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谁都喜欢听,许平这时候心里也是特别的得意。只要牢牢的掐住贸易这一关那以后的银肯定是不少。朝廷那边现在有老头子撑腰再加上自己的手段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挥了挥手示意已经快爆血管的于庆下去后。

突然看见她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那么大的响声和脸上清晰的红印可让许平心疼坏了,就差没现身去疼爱她一下。不过细细一听她的嘀咕心里也开了花,看来大爷还是挺有魅力的,这么一会就已经让这个孤单的寡妇念念不忘了。现在只要慢慢的诱惑再加上一些适当的心理辅导,估计离美妇自愿的投入自己怀抱的日子不远了。

许平赶紧收回了目光,还没水到渠成的时候确实不适宜锋芒毕露。要是吓跑了那就更完蛋。嬉笑了一下后问道:“在这住的还习惯吗?”

柳叔顿了顿,语气有试探的说:“不过我还是奉劝小王爷,先别想着组建御林军,现在咱们的银子还是有限制的。再一个刚更换了朝臣太子又组建新军对人心的稳定可能不太好。”

许平已经气的全身发抖,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在巧儿强烈的惊叫声中打门照着小一脚将她踢了出去,这y头破坏气氛不说,想来帮大爷暖床起码得有点诚心,居然穿着衣服就来了这不是找抽是找什么,要是光着身子来还能勉强考虑在给她划出一块地方。

赵德华是赵铃儿的父亲,以前学文,也跟人家考过乡试,可是屡次不中,便改行做了商人。他的头脑算是会经营,几年前,他便了家,成为了一个小乡绅。

而赵猛却是深知自己肯定打不过正规的朝廷军,满面的愁云。

许平,从小无父无母,在都市里浪荡着。靠着偷东西和各种赚小钱的渠道硬是让自己活了下来,还有闲钱上了一所三流大学。可是毕业以后却发现自己学的东西根本就不能安身立命,愁的那叫一个凄凉啊。

许平有点意犹未尽的朝张广的裤裆中间狠狠的踢了一脚,本来已经快昏死过去的张广又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裤裆中间慢慢的渗出杂带着尿腥味的血水,流的遍地都是。看情况除了骨头以外其他的东西都碎了,把其他人吓的隐隐有点蛋疼。

张广疼的在地上狂喊着打起了滚,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瞪着眼睛惨叫着,骸人的尖叫吓得一些胆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一下去了。

“应该全碎了吧!”许平厌恶的甩了甩胳膊,看他痛得晕了过去。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张广整张脸都已经成死人的颜色了,再惨叫了几声后突然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着。看样子比死尸还吓人。

陈奇一看这事情闹大了,这时候也不管自己捕快的身份上前着急的劝着:“小兄弟你快走吧,这张续文就这么一根独苗现在被你废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先去避避风头再说吧。”

许平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按上次的印象这陈奇是个秉公执法的家伙。现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劝说自己跑路,这算什么事啊。有点恶心的拉起张广的衣服擦掉手上的血水后拍了拍陈奇的肩膀说:“没事,那老家伙有火就尽管让他来找我就行了,你把他们都押到一边然后派人去张俯通知一声就行了。”

陈奇心里这个着急啊,虽说自己猜想这公子哥可能也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但张继文好歹也是当朝尚书。京城里又有多少户人家能让他不报这大仇,心想这公子哥也太托大了吧。

陈奇继续劝说着:“小兄弟,你还是别逞这个能了。赶紧走吧,别一会张继文来了到时候会连累你的家人的。”

看他这样的苦口婆心,许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真想找个借口可以阴一下那老不死的,他来我可是更乐意。不过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笑了笑后轻声的说:“别多说了,照我说的去办就行了。”

说完转许平一转身,哼着小曲朝屋子里走去。看都不看地上的张广一眼,轻松的样子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陈奇是彻底的傻了眼了,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怎么感觉眼前这个公子哥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都是习惯性命令的口吻,但又让人感觉十分的自然。

许平还没坐下多久,刘紫衣就慢慢的走了回来。一看美女那摇曳的娇躯许平的火气顿时就小了一些。不过欲火却是烧了上来,强让自己先别那么冲动。冷静下来开始想着该怎么处理张继文这事,虽然说伤了他儿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最好老家伙昏了头顶撞自己,到时候可以直接一刀给他喀嚓掉就利索多了。

