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冷笑着。“哈哈,我怎么会反悔?反正那个母狗我已经玩腻味了!”

女侦探羞辱地抽泣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仍然酸软着,她只能努力用手把自己被扒到腰上的裙子提上来,勉强遮掩住自己赤裸的上身。正当易红澜打算找到自己被丢在地上的内裤,来擦拭一下自己下身时,忽然听到酒吧门口传来一阵嘈杂,接着好几个当地的警察冲了进来!

陈文峰望着满脸惊恐和羞耻表情的女警官,无力反抗的女警官那雪白丰满的身体因恐惧而不停颤动着!他眼中露出残忍的凶光,左手捏住丁玫的一个乳头,右手迅速地把乳环穿了进去,接着扣死!“啊……啊!”

托尼走过来,看到被残暴殴打得昏迷过去的丁玫惨白美丽的脸上还留着血迹,问道。“被那个臭婊子逃了……我们快走,否则来不及了!”

女警官不停尖叫,丰满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可不管丁玫怎么痛苦挣扎,她已经虚弱得快崩溃的身体还是无法站起来,只有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见丁玫像要疯了一样在地上扭动,雪白的身体上沾满尘土的狼狈模样,两个家伙得意地狂笑起来。

从上面走出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警官。丁玫穿着一身警服,下身的短裙刚刚盖到膝盖,露出穿着白色丝袜的笔直匀称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深红色的无带高跟鞋,整个人既漂亮又显得英姿飒爽。“你好!是丁小姐吧?”一个日本警官操着流利的汉语微笑着迎了上来。

“好啦,我们也该走了!”在郊外的一座简易的木板房外停着丁玫的汽车,此刻在木板房里面的一个房间里,女警官丁玫正在遭受着一伙歹徒的摧残。

眼看着女侦探美丽的肉体上出现道道伤痕,阿光更觉兴奋。他不住喝骂着,挥舞着皮带残忍地抽打着被捆绑住手脚的易红澜。阿进和阿川眼看着阿光对易红澜施虐,美丽的女侦探赤裸着身体,毫无反抗能力地挣扎、哭叫着,也感到极大地满足。阿进见易红澜雪白的屁股和大腿已经被抽打得红肿起来,羞辱地哭泣着的女侦探的声音也渐渐嘶哑,赶紧对阿光说:“阿光!够了吧?别把这个骚货给打残了!”

“嘁!胆小鬼!”阿进白了他一眼。那个文身的少年此时忽然“呼”地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是秋原凉子的声音!!丁玫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就顺着通风井摔了下去!“母狗!!怎么?被男人玩屁眼的滋味好受吗?!哈哈!!!”

“但愿这个地方够大够结实!”丁玫心里暗暗祈祷,双手扒住通风口,奋力将身体探了进去!“还好!”通风口里是一个大约一米宽、一米高的通道,足够修长苗条的女警官藏身之用,丁玫总算松了口气。她不敢弄出声音,于是一点点蠕动着爬进了通风口,再缓慢地蜷缩着身体挣扎着转回身来,悄悄将铁网推上,然后将身体缩进通道里。

那个毒贩和打手们看着手脚被铐着的女人被按在桌子上尖叫着,女侦探被撕破的裤子被扒到了膝盖下面,裸露出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女侦探丰满诱人的身体几乎完全赤裸出来,只剩下一条包裹着浑圆的大屁股的白色内裤。那毒贩干脆接着用小刀划破内裤,扯了下来,这样易红澜的丰满的身体就彻底暴露出来。那个毒贩用手粗鲁地拍打着女侦探雪白肥嫩的屁股,奸笑着问:“贱货,我最后在问你一次:保险箱的密码是什么?”

他回头看看趴在地上正在喘息着的悲哀的女议员,“哼!想救你出去?没那么容易!!”易红澜走到街边的一个电话亭前面,正在犹豫是不是应该找丁玫。

细软的阴毛微微有些棕色,竟能看到毛根处肌肤的颜色。小屁股就像一只青涩的苹果,翘挺圆实;柔软的股肉间,一条粉色的缝隙,毛发纷纷扰扰当中隐约如一朵初开的蝴蝶兰,花瓣似的两瓣薄唇似开似闭,掩映着玉珠;半指开外,几条浅褐色褶皱堆积起环形的突起。几根弯曲的肛毛慵懒的散缀一旁。“我操……”那运奇大叫一声,一头拱在姑娘的股间,没里没外的疯狂舔啮着。人事不省的倪小玉,秀气的细眉不仅微微一皱。双手分开如婴儿般嫩滑的双臀,浅浅的褶皱受拉向四周伸开,竟变成了粉色几乎透亮的一圈肛晕,一个铅笔粗细的小洞。

心情不坏,那是因为昨夜的行动应当说出奇的顺利。收获超过了预计。从分部掌握的种种资料显示,那个精神疾病康复中心与金刚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没有摸清底细之前,考虑到各种因素影响,潜入救人的计划就设计了好几套方案。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遇到了羽眉和蔡欣漪。一个出其不意的强攻,不但是欧阳,连那两个私自行动的女警一并救了出来。东方静她们果然沉稳老练,训练有素。那个叫言宁的小姑娘,别看年纪轻轻,枪法一流,真是好帮手。

“你们说她是警察,还是昨天送来的。这么特殊的身份,我不可能没印象。况且……你拿不出病人的登记手续,又没有公安局的搜查证……恐怕……”于主任故意停住了话头,胖胖的脸上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