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可以的!”我应了声。其实我的脚已经开始酸痛了,穿着近半尺高鞋跟的高跟鞋走在这石子路上确实不是个滋味。不过我也只好咬咬牙忍着。

“哎,我这孩子命咋这么苦啊?菩萨,你可要保佑啊。”一位老年妇女的声音。我听到了身边小声的啜泣声。

关于这个夜总会里,外面流传着很多传说,有些听起来很是惊悚,有些又觉得可笑。不过呆在这里已经有些年头了,我倒只是略有耳闻,却从来没有见证过。我想那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这夜总会里除了女人,还能有什么?

我拉上了蚊帐,便侧身面朝里睡下了。现在已经是三伏天,村子里的卫生条件自然是仳不上城里的,家家户户的茅坑都只是简单地用块青石板压在上面,有的人家干脆连盖都懒得合了,这人和牲畜的排泄物都暴露在空气里,蚊子自然就多了起来,我们常常是一入春,就挂上帐子。这文字还不仳城里的蚊子,这蚊子通身都是花,嘴巴尖得跟针似的,这要是被它叮上一口,又痒又疼的不说,闹不好还会留下米粒大的疤痕。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回村里的原因之一,这环境这么差,还怎么个让人活得下去的?

堂里此时并没有传来老道念经的声音,房间里此时也安静了许多,我朝床里面挪了挪,便开始进入了睡眠状态。

“咿呀……”突然门出了一声绵长的声响。这声音听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只觉得后背心一阵凉,我此时已经是睡意全无了,我清楚地感觉到我身后的门,它又缓缓地打开了!我这房间总共有两面门,一面门是通往堂里的,另一面门则是直接通往外面的。如果是是通往堂内的那面门开了话,按理说应该听得到人说话的声音才对,但是事实上我并没有听见。那么说,应该是通外面的那面门开了?

怎么回事?我明明已经把门给ch上的,它怎么又自个儿地打开了?难不成有什么东西把门打开了?这不可能的!我明明是把它给插上了的,我心里在极力地说服着自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啪!”一阵声响,听声音可以判断出,那门自己又给合上了!我心里暗暗地舒了口气,唉,真是自己吓自己!原来门,我并没有给插上,只是把它给合上了。莫晓霞啊,莫晓霞,你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我狠狠地骂了自己句,意识便开始模糊了起来……

“晓霞!晓霞!”突然耳边传来一阵青幽幽的喊叫声,我动动了眼皮子,我仔细地辨听着这个声音。

“晓霞……”声音又一次地想起,这次似乎就在耳边,有种冰冰凉,冷飕飕的感觉。这明明是在喊我的名字的,是谁在叫我?

我侧过身来,揉了揉迷糊的眼睛隔着蚊帐望去,只见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人。这人穿着青色的长衣长褂正定定地看着我。

我头皮一麻,这会是谁呢?这打热天地竟然还这幅打扮,难道就不怕热?

我定睛一看,我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全省刚才那股子热气被瞬间地抽走,然后被整个儿被泼上了一大盆冰水。

这床前站的不是别人,竟然是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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