院子里的人竟然都惊讶于她的美貌而张着嘴说不出声来,眼光直勾勾的看着她朝屋子里走去。

刘紫衣看着自己院子里闹哄哄的,还有个人满脸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尿腥味和血水的味道。皱了皱秀眉后也没多问就走进了屋里,一见男人炙热的眼光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柔声的问:“主子,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许平有些郁闷,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被这帮王八蛋硬生生的给弄没了,气都气不过来肯定得有些补偿才行。一把拉过刘紫衣将她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那玲珑有致的身子色笑着说:“看来想当你男人压力挺大的,这还没行动就有吃醋的来这搅局了,咱们这美女师傅魅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一张假脸就惹得这群苍蝇都发了情了。”

刘紫衣被抱住的时候隐约有种幸福感,大着胆子回手抱住了许平的脖子,脸上尽是好奇的问:“到底是谁在这时候闯进来,难道是外边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么?”

“嘿嘿,听说是你的爱慕者之一,张续文的龟儿子张广。听说那老头四十多了才有这一根独苗,平时疼的比他亲爹还孝敬。估计那小子除了姓张以外其他的都跟那老头没关系没关系。那老头也天真的以为自己多强,没准大大的绿帽子从头都盖到了脚尖。”许平一脸坏笑的说着。

这时候只是轻轻的抱着美人没有别的动作,并不是说这时候刘紫衣对他没有诱惑,相反不管是她的体香还是柔软的身子都让人十分的冲动。只不过是现在即使有什么行动也不能继续下去,何必给美人留下坏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轻轻的抱着她,特别的老实没乱摸。

刘紫衣有点惊讶的捂住了小嘴,一脸不相信的说:“张广?我记得我见过。怎么把他打成那样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都认不出来了。”

许平这时候脸上满是温柔,轻轻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抚摸着,语气无比温存的说:“这叫惨吗?谁让他敢出口骂我的紫衣,要不是我还有点理性刚才直接就把他打死了。”

话语间那种温柔的霸道让刘紫衣有点迷醉,嘤咛一声后轻轻的把头靠在许平的肩膀上,感觉这个怀抱又温暖又安全。许平也乐得美女师傅这副含情脉脉的模样,抱得软玉温香在怀光是闻着醉人的体香就感觉十分的惬意。

二人静静的相拥没有理会外边人的目光。捕快们对于许平惹完事后竟然在这和一个女人调情明显有些不满,冷哼了一声后就别过头去。

醉香楼的人都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陈奇带着其他捕快和张广一伙在院子里对峙着。这时候旁边一个稍微年轻点的捕快小声的靠近陈奇问:“奇哥,咱们是不是先走啊。一会要是张大人来了看见他儿子在咱们面前被打成这样,那咱们也少不了罪受。”

陈奇回头瞪了他一下,有点气愤的说道:“礼部尚书怎么了,就可以纵容他儿子在外边奸淫掳掠?老子就管定了这事看他怎么办。最多就丢了这身狗皮,这一年窝囊气你们还没受够吗?”

旁边一个看起来一脸凶相,只有一只耳朵的捕快也附和着:“就是,最多***不干了。少了这身衣服又饿不死。老子在边境打仗这帮孙子在这玩乐,想想都有气。我说小强你当年在边境一人砍死八个蒙古人的魄力哪去了,现在怎么变得像个娘们一样。”

一听到小强两个字许平忍不住把刘紫衣刚喂到嘴里的酒一口喷了出来,脑子里顿时想起了星爷那哀怨的脸庞。再看了看那个被叫做小强的年轻人,虽然长得眉清目秀的,但却越看越像蟑螂。

小强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对,老子也受够了这窝囊气了。咱们在前线流血这帮王八蛋在后边享受,要这身衣服要屁用。还不如回去大漠那边。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多砍几个蒙古人的脑袋来的舒坦。”

陈奇赞许的看了看这帮随着自己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兄弟,大笑道:“对,反正咱们的兄弟也都睡在了地下,窝囊的活着以后该怎么去见他们。这次这事老子管到底了,张续文那孙子要是敢乱来最多给他一刀再赔上人头而已。”

说完众人都狂笑着应和起来,把张广的那群狐朋狗友吓得不敢吱声。

许平示意刘紫衣先回避一下,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陈奇一伙人来。这帮人原本有些拘束和不安瞬间变成了满身的杀气和狂放,从对话中就可以知道原本他们是军人出身,而且是那种百战余生的老兵。难怪在京城这个大染缸里还能保持一颗淡定的心,这样的人可以收到手里为我所用。

