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歌,你又在发呆了,小心掉下去哦。”

红霞满天,清风徐徐,一个神色宁静的少年坐在花修门后山的万丈悬崖处,清秀的脸颊沐浴在落ri的余晖之中,如雕塑般沉寂的身影,好似与天地之间的景物融为了一体。

而在他的身后,立着一道靓丽的倩影,一名粉衣少女,正满脸忐忑地看着他忽然间落寞的身影,她很想接近这位熟悉而有时候却有些捉摸不透的少年,可是少年脚下那云雾缭绕的无底深渊,却让其脚步停滞不前。

“尹师叔让你回去炼丹,你若摔下去死掉了,咱们花修门很多师姐师姑都会怨恨你的。”少女一边畏缩地看着前方深不见底的悬崖,一边眼中含着调皮的笑对他说道。

鲁歌望着漫天的云霞发了一会儿呆,方轻轻叹息一声,低声喃喃地道:“我到底是从哪里而来呢?”

“你从山中来,虎为婶,蟒为叔,一生只为撸……”少女嘻嘻一笑,嘴里接着话,唱着尹仁平时爱哼的歌谣,俊俏的脸颊在夕阳的映照下娇红可爱,却无半点羞涩之色。

鲁歌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拍了拍身边的悬崖,道:“来,小吟,陪哥坐一会儿。”

殷小银干笑一声,推辞道:“不了,我还要回去修炼呢。”

鲁歌笑道:“怕什么,来来来,哥抱着你,保证你不会掉下去。”

殷小银后退一步,娇嫩的脸颊上露出了哂笑,道:“鲁歌,你不是最怕咱们花修门的女子吗,干嘛又想抱我?”

鲁歌的脑海中忽地浮现出这些年来自己经历过的一幕幕可怖的事情来,他勉强一笑,道:“抱抱而已,不用脱衣服……”

殷小银见他脸上终于流露出了惧怕无奈之时,不禁笑的花枝乱颤,斜眼道:“就算脱衣服,你胯下那物也硬不起来,这可是咱们花修门众所周知的事情哦。”

鲁歌脸色一红,却嘴硬道:“硬不起来最好,若要真硬起来了,我岂不是要立刻被那些师姐折磨致死。”

殷小银笑道:“你就自我安慰吧,可怜你身在花丛中,却是干着急,尹师叔给你吃了那么多丹药,全浪费了呢。”

鲁歌装作满不在乎道:“师父说了,哥的年龄还小,等过几年……”

“十四岁了还小哦,嘿嘿,那东西确实还小,等过几年就会越来越小了……”殷小银一脸怪笑,打击道。

鲁歌愤愤不平,道:“你又没亲眼见过,你怎么知道它小?”

殷小银道:“大家都这么说,好多师姐都是亲眼见证你的身体由小变大,而那东西却是纹丝不动呢,地球人都知道……”

鲁歌想起这些年来那些所谓的师姐整天脱他衣服抚摸观察他那里的生长情况的情景来,顿时泄了气,郁闷道:“算了,不动就不动,师父说了,只有远离女色,方能成就大道,看来上天是故意为哥扫清了道路上的最大的障碍……”

“小吟,晚上咱们一起洗澡吧。”他接着又道。

殷小银微微一愣,道:“为何?”

鲁歌道:“你看,咱俩关系这么好,还没一起洗过澡呢,反正我那硬不起来,你怕什么?”

殷小银一口拒绝,嘴角微弯道:“想得美,正因为你那硬不起来,我才不跟你一起洗澡呢,没意思!”

鲁歌道:“没事,我还有手呢。”

殷小银啐了一口,哼道:“人家才不想把第一次交给一只手呢……”

鲁歌道:“那两只手呢?”

“死开!”

……

夜幕降临,鲁歌回到炼丹房,见尹仁正在满头大汗地炼制丹药,脸上带着凝重之色,他漫不经心地道:“师父,又在炼制伟哥?”

尹仁看了他一眼,叹息道:“这伟哥可真难炼制啊,废了几炉药材了,老夫今晚可不能功亏于溃啊。”

“今晚您老是为哪两个女子侍寝呢?”鲁歌随口问道。

“是她们为老夫侍寝!”尹仁提醒道,他脸上露出激动之色,道:“是小岚小惠她们,嘿嘿。”

鲁歌眼中一亮,一脸艳羡道:“竟是这两个姐妹花!师父啊,你可真有魅力,这两姐妹加入咱们花修门还不到两年,修为可是突飞猛进了,姿色更是不一般,您老竟有如此魅力,哎!哎!”

尹仁见其满脸羡慕嫉妒恨,嘿嘿一笑,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鲁歌啊,别着急,多服些为师炼制的丹药,那里很快就会有效果的,咱们花修门这么多女弟子,放心,很快就会轮到你的。”

鲁歌被其点破心事,口不由心地道:“我才不想和您老一样受折磨呢,你看你,脸色发白,双眼无神,修为停滞不前,被女色害的不浅啊。”

尹仁一脸会意地笑,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老夫了解。”

“你了解个屁!”鲁歌一脸愤懑与不甘,瞪眼道:“说,是不是你怕我抢了你的女子,故意喂我吃错丹药?”

尹仁大呼冤枉,道:“门中女子多如繁星,还有许多是处子之身,老夫现在都被折磨怕了,哪里还会怕你抢我女子,你若需要,老夫把小岚小惠送给你便是,可不能污蔑师父。”

鲁歌心灰意懒,耸拉着脑袋,道:“送给我,我也是干着急,还是您老留着吧,我睡觉去了。”

尹仁见其郁郁不得志的背影渐行渐远,不禁摇了摇头,叹息道:“人生憾事,莫过于此了。”

想到此,他嘴里又哼了自编的歌谣:你从山中来,虎为婶,蟒为叔,一生只为撸;你在花丛生,红为姐,蓝为妹,整ri姐妹依;你从悲中来,物不硬,也不翘,饿的哇哇叫……

夜凉如水,银月高悬。

鲁歌辗转难眠,又独自来到了后山的悬崖处,望着漫天的星辰,唉声叹息起来,在经过尹仁的房间时,听着里面传来的**浪语,他更加郁闷起来。

他从怀中贴身处拿出了一卷古朴的地图,铺展在皎洁的月光下看了许久,却看不出任何端倪。

这是一张从小就诡异地出现在他怀中的地图,他做了多年的研究,却是毫无所获,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的一切,他的道路,就在此图中。

“时候未到,时候未到,到底该等到何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