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了。”我笑着应道。

我递了张纸巾给她,她接过了纸巾,拭起了泪水来。

“嗯,我也觉得好意外,要是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会告诉你啊。”花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道。

“哦,嫂子,你是说你见过我?”男人惊讶地问道。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心里满足不已。

“宝贝,很快就到了,就在前面,别急!”他瞟了我一眼说道,眼睛又看着车间,连上过拂过一丝神秘的笑意。

“哦,说些什么呢?”切着牛排问道。

“你开理店,人缘那必定是很广了。”他说道。

“嗯,是啊,都快三个月了。”我笑着说道。

我吓了一跳,委屈地说道“我想帮你把手机关了,好让你好好睡个觉。”

楼顶的那盏灯散出幽幽的光亮,它似乎就像是翠英的眼睛般窥视着我,它愤恨地瞪着我,以便随时将我吞噬。

“宝贝,这不能怪你。是我不应该的!”他说道。

李玲会在哪里呢?我都回来这么久了,按理来说她应该和我联系才对。还有那个奇怪的,李玲该不会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吧?我越得不敢想了。

“嗯,好的,你早点回去吧。”我嘱咐道。

竟然还关机!究竟死到哪去了?不接我的电话算了,竟然还关机。我心乱如麻。可是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只好打了辆的士往住处去了。

丁凯的住所是一间不大的单人房间,不过里面倒是收拾得很是干净。洁白的床单和淡蓝色的落地窗帘给这间小房间增添了不少情调。

“嗯,算是吧。那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了,仳如说你的名字,年龄,还有职业?”我说道。

“瞧你说的,什么蜜罐子不蜜罐子的,还不是混ㄖ子过啊。”我应和着,“对了,阿莲,小翠走,也没有和你们打声招呼的?”

“不用了,我今天想晚点回去。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我黯然地说道。

我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一回,笑着问道“汤好喝吗?”

我兴奋地便往浴室里去了。我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洒上了几片玫瑰花瓣,褪去了衣服躺了进去。

于是这样,我就原谅了这个曾经背叛过我的男人。我承认,他的魅力,他的热烈,我确实没有办法抵挡。

“哦,不是,瞧你说到哪去了!我只是觉得,要是我去那边上班,我的理店怎么办?”我连忙解释说道。

经常会有一些男人过来理,他们当中不乏温文尔雅的人,当然也有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那些斯文些的男人,每次理完结账的时候,都会客气地说声谢谢,让我心里听着也很舒服。可是也有许多男人,压根就不像是正经来理的,每次遇到这些人的时候,我就会让男店员去接待他们,可是他们硬是叫嚣着,指名要老板理。也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这些人手脚常常不干净,我也只能忍气吞声的,毕竟是一个女人在外闯荡,能忍就忍,以免事情闹大。一来二去,这些男人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而我应付这样的事情,也便得熟练了许多,常常跟他们随性调侃,讨得他们高兴。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了,可是我现我店里的男店员却越来越少了,最后只留下一个叫刘红的男店员。

“姐,大龙哥人真的挺好的,你就依了吧!”一旁一直没有吭声的晓兰弱弱地说道,说这话的时候,压根就没敢睁眼瞧我。

“哦,好,好!哦,瞧我这记性,都忘了问你吃早饭没有,来,吃几个馒头吧。”花婶似乎刚回过身来似的,手脚慌乱地在蒸笼里抓出两个大馒头就往我手里塞。

“媽!我想吃完饭了,去镇上一趟!”我边吃早餐,边和媽说。

“姐,你要不要喝点粥?”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声音,我知道是妹妹晓兰。

“媽,我奶呢?她来了吗?”我疲倦地问道。

“就是今天和我说话的那个。”我回答道。

“哦,她呀,怎么了?”丁凯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问道。

“嗯,今天晚上和她话还没有说完,他们就匆匆地走了。”我遗憾地说道。

“宝贝,没什么,来ㄖ方长嘛,你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丁凯温柔地看着我说。

“嗯,说得也是。你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吗?”我问道。

“这我还真不知道,候六这小子生意忙,经常国内国外地跑,一般都很少见到他人影的,我都不知道他具体住在哪里。怎么了?”丁凯问。

“哦,我就是想,要是他们家住的近的话,我就去找花红玩玩。”我说道,我抬了抬眼皮说,“算了,等以后再说吧。”

“嗯,宝贝,你早点洗澡,时候不早了!”丁凯瞟了一眼挂在门上方的一面石英钟说道,时针已经指到了十二点。

“嗯!”我应道。

我泡在了浴缸里,等我洗完澡,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楼下已经安静了下来,似乎已经散场了。丁凯还没有睡。

他递给了我一杯水,让我喝下后,便抱着我睡了。

我的眼皮渐渐地重了起来,昏昏沉沉地便准备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啊!“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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