陈奇冷漠的看了许平一眼,给了一个欣赏的微笑后就转过头去不再言语。但小强他们似乎都有些不满,不过也没说什么。

“天啊,我的儿子啊!哪个杀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的。”这时候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领着刑部的人就冲了进来,一见张广在地上抽搐的惨状立刻就哭叫着扑了上去,一边看着儿子身上的伤势一边哀号着。

陈奇见老头领着一帮刑部的捕头过来,有点不耐烦的大喝道:“吵什么吵,最多就是太监而已。你当了那么多年官不会找个门路把他送进宫去当差啊,又不是死了儿子你哭个鸡毛啊。”

众人都没料到陈奇居然敢对这位位高权重的老人这么说话,一时间都呆住了。连张续文都忘了哭喊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许平也是没想到陈奇的胆子能大到这地步,不禁对他更有兴趣了。

一个捕头打扮的大汉站了出来,指着陈奇喝道:“陈乞丐,你们是不是想造反啊,居然敢对张大人这么说话。赶紧说,凶手在哪?”

陈奇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副老子不知道的模样。小强等人也一脸冷漠的开始围拢在他周围,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趋势,把手都按到了刀把上冷笑的看着他们。

陈奇嘿嘿的笑了笑,嚣张的杨起下巴说:“姓杨的,老子告诉你。凶手就在我后边的屋子里,不过老子今天还真的管定了这事。张广这狗娘养的一直在京城横行霸道,他强抢民女的时候倒没见你们这么积极。现在只不过挨揍而已你们就急着想去舔这老家伙的屁股,真他妈有当狗的天性。”

被骂的捕头没想到陈奇等人今天居然这么强硬,气得满脸铁青。刚想动手但一看他们的架势又忍了下去,自己后边的这群人有多少斤两他倒是心里有数,绝对不可能打得过眼前这帮刚从边线回来的家伙。只好吩咐手下赶紧把张广先抬回去治疗。

张续文看了看儿子的惨状,几乎已经没了半条命,更没了传宗接代的功能。抹了两把老泪后目送儿子被抬走,这才恶狠狠的回过头来瞪着陈奇,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还真是反了天,可怜我老来得子。家里的香火就指望这一根独苗。告诉你已经要不把凶手交出来的话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陈奇等人并没有被他的样子吓倒,反而哈哈大乐起来,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老家伙,就你这小身板也敢和大爷说这话。老子在边线的时候什么没见过人啊,你他妈坐家里享福还纵容儿子出来祸害百姓,就算告到金銮殿上老子都不怕,想怎么着你就来吧。”

“行了张老头,你嘴里的凶手就是我,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让我死无全尸。”许平冷笑了一声说道。怕陈奇他们一个冲动把张继文给砍了,那到时候自己想包庇都难。听着张续文的话越听越有火。忍不住走了出来。

作为礼部尚书的张续文哪会不认识许平,一见他手上拿着开国扇子就知道这次撞上了铁板,心里却是震惊难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是被太子所伤的?想归想赶忙跪了下去,恭敬的说:“参见太子。”

陈奇等人这时候也有点楞了,小强脑子转的快。想想张续文的身份肯定是认识当朝太子的,他都跪了就肯定不会有假。回过神来赶紧拉了拉其他人一起跪了下去。

许平上来就语气不善的说:“张继文,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啊。在京城是威名远扬,居然还说要杀了本太子。确实好,好的很啊……”

“太子殿下,老夫晚年就这么一个儿子。因为公事繁忙而少有管教导致他德行不正。还请太子看在张某一生都兢兢业业为朝廷办事的份上放过这个逆子吧。”张续文从许平一出来脑子就开始转了,这时候肯定没法追究儿子被打的事,赶紧厚着脸皮给自己请功看能不能救老张家的这一根独苗。

许平倒是知道这个张续文除了贪图权利和虚名以外没其他的把柄可以抓,要不然的话上次朝廷清洗肯定第一个把他干掉。那些什么以死相柬之类的把戏就这老家伙玩的最欢。几乎每个月柬个一次比女人的月经还准时,但都没见他真的死过去,这下可好了。把他喀嚓掉的话那朝廷上的老顽固收拾起来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