅,您看!”巧儿小声的嘀咕了一下,指了指灵堂内。

冷月虽然见惯了腥风血雨,但还是第一次看这样壮观的场面,一时间竟然感觉到自己被他们所牵引,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好!”许平坐在了她的旁边,感觉冷月本能的挪远了一些,躲避着自己的骚扰。

楼九察觉到不对,刚警惕的想迎敌的时候!路边突然杀出了一队黑甲骑兵,径直的朝禁军杀去!个个长刀大马,风采竟然不逊色于禁军!为首的是一个挥舞关刀的将军!

这时候,山谷里竟然传出了一声如同天上来音一样的肃声,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惊人的重压。许平感觉突然上不来气,似乎心头被压出了几千斤的重石一样。只是轻松的一声就带着无边的威压让人很是难受!

“是啊!”蓝小熏虽然没赤身裸体,但只剩一条短短的小裤裤,和光着屁股也没多大的区别了。一想起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在,心里就越发的紧张!

许平这时候才嘿嘿的色笑了一下,一把放开姚露一边说:“好了,比喻打完了。请大家掌声谢谢我们美丽的百花宫弟子,谢谢她的配合让我能生动的表明我的意思。”

“请了!”一看是青衣教的人!持剑少年自然不敢大意,立刻就警惕的看着他。

“老子没你们那么多的高尚,老子追求的是金钱和女人!现在夜黑风高的不干点坏事实在对不起自己。”许平说着的时候已经从窗户翻了出去,留在陈道子一人哭笑不得的继续研究着经书。

除了许平外,很多小门小派的也在山下安营扎寨,生起篝火准备晚饭。别说这密密麻麻的火光蔓延遍地,起码得有几千人的规模倒也算是宏大!许平一边喝着酒一边眯着眼算计着鬼谷之冢的事,最后也是忍不住意淫这几千的江湖人马要是听命于自己那该多好啊,如果他们聚在一起足以匹敌一支狼虎之师!

“不着急!”许平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脸,延着脖子最后亲到了她的锁骨这,一边舔着她圆润的肩膀一边色笑着说:“我要好好的品一下你的味道。”

许平站起身来,有些惆怅的看着他说:“张虎,虽然你是我的手下。但我自问一直拿你当兄弟看待,我信得过你。但我没办法信得过其他的人,你懂我的意思么?”

“太子爷!”柳清韵刚想抽回手的时候,却是发现小手被许平紧紧的抓住,眼下这么多人在,难免就有些难堪了。

郭敬浩这一系列没什么脑子的动作,连魔教都能准确的侦察到。更别说皇帝手里那更加强大的情报网了,许平也明白他是在担心自己会不会离开这里后来个秋后算帐,稍微的琢磨了一下,语气很是严肃的说:“放心吧!!那边的事我会处理好的,不过你最好也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就行了。”

朱允文得意的笑了笑,为老不尊的喊道:“你小子要争点气,出去强抢民女什么,只要能搞得小姑娘身怀六甲哪至于我们来帮你操这个心啊。”

纪静月狠狠的白了一眼,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别提了,昨晚本来是想去大哥那去看看的。但又不怎么认识路,太晚了我就没去,再加上你妈找我进宫去陪她,说话说到了大半夜才睡,现在困死了。”

巧儿这边一看主子的眼神,不用想就知道他的心思全在了那厉害女子的身上。略略的思索了一下,总是觉得这女人的轻功和剑法之强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是谁,小小的粉眉立刻皱了起来!

林紫颜心里一暖,语气很是轻柔的说:“谢谢你了,我们没什么事!就是有些太过开心了。”

“民女……”姚露被这一噎说不出来话了,别许平这种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慌了手脚。

马上旁边又有人调笑起来:“不是吧,抓人就派这么三货色。不会是看哥们在这寂寞,专门派个小白脸来伺候我们吧!”

纪宝丰却是一脸的痛苦,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后无力的说:“我也不知道,自从那一眼后我就没见过她了。云游四方到处打听,二十年来竟然没有她的半点消息。”

“那怪不得我了!”冷月眼里的凶光一闪而过,左脚随意的一点跃下屋顶,直直的朝巧儿冲了过去。腰间的寒光一闪,软软的宝剑立刻脱鞘而出,闪着渗人的杀气朝巧儿刺了过去。

肖管家跟在后边吓得面无人色了,自从进王府后几乎没看过这安静典雅的主子发过这么大的火,再一细想太子也确实太荒唐了,要是开口的话没准会引火上身,也就战战兢兢的跟在后边没敢说话。

夏天人就是容易犯迷糊,许平闭了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没睡。迷糊之间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耳边传来一阵淡淡的热气,伴随着阵阵幽香又轻又柔的说:“平哥哥,起来啦!”

