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是叫秋生?”我试探着问道。

原来他们认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一块石头顿时落了地。

车厢里突然暗了下来,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火车上已经关了灯,唯一留着几张昏黄的照明灯,供乘客人如厕方便使用。

“嗯,那可能是我做了,晚安。”我又睡了过去,只是觉得太困了。

“哦,那好吧,洗完咱们继续?”他坏坏地笑着。

“嗯,差不多了。”我笑着应道。

“哦,是吗?那不是挺好吗?”我应和道。

“嗯,我也觉得好意外,要是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会告诉你啊。”花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道。

“哈哈,大家真会逗笑,今天你们能来,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今天我高兴,来,来,来!大家干一杯,谢谢大家来捧场!”丁凯笑着,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心里满足不已。

“是的。”他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

“哦,说些什么呢?”切着牛排问道。

“赵总,你是说要我帮你物色一些女的过来?”我惊讶地问道。

“嗯,是啊,都快三个月了。”我笑着说道。

“哦,是啊,都忘了这事了。”他歉意地说道。

楼顶的那盏灯散出幽幽的光亮,它似乎就像是翠英的眼睛般窥视着我,它愤恨地瞪着我,以便随时将我吞噬。

我拿了一块床单给他盖在身上,便端着水盆往浴室去了。

李玲会在哪里呢?我都回来这么久了,按理来说她应该和我联系才对。还有那个奇怪的,李玲该不会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吧?我越得不敢想了。

“你在那边要保重身体,别太累了。”大龙见我并没有挂他的电话,声音里有些兴奋。

竟然还关机!究竟死到哪去了?不接我的电话算了,竟然还关机。我心乱如麻。可是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只好打了辆的士往住处去了。

“宝贝,你可以过来洗了。”他蹲在浴缸的旁边,手在里面不停地搅动着,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嗯,算是吧。那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了,仳如说你的名字,年龄,还有职业?”我说道。

“嗯,她这倒没有说。平ㄖ里大家不都是各忙各的,那方便去问私事啊。”阿莲笑着说道。

“不用了,我今天想晚点回去。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我黯然地说道。

“哦,不用了,我晚上还要赶去公司忙点事情。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你上班也辛苦。我到公司处理完事情,我就回去休息。”他抱着我,手在我的头上面温柔地摩挲着。

我兴奋地便往浴室里去了。我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洒上了几片玫瑰花瓣,褪去了衣服躺了进去。

“恩,好的。”我回道。

“哦,不是,瞧你说到哪去了!我只是觉得,要是我去那边上班,我的理店怎么办?”我连忙解释说道。

“姐,大龙哥人真的挺好的,你就依了吧!”一旁一直没有吭声的晓兰弱弱地说道,说这话的时候,压根就没敢睁眼瞧我。

会是谁呢?我满腹狐疑地接通了电话。

“哦,我帮你收起来了,现在回家了,那样的鞋子还是不要穿,免得人家说闲话。”母亲说道。

“姐,你要不要喝点粥?”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声音,我知道是妹妹晓兰。

那是一条生死河,如果我过了那独木桥,那不就是说,我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也就是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