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乌赞没有认错,鲍鹏也没有猜错,智深和尚就是种鄂帐下的前提辖鲁达,鲁提辖在渭州潘家酒楼吃酒时,听了金二和金翠莲父女对镇关西郑屠的哭诉后,一夜思量,第二天还亲到客店中,将店小二痛打一顿,以使金家父女能够脱身;随后到肉店找茬,三拳便将那个地方恶霸置于死地。

跟着鲍鹏过来的枢密院虞候杨雄摇头说“不可能,那天智深和尚来登记的时候我正好在场,清楚记得智深和尚的度牒是三十年前办的,以他的年纪应该是自幼出家。不过托赞大人也不会看错,只是在我们大宋人口千万,长得相像的人多得很。”杨雄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除非西夏人想翻脸,否则真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话再问下去。

智深和尚知道不能再退了,诵一声佛号,施展出五台降魔杖法中最后一招移山倒海,无数仗影化作一根孤杖,慢慢地朝厉慕腷过去,厉慕看到慢中有无穷的变化,不敢弄巧,出犹如鬼嚎的狂笑者按住禅杖,两人一时相持住。不多时,只见两人头上热气腾腾,武林中人都知道这时功力损耗的现象,长空帮的帮众在韦忍的带领下大叫大吼企图干扰智深和尚,百姓不敢多言只好在心中暗暗祈祷。

回到驿馆天空已经泛白,甘东向萧岳如实说了一夜的情况,萧岳听了隂沉着脸说“甘掌门辛苦了,休息一天再去濮阳吧,长白弟子我会安排他们先回辽国。蔡崈能这么快就认出三人,说明蔡府还是有熟悉辽国的人,孔广就让他在蔡府多呆几天,免得节外生枝,今天先让萧近海去打个招呼,擂台结束我再接他出来。”甘东应了一声,自去休息,萧岳急忙让人请郭平和萧近海过来。

甘东也明白再掩藏身形只能沦为笑柄,索性摘下面罩恭恭敬敬地施礼说“甘东见过前辈。”

甘东伏在高处现,这一圈长廊环绕主院四周深合五行八卦的安排,各个小院落都有合适的高点可做防御之用,整个阵势分明是有高人设计。甘东并不奇怪,蔡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寻找到机关高手是很自然的事情,甘东只是担心孔广已经暗暗潜进去,没现四处潜藏的危险。

郭平苦着脸说“没有,我出来之前上京的大臣们都二十几天没见皇上了,不知到哪座山上打猎去了。”如果说宋徽宗赵佶是职业画家,辽国天祚帝耶律延禧就是职业猎手,一天到晚奔波于山川大泽中,并且常常不按原路返回,上京临潢府、东京辽阳府、南京析津府、中京大定府、西京大同府五处跑到哪算哪,弄得大臣们到处追赶,有时候一两个月都见不上面,更不用说汇报事情等待决断了。

桑名挺听出了好友的话外之音,是怕自己在权势和金钱面前迷失方向,摇头说“你放心,我做生意这么多年总有点领悟。诸葛,我知道你赞成蔡相的变革却不是赞成他所有的事情,只是你这样择善者而从之是看上去风光,其实蔡京和朝廷两头都拿你当使,所有难做的冒风险的事都摊在你头上。而鲍鹏表面上辛苦,实际自在,楚州出了那么大乱子回来,枢密院闹得那么凶都没事,过了十五蔡卞离了京就更没人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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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存赞赏地说“不错,够谨慎,跟你爹和蔡相一样不装巧趣,以做事为先。友仁,只是没想到蔡相和邓大人把你派过来。”诸葛存认得是鹿门居士米芾的长子米友仁,蔡京的学生,少小聪慧,除夕前他父亲米芾将米友仁所作《楚山清晓图》献给宋徽宗,得到了宋徽宗的赞许,一时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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