交接没过多久,一队禁军的轻骑乘着夜色朝着东山追去。

正文第68章:主考(下)

“有缘之人!”老人家温和的笑了一下,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这个……”张庆和倒是一点都不避讳,笑咪咪的说:“自礼部之事开始,祖皇开国御扇坐镇商部。各地的商人现在都趋之若骛了,不少的人都想统领一方博得一官半职,不瞒主子,张某现在对上门拜访者都有些避之不及了。”

小米不由的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乖巧的伺候许平躺下,轻柔的铺好被子点着熏香。

出府以后,许平带着她一前一后的坐上马车没做半点停留。径直的来到了南城门,张虎出示了令牌以后守卫马上将关闭了半个月的城门打开。虽然夜已经有些深了,不过城外却是一点都不黑暗。

巧儿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后背似乎被汗给弄湿了。心里暗惊那恐怖的记忆竟然不知不觉的就淡忘了,是主子平时太宠自己了,还是自己真的就被他表面上的吊儿郎当给迷惑了。

“民女姚露,山东人士。这是民女的死去兄长的遗女姚水如。”姚露一边轻声的说着自己的来历,一边爱怜将旁边的小女孩拉近了一点。

“操你妈的屁眼精也想学人家造反!”

果然想完还没一会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些比较矮的地开始往上渗透着水。许平一看赶紧吼道:“地动要到了,所有的人都稳住了。”

妈的看的太投入了连身边有人都不知道,回头一看小姨正蹲在旁边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己,美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到了自己的身旁。一身轻柔的红色长裙再加上沐浴后的充满女人味的梳妆打扮让许平顿时有些看呆了,从下往上看这个角度还隐约可以看见群底的风光。虽然没办法看见什么真材实料,但也隐约看见裙底是红色的,吞了吞口气后念叨着::“不错,红色的,有激情。”

说完手里的鞭子舞得更快了,不过心里的怒火倒是消了一些。看着觉得自己苦练那么多年的鞭子居然一下都抽不到许平的身上有些奇怪,知道他是老朱家的宝贝疙瘩后鞭子虽快但却没什么力道,真抽上的时候也不会有多大的关系。但是这样鞭鞭落空又觉得很不是滋味。

“少爷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被砍脑袋,你家里有什么厉害的人你说出来吓吓我。吓得住的话没准我就放过你了,要是吓不住的话那你可就惨咯。”许平这时候一脸的淫笑,总算在无聊的路上找到了有趣的事了,这y头实在来的太及时了,要不然自己该闷死了。

醉香楼的人都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陈奇带着其他捕快和张广一伙在院子里对峙着。这时候旁边一个稍微年轻点的捕快小声的靠近陈奇问:“奇哥,咱们是不是先走啊。一会要是张大人来了看见他儿子在咱们面前被打成这样,那咱们也少不了罪受。”

许平无所谓的辉了辉手,脸色一沉缓缓的说:“我既然能给他们那么大的权利就肯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只怕谁稍微有异心就会见不到太阳。这些事不是你该操心的,好好的给我管理好京城的商部,运作起来以后尚书的位子就是你的。你再找几个可靠的人互相监督就行了,明白吗?”

“你个鬼灵精……”许平笑骂着,一展扇子给二楼那些目露亮光的小妞们一个潇洒的笑容后,迈步和她走了进去。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京城里风花雪月的场所。

凝雪被说了以后长了点记性,这时候看许平又开始冒汗,赶紧把毛巾拿去过了一下水后轻轻的擦掉了男人身上的汗水。小手轻柔但却有点笨拙,看着许平精壮的身体,一股迎面而来的强烈男人味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不由的有些醉了。

张虎脑子也有点转不过弯,但也不敢多问。应下后转身和下人一起看起了那些考卷,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份轻松的活,打架杀人的顺手就来,现在看这些酸的要命的文章那比挨一顿揍还惨。一份份迂腐的文章被随手丢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